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齁~哈呼~——哈呼~——!”
火舌舔过少女的肥鲍打在阴蒂上,疼痛感夹杂着快感让黎塞留大脑里一片空白沉浸在脑内快感中,脸上的泪水不知是因为快乐还是痛苦而流下,膛内高潮喷出阴精到一米开外,从桌子撒到地板上,不再回应我。
“不报数是吧?”,我重新拿起砂纸摩擦起鞭子,房间里只有摩擦的晰酥声在回荡。
“我们重新开始~”
鞭子划过空中打在黎塞留柔软的乳头上,显现出淤血红。
“哦齁齁齁齁~~~————!求求求主人~加大力度惩罚不听话的贱奴~!”,黎塞留抽泣地求我继续惩罚她,经过刚才的那几鞭,疼痛和快乐的界限在黎塞留的大脑内不再明晰。
“骚货!竟然被打出快感了故意不报数是吧”,我站在黎塞留身后看着墙上的秒钟走了十下。
“重新开始!”
“贱货!啪——————!”
“啊哈~———齁齁齁吼~———!好喜欢主人抽我哦吼~~~!”
“雌豚!啪————————!”
“啊哈——哦哦哦哦~~~我是个被鞭子抽打就会产生快感的变态母猪哦齁齁齁~~~————!”
“母猪!婊子!变态痴女!你很喜欢我抽你是吧!好,那我就抽到你满意为止!”,说完,鞭子如雨点般倾泻在黎塞留的身上舔舐着各处,从锁骨,侧乳,小腹,臀缝直到脚心无一遗漏。
“哦齁~哦齁齁齁齁~~~!对~!主人就这样~母狗黎塞留需要主人更多的调教~请主人毫无保留地训责母狗吧!!!~~~”
“屁股夹紧!夹紧啊!”
“啪——啪——啪————————!”
鞭子打在黎塞留身上各处,黎塞留身上细皮嫩肉的地方都是我最喜欢折磨的对象,平常在衣领下白皙的锁骨、勃起充血的乳头、柔软潮湿的腋下、稚嫩侧乳和脚底等。都常年掩盖在衣物之下,露出时会向外冒着热汗,让人忍不住用坚硬发热的器物调教摧残。
用舌头也好,肉棒也罢,但用鞭子抽打却有种别样的快感在里面,满足着有施虐癖的我。
在和黎塞留长期的SM游戏中,其中侧乳抽打的体验综合上是最好的:让黎塞留意想不到,相比于熊部前面更加细嫩抽起来更痛,也更具施虐感,却不会像乳头一般脆弱,可以一直抽到破皮。
鞭挞声和抽泣声轮流在地下室里交相辉映,如同悦耳的交响乐充斥着整个房间,鞭子每次打在黎塞留身上,蜜穴就喷出一点高潮后膛内剩余的骚水。
“去了去了~!哦齁齁齁~~~!——————”
黎塞留说完四肢瘫软趴在桌子上,膛内喷出激流到桌子上,屁股还夹着硅胶球生怕松开,眼泪混着骚水流在桌上打湿着自己的身体,沾满汗水的脚趾紧贴白丝蜷缩着条件反射地翘动。
黎塞留的眼泪会骗人,但下面流水的骚穴不会,潮吹的媚肉说明她对这次调教乐在其中。
“屁股不用夹着了”,听到我的话黎塞留臀瓣里夹着的硅胶球松开滚到地上。
“哈—呼—哈—呼——看来某些人很开心啊~,也好我抽得手都酸了。”
我弯腰看着倒地高潮的黎塞留,晚上的这次凌虐让我一本满足,用手指插入她的蜜穴。
“哦哦哦~~”,黎塞留趴在桌子上抽搐地喷出水来,不停地呻吟着回应我。
“这样的鞭打对于你这样的受虐狂来说,一点惩罚效果都没有,反而成了奖励吧?~”,我在蒙眼的黎塞留耳边轻语。
“啊~看来被我说中了,你看狗狗的骚穴夹紧了,咬着我的手指不放~”,我一边调情地说着一边搅拌着黎塞留的膛内。
“很喜欢被打到高潮啊~以为我没办法治你了是吧”
“吃下去”
我拿出从明石买的利尿剂药片给黎塞留喂下,戴上手套沾染上媚药,像涂防晒霜一般在黎塞留身上涂抹,用大拇指和食指揪住乳头不停搓揉,让其充分吸收媚药,再把黎塞留的四肢折叠拉向身后用绳子固定,绑成驷马攒蹄的样子,最后用肛塞塞住灌了媚药的屁穴。
“这么喜欢高潮,那就在奖励狗狗高潮一晚上吧~”,我抱着被五花大绑的黎塞留,用绳子把她吊在空中。
“等什么时候狗狗不在擅自高潮了再让你尿尿吧~”,我说着用尿道棒堵住黎塞留的尿道。
“晰酥~晰酥~”
凉风吹过黎塞留裸露的肌肤引得她止不住地颤抖,我摸着黎塞留光洁的皮肤,手指在细腻的皮肤上划过发出晰酥的声音。
“晚安,mu~~”,我捏了捏黎塞留的脸蛋,给了她一个吻,打开震动棒的开关塞进她饥渴的蜜穴里,再为她戴上口球,转身回屋里准备睡觉。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黎塞留用力想要发声,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诱惑的呜咽,在空中随着绳子晃动,粉红色的媚药随着摇动被甩到地上。
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地下室隐约传来的呜咽声化作催眠的耳语伴我进入梦乡。
“唔唔唔~呼呼呼~唔~~~————!”
(汪~~汪~~主人~!全身好热啊————!好痒~快来肏我肏死我肏死我~哦吼齁齁~大鸡巴大鸡巴~~~~)
午夜,黎塞留大脑乱作一团,在脑海里学起了狗叫,屁穴里的媚药让她幻想着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条狗,在利尿剂的作用下,膀胱开始积攒尿液却被尿道塞死死堵住,少女死死地咬住口球希望能够减轻发情带来的快感,以这样的状态度过了整个夜晚
早晨我来到地下室,经过整晚淫靡折磨的黎塞留早已筋疲力尽。
“呵~呼~呵~呼~~”
黎塞留咬着鲜红色的口球散发着微弱的鼻息,就着眼罩带来的黑暗,以驷马攒蹄的姿势度过了整夜。白皙的躯体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水滴状的巨乳随着身体在空中不停地摇晃,上面的媚药都已流尽,唯有屁穴的肛塞在挣扎中被挤掉,掉落在一大摊粘稠的媚药中。
“还醒着吗?~”,我捏了捏黎塞留的脸颊叫醒她,握住黎塞留的细腰向前用力,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