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那我还不得心疼死呀!”尼玛,这个满脑子精液的老狗,三句话不带点下三路就浑身不得劲。
徐琳见这架势,赶紧拉着李萱诗往大厅里,那张专属于李萱诗正宫娘娘地位的梨花木大椅走去。边走边说道:
“萱诗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郝这人的脾性,狗嘴里从来吐不出个象牙来。你和他计较个什么劲呀。来来来,赶紧坐下喝杯水休息休息消消气。”说着转过头去,向郝江化递了一个眼色,接着也坐在李萱诗旁边原本属于白颖的位置上接着道:
“萱诗,别理他了。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反正京京这事也不急于一时,你也不用多想。老郝这人就这德行,有口无心说话不过脑。别在意哈”。说完一边轻抚着李萱诗后背,帮着她顺顺气。转过头去对着郝江化道:
“老郝,你还杵这干嘛,赶紧知会晓月叫小蓝她们去准备点饭菜,我和萱诗这还没吃饭呢,快去、快去。”说罢也不等郝江化反应,转头继续轻声劝慰起李萱诗来。
郝江化闻言倒也没敢再吱声,赶紧转身出了大厅往后排厢房去找何晓月安排用膳。
这老狗倒也不是真蠢,刚才随口一句“绿毛龟儿子”在以前他和李萱诗、白颖婆媳双飞的时候也没少说了去。往日里这么说李、白二人不仅没脾气,反而肏得更他妈有劲了。
今天这苗头很不对劲,加之也没见左京跟着一起回来。夫人这怕是真有了情绪,这个时候还是躲远点,别去触霉头为好。想着想着来到后厢房何晓月住处也没进去,就屋外扯开那破锣嗓子就嚷道:
“月月、月月,夫人回来了,你赶紧叫小蓝她们准备好晚膳给送过去。我这还有点急事得赶去找老张,就不过去了,等下你过去给夫人说下。”说完也不等何晓月回话,转身就往大院里停车位走去…嗯,遇事就躲,这很郝江化。
暴雨往往伴随着狂风,闪电过后通常是天雷滚滚。很多事发生之前总会有或多或少的预示,只不过大多数人都会忽略某些细节不会往深处里去琢磨。而有些人经就特别敏感,也就是所谓的“第六感”“直觉”等这些形而上的东西。
徐琳就属于心思敏感,直觉较强的那种人。今天和李萱诗去接左京之前她心里就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感觉着事情不会太顺利。结果,岂止不顺利,简直就是大大的出乎意料。左京表现出来的反应更加离谱,和她心目当中固有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之前左京的话又在脑海里响起:「什么艳若桃李、狂蜂浪蝶,什么玉洁冰清、高贵典雅…」明面上一听,貌似句句都在夸赞自己,而实际上别人不知道自己有多下贱肮脏,难道自己是什么货色自己还不清楚~!如今回过味来,真可谓字字刺耳句句诛心。
而对萱诗这个母亲也丝毫不留情面,所言也是句句直击灵魂。甚至说他母亲在他毕业季已经“死去”~?!这言里言外不就是在讽刺萱诗自从嫁给郝江化后的所作所为已经不配作为他的“母亲”了么!!
萱诗这也是当局者迷,因着长期以来她把左京吃的死死的惯性思维;理所应当的以为如今的左京;在经历过自己母亲帮着妻子出轨继父翁媳乱伦后,最多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等经过一年半载的冷静,加之她刻意的冷落后自然会缓过来,等左京出狱后,她再表现出一点点的关心,说说好话哄哄左京,那么依着左京以前的德行,那还不得受宠若惊的乖乖回到她身边继续当她的玩具。
放在以前的左京,她这么想原本也对。但是,从今天左京表现出来的样子,这可能么?!
「萱诗呀,萱诗!这次你怕是要大错特错了。而且我几乎可以肯定接下来左京一定会报复郝江化,一定会报复我们这些围绕在郝江化身边的女人」。
远在北京的此时。童佳慧出离得愤怒,拿着纸张的双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开始看的时候她还能保持住相对的平静,必定左京捅了郝江化被判入狱这一年间,她和老白虽然没就这一问题讨论过。但其实彼此心里或多或少也是有所判断和准备的。
然而想是想过了,当真看到这7/8页报告内容时,对她这个接受过高等教育,三观正确、思想传统的女人来说;所带来的冲击不可谓不大,一时半会简直无法接受,不是不信报告的真实性,就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原本她以为女儿可能也就是一时糊涂,因着左京经常出差不在身边,女儿缺少关怀,苦闷之下用酒精麻醉自已寻求情绪的缓解。一时没把握住发生了一夜情这类纯粹乱性而为的糊涂事而已。
有错,但也不是不能原谅。必定左京常年在外出差,对女儿、家庭的关注难免有所缺失。而女人又是感性的,不管情感还是情欲长期得不到疏解,苦闷之下做出糊涂事也并非说不通。
可悲的是~!如今看来自已简直太想当然、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看着报告,女儿所做之事哪里是一时糊涂下犯的错呀!时间之久、事情之荒唐无耻,哪里是常理所能推论的?!作为她的母亲,自已实在没有脸皮为其找出,哪怕一点的理由去为其开脱。
童佳慧丝毫不怀疑白行健递给自已看的,报告的真实性。凭其地位、权势和影响力,他所委托调查的人,可信度绝对不会有半点问题。她甚至相信提供报告的人,不仅仅不会、也不敢添油加醋摸黑白颖。甚至因着她和老白的地位和权势代表下的能量,对方很有可能还会有所隐瞒。大致也不过就是想给夫妻二人尽可能留点脸面吧。“脸面”还有么?
童佳慧抖抖索索的放下报告,满脸胀红、柳眉紧锁,双目空同的望着白行健。一时间因为急怒之下,大脑一片空白,竟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白行健看着妻子的反应。想着自已当初看到报告时,何尝不是也感到不可思议和愤恨。要不是自已当时快速吞下急效救新丸,多半当场就得位列仙班。在新里过了过措辞,白行健缓缓开口道:
“佳慧,要不你先休息一下,缓一缓我们再讨论接下来怎么做如何?”说完看着童佳慧那双眼无、一脸呆滞的表情。新下凄然间,倒也不再言语。一时间书房陷入了寂静
随着时针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10来分钟后,童佳慧这口气总算是缓了过来,双眼也渐渐的聚焦,恢复了一点采。深吸一口气,缓解一下新脏的压力,而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