持人开始引导双方宣誓。
付林川回答:“我愿意。”
接着他又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问道:“母狗黎晓珠,你将一生只臣服于眼前的主人,无论遭遇什么,都会不离不弃,永远跪在他脚边,你愿意吗?”
正巧主持人将话筒递到黎晓珠面前,她虔诚地仰视付林川,回答道:“我愿意。”
接着,是交换戒指。
米雪托着戒指走上舞台的一瞬间,骚穴和屁眼里的跳蛋开始跳动,差点让她从舞台上栽下来。
好在有惊无险地送完了戒指,她本想立刻跑下舞台,谁知主持人却叫住她,让她作为闺蜜发言。
米雪现在的声音怕是一开口就是呻吟。
这也太社死了!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付林川,他微微点头。
意思是不发言就死定了。
米雪视死如归地接过话筒。
“嗯~”开口跪!
来宾都将目光聚集到她身上。
米雪清了清嗓子:“黎晓珠是我十几年的朋友,我们从穿开裆裤就认识了!”
一句话逗得台下哈哈大笑。
接下来的发言还算顺利,米雪松了一口气,将话筒递给主持人后,逃也似的跑下了舞台。
接下来的时间新郎新娘都很忙,无暇顾及米雪。
等到婚礼结束,喝得微醺的伴郎跟付林川调笑:“这伴娘挺有意思,能不能介绍给哥们儿?”
付林川冷了脸色:“她不婚。”
洞房花烛。
米雪跪趴在床边的地毯上,全身赤裸。
黎晓珠同样赤身裸体,跪在床上。
付林川则坐在床头,把玩着手机。
“母狗,今天我们结婚了,那我们也该签一下契约了。”付林川拿出一份【主奴契约】。
这份契约的时限是一辈子。
她黎晓珠愿意一辈子做付林川脚边的一条母狗,做主人的肉便器,随时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
只消想想,黎晓珠骚穴就涌出了一滩透明的骚水,打湿了刚铺上不久的大红床单。
“看来母狗还是很期待的嘛!”付林川拍拍黎晓珠的脸。
付林川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箱子,里面是满满一箱工具,每一个工具上都已经写了黎晓珠的名字。
“这些工具都是新的。既然是一辈子的主奴,那作为我的母狗,就要有自己专属的调教工具,只有母狗自己使用的。”他随手拿起一根鞭子,“今天晚上,就要让这些工具认识一下母狗。”
黎晓珠面露怯色:“怎么认识?”
付林川用鞭子点点黎晓珠的奶头:“当然是,所有的工具都要使用一遍,并且……”
“狗撒尿标记地盘,母狗知道规矩吧?母狗要用自己的骚水给所有的工具做标记哦!”
看着满满一箱工具,黎晓珠知道晚上是不用睡觉了。
从笞打类的工具开始。
“每个工具多少下,母狗?”
黎晓珠一想到有那么多工具就发怵,小心翼翼地开口:“十下?”
付林川气笑了:“打发狗呢?既然母狗不想做决定,那就每个一百下!”
话音刚落,鞭子就落到黎晓珠屁股上,在上面留下一道血印子。
100下打完,黎晓珠像是从水里捞来的一样,交错的血印在屁股上绽开了花。
“自己用骚水涂上!”付林川将鞭子扔给黎晓珠。
黎晓珠捡起鞭子,另一只手从身下抹了骚水,一点一点涂在鞭子上。
付林川又拿起热熔胶棒,又是暴风雨一般的一百下,打得黎晓珠直哆嗦。
接下来是藤条、戒尺、亚克力板……
所有的工具打完,黎晓珠身上布满红痕,头发凌乱地躺在红色床单上,颇有些破碎零落的美。
接着是口塞、乳夹、按摩棒之类的情趣工具,一一使用并涂过淫水之后,黎晓珠已经累得爬不起来了。
跳蛋之类的玩具在使用的时候,付林川每一样都让黎晓珠高潮了才停手。
以至于结束时,黎晓珠已经昏昏欲睡了。
“还没结束呢!”付林川迅速除净自己身上的衣服,指着自己的鸡巴问:“大鸡巴要从三个骚洞里过一遍哦!”
他打量了一下黎晓珠:“母狗自己决定一下顺序。”
黎晓珠:“嘴,骚穴,屁眼。”
这个过一遍指的是,在每个洞里都要留下精液。
黎晓珠认命地爬起来,跪在他面前,张嘴含住硬邦邦的鸡巴。
她用舌尖刺激着龟头和丘壑,为了能让他早点射,她一鼓作气,含着鸡巴往自已食管送进去。
龟头挤压食管让她有些难受,食管收缩给鸡巴带来了刺激的感觉。
付林川头皮发麻,仰躺在床上享受黎晓珠的伺候。
今天疲累了一天,看着黎晓珠和米雪的骚样子又操不到,尤其是黎晓珠戴着自已送的项圈,一脸温柔小意地在自已胯下深喉,他很快就射在黎晓珠嘴里。
黎晓珠像是喝牛奶似的咽完了。
然后又用舌尖挑逗龟头,让他又硬挺起来。
接着是骚穴。
里面一片湿滑泥泞,根本不需要润滑,黎晓珠跨坐在付林川身上,自已扶着坐了下来。
两个人都满足地叹了口气。
付林川双手揉搓着黎晓珠的奶子,将奶头拉出寸余长,黎晓珠咬着嘴唇一脸委屈,身下扭得更骚了。
已经射过一次,付林川已经没有那么敏感了。
任凭黎晓珠怎么扭,怎么摇,他就是不射。
黎晓珠委屈极了,凑近了付林川的耳朵,一边用下半身画着八字,一边轻吐热气:“母狗是爸爸的肉便器,是爸爸的精盆,求求爸爸,把精液射给母狗,母狗的骚逼好想吃主人的精液!”
付林川的耳朵比较敏感,这些骚话又让他内新满足了,一下子射了出来。
烫得黎晓珠尖叫着也高潮了,骚穴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