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的骚逼先在一碰就疼~咱们就干个口活吧。”黄淑芬一手遮着阴户,一手挡着奶子,跪在地上哀求着司机。
“也行啊,先干个口活吧。”司机脱掉紧身裤,躺在凉亭的长条椅子上,岔开双腿,枕着自已的双手,让黄淑芬给他口交。
可司机躺的地方正对着大路,如果黄淑芬想要给司机弄得舒服,并且还省力,就要双腿岔开站在凳子两侧,趴在司机身上给他口交。可这样做,就会令自已那毫无遮掩,准确的说是被串珠摩擦刺激着的下阴正对着大路。
“啊~~这~~哥~换个地行吗~就躺哪里~这地方,冲着路呢~~”黄淑芬难不无顾忌的哀求道。随时都会被人看见的惊恐,令黄淑芬不得不恳求司机,给自已留下点颜面。
“你他妈一个卖逼换车费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算什么事。你赶紧的吧你。骚逼都让人操肿了,一身的鸡巴味儿,跟你妈在逼里泡了多少年一样,你还在乎被看见?笑话!”司机不理会黄淑芬的哀求,压着黄淑芬的脑袋往鸡巴上靠。
眼看拗不过去,黄淑芬不记得不张开嘴巴,为司机吸吮鸡巴。由于脸被打肿,腮帮子火辣辣的,又酸又疼,所以黄淑芬的口活技术连平时的一半功力都没有。所以弄了好一会儿,也不能让司机感到舒服,射精就更不用想。
“就这?嗯~~果然,长得好的没几个技术好的,鱼和熊掌啊~~”司机无奈的说着,撇了撇嘴拍了拍黄淑芬的脑袋,让她躺在长椅上。
黄淑芬叹了口气,答应一声,躺在长椅上,将双腿张开成M型,双臂勾着腿弯,强迫自已暴露出残破不堪的阴户,继续用伤痕累累的红肿,为男人提供那令自已难堪且痛苦的欢愉服务。
“坚持一下,坚持一下,疼一会儿就完事了。坚持一下,只要疼一会儿就能回家修养了~~”黄淑芬紧闭着眼睛,死咬着牙,在新里暗暗的安慰自已,给自已鼓劲。为了能够承担插入时的痛苦,黄淑芬身体紧张的不断颤抖,紧闭着眼睛,死咬牙关,不停的发出斯哈斯哈带着惊恐颤音的深呼吸。
“哎哟~~怎么肿的跟个馒头一样?被多少人操得这是啧啧啧,都这样了,还以卖养财呢~~”司机掏出胯下的阳具,在黄淑芬的阴户上拍了拍,语调中充满嘲讽的幸灾乐祸。
“哦~~隔~~”鸡巴拍打刺痛的阴户所产生的剧痛令黄淑芬浑身一阵颤抖,本能的将双腿合拢,阻止即将到来的进犯。但理智却令黄淑芬不得不再次分开自已的双腿,将阴户展露给司机。
“呵呵呵~~还害羞呢~~干这个的婊子居然会害羞~~”司机看到黄淑芬的动作,司机带着一脸淫邪残忍的笑容,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扶着鸡巴,用力的一挺腰,将整条鸡巴全部插入了黄淑芬的阴里。
“啊呀~~啊啊啊~~哦呀~~”司机的鸡巴好似一根烧红的烙铁插入了黄淑芬的阴道,引起黄淑芬不断的惨叫哀鸣。
好似强奸般的感觉令司机性欲高涨,双眼赤红,兴奋的抽插着黄淑芬的下体,不断的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剧痛攻新的黄淑芬双脚勾起,脚趾蜷缩,抓着长椅边缘的双手指节泛白,凄苦无助的泪水,顺着红肿苍白的脸旁,不断滑落。
当司机的完成射精的鸡巴从黄淑芬的阴道里滑出时,黄淑芬好像一堆烂肉般,瘫倒在长椅上,失的双眼翻白,嘴巴里随着呼吸,不断的发出沙哑痛苦的呻吟声。
司机看了看四肢无力垂在长椅两侧,好像被操死了一样的黄淑芬,又看了看那从黄淑芬阴道里不断流淌出来的混白液体,心中升起一股充满自豪的满足感。
司机看着满身伤痕,骚逼红肿的好似个血馒头一般的黄淑芬,兴奋的再次勃起,将鸡巴再次插入了黄淑芬那满是伤痕的肛门,继续抽插。
就在黄淑芬为司机大叔终于在肠道内射精而松了一口气时,凉亭的四周就被七辆摩托车包围,带头走向凉亭的,正是那个靠在出租车窗上,对黄淑芬不怀好意的小年轻。
听到声音的黄淑芬怀着一线获救的希望勉强睁开了眼睛,当她看清楚是刚才被自己拒绝过得小年轻飞车党时,心中升起一阵凄苦无助的绝望感,认命的闭起了双眼,期待暴风雨赶快过去,或者将自己彻底摧毁。
已经认命的黄淑芬,把自己当做一具还有感觉的尸体,任由那些小年轻们不断的凌辱奸淫,只在心里默默的期待着这场噩梦赶紧结束。
可是被疯狂摧残后的黄淑芬,犹如一朵好似正在凋零的蔷薇,散发出凄美的妖冶,将所有小年的视线,都吸引到她那遍体鳞伤的性感身体上。
内心感到不安的黄淑芬明白,现在无论自己做什么,都逃不开被轮奸的命运,无论发出怎样声音,做出怎样的行为,都会变成那些小年轻的催情药,令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所以,躺在凉亭长椅上的黄淑芬,打算将自己变成一具还有感觉的尸体,抱着既不反抗,也不配合的原则来应对那些小年轻的奸淫。
可令黄淑芬没想到的是,这群小年轻居然都是调情的高手。高明的抚摸手法摸得黄淑芬身心皆醉;高超的接吻技巧,吻得的黄淑芬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火热的手掌和舌头将黄淑芬那伤痕累累的身体,熨烫出妙的快感。身体上那些针扎与灼烧的感觉,仿佛是覆盖在黄淑芬的皮肤上的快感电流,令每一次肢体接触,都变成了快乐的源泉,电的黄淑芬身心皆醉,意识恍惚。
身体被撩拨出浴火的黄淑芬,在男人们的爱抚下不断的发出甜美的呻吟,身体也闷骚的扭动起来。逐渐陷入欲炎的女体,好似盛放的罂粟花一般,全身散发出充满妖性的媚艳之态,令那些遍布在白皙皮肤上的赤条鞭痕和抓痕淤青,充满了魔性。
“操我~~大鸡吧~~操我~~骚逼~~好空虚~好想要~~给我~~哥哥~大鸡吧哥哥~~”黄淑芬媚眼如丝的发出情不自禁的骚叫,空虚瘙痒阴道淫汁潺潺,顺着红肿刺痒的阴户不断的流淌。
“小母狗这是要我们做什么呀?”带头的小年轻舔着黄淑芬阴户上的密液,带着一脸的淫笑说道。
“别再欺负小母狗了~~唔~~嗯~~好痒~好空虚~~呀呀~~”黄淑芬仅存的一点羞耻心和理智让她羞于启齿,只能用渴求的双眼看向周围玩弄自己的男人,通过闷骚的腰部扭动,向男人们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