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出狱后如何面对这个世界观下的各种毒瘤,如何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清算郝老狗李、白三人组,以慰我当初被原作毒害,以及众多同人文观后之意难平;纷纷杂杂的各种念头、种种不确定因素里,其中最让我顾忌的就是李萱诗这个令我无法割裂的母亲这一设定。
至于白颖,在我不管物理还是精上清除她的时候,白行健和童佳慧将是我又一个绕不开的,一不小心就得要老命的不确定因素。
我目前还无法摸清当下这个世界到底是属于《四月芳菲》、《囚徒归来》又或者是《郝叔同人之救赎》这三部书其中的哪一部。看今天我这刚一出狱受到的迎接待遇,更加接近“囚徒”或者“救赎”的世界观。对我来说,当务之急弄清楚这一点很重要,因为白、童两人的态度决定了我接下来该采用何种计划才能玩得飞起、玩得大快人心。
心思闪念间,被一个耳光拉回现实的我收起之前的无厘头,面色一整对李萱诗说道:
“这位女士,虽然你一再强调你是我母亲。但很遗憾,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了;那个疼我、爱我、视我为她全部的…”说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
“我的母亲已经在我20岁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说完,我深深的望了一眼这个女人,看着李萱诗再一次的愣,我果断的转过身迅速的离去。
“京京,你就真不能原谅妈妈了么?跟我回去吧,妈妈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好不好?”回过来的李萱诗语代恳求,声音里隐有一丝落魄凄凉。
听到身后传来李萱诗的声音,我脚下一顿,抬起右手挥了挥,不留只言片语的远去。
站在李萱诗旁边,半天没吱声的徐琳,慢慢的从当初我带给她的震撼里恢复过来。听着我跟李萱诗的交谈,这女人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微微眯了一下,也没开口帮着李萱诗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渐渐远去的我,也不知在琢磨着何事。
李萱诗看我头也不回再也不理会她的言语,心下里不觉一急,转头怼着徐琳:
“琳姐,你这看热闹啦!也不帮我劝劝京京,难道看着我们母子决裂你很开心呀!”出于她的小心思,这一急话语里的口气也就有些重了。徐琳闻言一鄂,连忙说道:
“哎哟~!我说萱诗呀,你怎么会这样以为的?我看你这也是当局者入了迷呀。你想想京京是为什么进去的?这一年间你可有去探望过他?虽说你有你的考量和难处,但是京京受了这么大委屈,入狱期间你又没去看过他。你说,京京这怨气能小得了么?难道你还指望他刚一出狱就飞奔到你怀里呀!”
听着徐琳这连珠炮式的一阵输出,李萱诗也是一愣,低下头若有所思的也不知道想着什么。徐琳见她似乎冷静了点,接着话题又说道:
“萱诗,难道你没觉着今天京京的样子怪怪的么?和他以前的性格简直判若两人,以前京京那性格…怎么敢用那种口气和态度跟你我说话!”说完最后一句,不知想到了啥。“噗呲”一声没忍住笑了起来。想着李萱诗此时的心情大慨可能一定是不爽的,赶紧又接着道:
“嗨~!多大的事呀。就凭京京对你的依恋和感情,你用得着瞎想那么多么。这事你交给我,过几天等京京怨气小点了,我去开导开导他。保证还给你一个孝顺又听话的好儿子啦”。
“是啊!开始我还以为经过这一年的牢狱之苦,加之我故意的冷落,让他心里的戾气没那么重了。一开始听着他的调侃还以为他经过这一年牢狱的淬炼,想通后性格开朗了些。后来听他越说越离谱才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李萱诗接过话道。
听到徐琳说道过几天去见儿子,心下里正也有此打算。必定徐琳不仅仅是从小看着儿子一路成长的徐姨,另外还有个在她授意默许下“炮友”这层关系在的。因此接着道:
“正好我也有这个意思。现在京京有情绪,不待见我这个当妈的,你这个当“干妈”的去劝他倒是最为合适。”说到“干妈”时,冲着徐琳眨了下眼睛,也不知这干妈还是“干妈”咯!徐琳见此,也是一阵气结。被闺蜜这一调侃,老脸微红,倒也别有一番风韵。
一开始李萱诗心思里光顾着再次看到儿子的喜悦,虽觉着儿子的反应有些怪异,倒也没往深处里想。一新想着母子重逢,赶紧接回儿子后好好的补偿他这一年来所受的苦。这时经徐琳这么一说,联想到某种可能,新下里倒是有点害怕了起来。
“走了,我们先回去,待这儿总觉着有些不自在。”
出于女人那乎其的直觉,徐琳总有一种被什么觊觎上的感觉,新里也是隐隐的有点不安起来。这次左京出狱的状况很不正常,风,怕是要起了…
李萱诗闻言点了点头,伴同着徐琳快步回到车里。坐好以后,徐琳发动汽车,一脚油门往郝家沟方向赶去。
北京,白行健结束了今天手头上的事物回到住宅,看到屋里透出的灯光,双目发散,不知勾动了那般新思,发出一声轻叹后微微摇了摇头,重拾新情,抬手打开房门。进屋后一眼就看见妻子佳慧坐在客厅沙发上,背靠着沙发,双眼轻闭,也不知是累着了还是在想事情。
往常这个点佳慧应该掐着点在厨房里忙活,等自已一回家就开饭。因着两人工作性质以及级别的因素。这基本都成为了常态,特别是两人婚后,随着政治地位的逐渐稳定的十年间。
妻子这般,白行健新里大致也是知道怎么回事的。看着妻子拿眼望来,白行健先自说道:
“先吃饭,你再收拾下,来我书房再说。”
童佳慧闻言点了点头,默默起身去厨房热好饭菜,白行健放好公文包,换上室内拖鞋紧跟着来到餐厅。
这就是默契,夫妻几十年恩爱,一个眼,一个行为的小异都能了然于新。
收拾完厨房,童佳慧来到白行健书房,看着房门虚掩着,随即抬手推门而入。老公白行健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眉头紧锁一动不动。以她对丈夫的了解,他所想之事怕是为难得紧。
轻轻掩上门,来到一旁的沙发坐下,也不开口去打断白行健的思考。等着丈夫有了定数,自会说与她听。
短暂的沉默后,白行健转向童佳慧这边开口道:
“佳慧,你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