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手不愿离去,只是稍微退出一分,让空气能够流动、她不至于窒息,之后就再无法离开半分。
「……唔……唔……」
现在想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因为占满了少女口腔的肉棒开始前后抽送。
她无法感觉到任何快感,只有在鼻腔中弥漫的腥臭味道,还有每次舌根被龟头顶撞时反射性的呕吐冲动。
这种不适如此明显,以至于她那原本被快感淹没的思维甚至清明了一分。
发生什么了?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身上这些恶心的东西在对我做什么?她拼命思考着这些问题的答案,拼命寻找着逃脱的机会,但刚刚转动起来的思维因又一波快感的涌动而再度迟滞,只能依照着本能在喉咙里发出被压抑到几乎无法听闻的呻吟。
滑腻的触手不再局限于她的四肢,它们已经开始在她身上到处攀行。
那些吸盘上的粘液附带着燃烧般的温度,伴随着触手在她身体上的蠕行而布满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空间。
清冷的空气好像离得很远,周围的空间似乎正在升温;触手们爬过少女身上的每处高峰和沟壑,留下的不止是粘液还有野火般蔓延的情欲。
是的,情欲。
迟钝的思维终于开始明白这些源于欲望之主的触手在作何打算,瑞娜尔的本能正在告诉她,这就是她曾耳闻却并不曾经历的性事,是那些教会中最庄重、纯洁、高尚的人所避之不及的生理欲望。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身体的空虚。
不,不是精的空虚,而是生理上的渴求。
在她身体表面爬行的触手每次抬起吸盘都会带来吮吸般的快感,但就算她全身上下有超过二十只触手正在爬行,浪潮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身体中的那个空同却还是没有被填满。
远未被填满。
她渴望被填满。
应和着本能的祈求,少女那未经人事却早已湿透的蜜穴不安分地开合着,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拒绝。
而触手的字典之中既没有邀请也没有拒绝,它们的字典只有一个词,叫做欲望。
两只触手沿着小腹和大腿的分界线进入幽深的谷地,用灵活度远超人类手指的尖端轻柔地将蜜穴打开。
粉红色的肉壁在蠕动着,在等待着,晶莹的液体点滴落下,尽头隐约可见的处女膜像是即将被摘取的金苹果。
又是一波快感袭来。
这一波快感是迄今为止最无法抵挡的一波,为即将到来的重头戏做足了铺垫,逼迫着少女高昂起天鹅般的脖颈,将她逼上极乐的边缘。
于是主角登场。
从最开始就一直在地上四处探动的肉棒此时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它将自己变得挺立、变得坚硬,像是即将上阵冲击的骑士;只不过这骑士并不穿装甲,而它将刺出的长枪,将贯穿的也并不是敌人的血肉。
就连在少女的口腔中享受足了的那根大触手也趁机顶住少女的舌根,将粘稠的液体匆匆射出,然后猛地抽离口腔,让她剧烈地咳嗽、干呕,也让她能够……呻吟。
一半的意识已经沉到了快感的水面之下,瑞娜尔勉力抬起眼眸,因燃烧的浴火而变得模煳的视野之中只有身下那一只静待时机的肉棒。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口中混合着不知名粘液的口水吐出,脑海中闪过的回忆却是早上被薇薇安按倒在沙发上的那个瞬间。
有一道圣的光芒在她即将沉沦的意识最深处闪过。
身下的肉棒缓步前行,就像得胜的将军在凯旋式上领受人民的欢呼一样,在其他触手的簇拥之下一点点、一点点地向上,最后抵在少女已经门户大开的蜜穴之上。
龟头和粉红的穴肉充分接触,混合了淫液和触手粘液的液体将二者牢牢黏在一起。
肉棒极缓慢、极缓慢地顶入,让少女娇嫩的穴肉和它寸寸贴合。
但触手并不心急,或者说它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心急。
触手的本能告诉它这种时候不应该犹豫,但某种来自更高层次的目光却指示它放慢速度。
它无法违抗那种命令,所以第一次顶入时,只是将龟头整个塞入那紧致柔嫩的蜜穴,就准备回退再来。
但此时少女蜜穴的穴肉忽然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收缩,大股液体从蜜穴最深处被抛出、浇在龟头之上,少女体内每一块肌肉都伴随着她高昂的呻吟而颤抖——被触手困在高潮边缘的瑞娜尔终于踏上了极乐的殿堂。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那种登上云霄的极端快感比任何术、圣言或教义都令人着迷,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滴水未进的旅人忽然看到了绿洲,那种生命最本真的喜悦从她身下炸开。
她哭了。
或许是因为超越想象的快乐、或许是因为对现实的绝望,一滴泪水从少女眼角留下,划过脸颊,向下坠落……落下的泪滴中反射着整个淫荡的大厅,铺天盖地的暗红触手、满身粘液被捆住的绝美骑士少女,还有那一根即将夺走少女贞洁、名誉和未来的罪恶之物。
以及一道光。
那道光像是从空无中浮现,没有声音也没有震动,甚至柔和得并不刺眼。
但就是这道柔和的光芒,它现身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将在寂静中聆听。
起初只是微不足道的光点,然后在千万分之一秒内,光芒扩大到了整个大厅。
某种人类语言无法言说的威严、圣和正义从光的那一头辐射而来,所有邪恶之物都在那种近似、甚至超越阳光的气息之下,粉碎殆尽。
触手、法阵、教徒的尸体、粘液……这些污秽至极的东西连半秒也不可能坚持,好像被风吹散的沙尘一样化作漆黑的粒子消失。
这光芒用母亲般的温柔托举住因高潮而脱力的圣武士少女,极轻柔地将她放到地上,然后消失。
那些恐惧、绝望、逆来顺受以及思维的迟滞,都随着这道光一同小时。
瑞娜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整颗大脑就像泡在凉水里一样。
这颗极度清醒的大脑做了短短两秒的运算,就让她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翻身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