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只有许静回娘家时才从父亲和丈夫嘴边听说老莫书记的女儿已经默默接受了成为她亲生父亲情人的结果，差不多每个季度，莫文萍都会回一趟百灵村住几天，在这几天里，莫文萍不再是外面那个高高在上的女领导，而就和每一个普通的妻子一样，向自已的男人承兑女人的义务。

「你们不打算再要个孩子？」

老郑瞟了一眼眼迷离的妻子，继续问老莫书记。

「你这娃说的什么话？我老莫都多大年纪了。」

老莫书记闻言哑然失笑，笑着笑着他摇了摇头，「唉，不想了不想了……。」

「莫伯伯，您当初为什么会想着和莫姐姐……。」

许静放下筷子，忍不住向老莫书记问了一句，说实话，八年前当许静回百灵村听说了老莫书记和他女儿莫文萍的事情后，她当时真的震惊了，本以为当初姑姑精出问题了才会把自已和爸爸撮合在一起，并差点儿铸成了不可挽回的大错，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居然莫姐姐这个领导干部居然也走上了这样的路，若是老莫书记强奸了自已的女儿，但莫姐姐又不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山村农妇，她有知识有文化有地位，就算选择原谅自已的亲生父亲，也完全可以选择尽量不再回来或者采取其他方法震慑父亲避免悲剧再次发生，可是她却选择了默默接受这条路，这一点让许静实在难以理解。

「唉，闺女，你是女人，不懂男人呀……。都是铁熬精打的汉子，都是吃五谷杂粮的男人，除了那些那地方有问题的，谁会不需要女人呀。」

老莫书记对许静的询问并无反感，他端起酒杯小小咪了一口，叹了口气后放下酒杯。

「要说第一次时确实是酒喝多了没控制住自已，一觉睡完，那该干的不该干的事情都做过了能怎么办？我是她爹，不会害她，更不会霸着她不放的，她是我女儿，也懂我们村里这些没女人的老头的可怜，难呀，大家都难呀，可不就得互相体谅体谅……。」

老郑嚼着嘴里的花生米，斜乜了桌子对面的妻子一眼，他从妻子的迷茫的眼以及黯然的色中彷佛又看见了一丝光明。

「莫伯伯，你其实也可以让莫姐姐帮你介绍一个女人呀……。」

许静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傻闺女，这里是哪里？这里是百灵村呀！村里哪里还有单身的女人？外面又有哪个女人愿意嫁到这里来？你愿意吗？你妹妹愿意吗？」

老莫书记摇了摇头。

许静抬起头，望了望坐在桌子对面的丈夫老郑，她洁白的门齿死死咬紧了自已润红的下唇，然后又低下了头。

「老莫书记，我敬你老一杯。」

老郑举起杯子，郑重双手举杯朝老莫书记举杯。

从老莫书记家吃完喝完出来，已经夜里九点多了，村里一片寂静，除了偶尔远处传来的犬吠之声，就只能听见许静挽着丈夫老郑胳膊走路的声音了。

村里人上千年来的习惯就是早睡早起，就是天塌下来了也是早早睡觉，虽然今天发生了令村里乡亲们都很激动兴奋的事情，但是到了晚上，那也抵不过早早回家睡觉的传统。

「我们去村南面去看看吧。」

许静一直沉默着，眼见老郑正要往自家走去，她低低声音说了一句。

「哦……。好！」

对于妻子的提议，老郑当然毫无异议，夫妻两人挽着胳膊一步一步走向了村南，那里，是今年沸沸扬扬的老莫头和老江两家所在，差不多走到了院子对院子的两家院篱笆旁边，老郑和许静抬起头，望向了这两个曾经发生过多起稀古怪悲欢离合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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