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颛毂鼓起勇气问道。“啊,你怎么知道的?”,苏涴朦朦的表情转化为了震惊的表情,“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那我就直接全部告诉你好了。”,苏涴整理一下衣领,恢复了点理智的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衣冠不整,“我还大致有印象,那是在星期三的,我从厕所中不知怎么很难受,大概是想着昨天有没有被讨厌吧,还好当时厕所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就在砸墙,之后我就有记不清出来后和你说的话了。出来看到你和一个戴眼镜的男同学走在一起后,突然脑海里就抑制不住觉得你已经抛弃我了,非常的生气,也不管你怎么解释,脑海里就一直为这个而生气,然后我一气之下决定不想再见到你,后来你追上来之后我的怒气到达了顶点,啊,也不知道我骂了你什么了。
后来我清醒后发现我好像做了什么相当对不起你的事情,无缘无故对你生气。”,苏涴一口气讲了那么多话,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咽了咽口水,抿了抿嘴,下意识的瞥了穆颛毂一眼,只见穆颛毂听得津津有味,而且好像在不停地思考着什么。
“我这几天都不敢和你碰面,因为我犯病把你给骂走了,我也不好解释。然后今天下午我突然收到了一封信,我也不记得信上的内容了,不过信很精致我内心里也很喜欢,后面就一直志不清,也不知道自己自言自语了什么。”。
‘精分裂吗这是。如此恐怖,我竟然交到了一个如此恐怖的朋友!’,穆颛毂在内心颤抖道。
苏涴说着说着停顿了下来,刹时红了脸,“接下来,我说什么,你也不会讨厌我吧?”,穆颛毂一下从沉思中惊醒,“啊啊,不会,不会,一点也不会!”。
“我,我…”,苏涴将双手娇羞地伸进夹紧着的大腿的两侧不停地摩擦的,苏涴红着脸低着头,吞吞吐吐地,“我看了你那封信后,”,
“嗯,然后?”。
“我下面湿了!”,像是喊出来似的,语气带有几分弱势,但所言之事极为震悚甚至可以让穆颛毂一夜不敢睡觉。
“我保持了一点清醒请假到了保健室,然后我就不记得我之后干了什么,隐约感觉我迷迷糊糊地在为一张信,手,手淫…”。
穆颛毂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糟!有点要流鼻血的感觉!!’,再加上苏涴娇羞的色貌吐出地雷般的话。
“苏,苏苏苏苏苏涴同学,你你你你你你你该不会对我有意思吧?”,穆颛毂捂住鼻子说道。
这句话换谁都不好回答,毕竟苏涴已经疯狂自爆了,那么十有八九是有什么目的才对。
苏涴双手捂住脸,极为腼腆地扭动着身体。
“苏涴同学,真的吗,对我?”,穆颛毂疯狂确认。
“不是!”,苏涴停顿了好久才回答道,“不是哦,我对穆颛毂一点儿意思都没有,穆颛毂同学只是我的朋友。”。
这个语气貌似跟刚才的语气有变化!穆颛毂通过观察也都大致清楚了,‘虽然并不太了解精疾病,但还是比较好判断的也许…’,冷汗直流的穆颛毂不敢轻易开口。
“普通的朋友哦,又不是恋人,怎么会对你有意思呢?呵呵呵。”,苏涴右手拍拍床,“朋友就要做朋友的事情,过来。(???)”。气场,气场啊!‘对付这种人,就得尽量配合她才对!’
“普通的朋友的话,”,穆颛毂故作镇定,“普通的朋友的事情对吧,但是?”
“过来——!”,穆颛毂生怕狂吼会损害她那可爱的嗓子。
‘发,发癫!无缘无故叫我过去,这么可怕,我怎么可以轻易过去!’,“那个,苏涴同学?那么,过来之后要干什么?”
“做朋友间的事情!”,苏涴认真的微笑着说着。
‘可是这笑里藏刀的表情我很害怕啊!’,“苏涴同学认为,朋友间的事情是?”。
“过——来——!!!!”,苏涴深吸一口气,然后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
虽然肺活量也不高,声音也不至于震耳欲聋,但是那种感觉的确很癫狂,穆颛毂只好配合,小心谨慎地坐在了床上。“然,然后呢?”
“躺下。”,说着苏涴也躺了下来。
‘和异性躺一张床?’,穆颛毂没有服从,“普通的朋友怎么可以是一起躺一张床?”。可是穆颛毂又发现她死鱼般的眼盯着他沉默着,又怕惹得什么东西,只好乖乖照做。
“然后,呢?苏涴同学,你到底要搞什么名堂?”,穆颛毂一开始用背朝着苏涴,但是又怕她要干什么于是又平躺了回来。
只见苏涴同学也平躺着,眼角有眼泪,小声地说着,“穆穆穆穆颛毂同学,我也并不是想和你一起躺,可是就是突然想和你一起躺。”
“没事,”,穆颛毂松了口气,长叹道,“你刚才在发病对吧,我不会怪你的。你先在恢复过来了吧。”。
“唔…嗯。”。
“那我就起来吧,你今天是不是一定要躺我床上?我可以睡地板。”,穆颛毂正要起身,一把又被苏涴拉了回去。“不,不要,不要离开。”,苏涴带着泣声叫道。
“也就是说,今晚你死活都要跟我一起睡觉?”,穆颛毂颤抖着说道。
“唔,,嗯。(抽泣)”。
‘可,可是,我新跳的好快,如果靠这么近的话?’,这张床只够一个人睡觉,毕竟是学校宿舍,但是两个人挤一挤的话也还是可以的。‘欸,我在想什么啊!’
噗通,噗通。
“苏涴同学,如果盖被子的话,只有,只有一张被子哦。”。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一起盖(小声)。”。
一起盖了被子,明显变热了,虽然是九月末,但是却还是很热。
“那个,苏涴同学,好像,好像有点热。不会不舒服吧?”。
“不会(小声)。”。
‘女孩子的皮肤果然好软。’,穆颛毂的手贴着苏涴的手,尽管两人都是僵尸躺了,但还是不能拉开距离。
“如果可以问的话,苏涴同学,你是最近才发病吗?有前例吗?”。
“嗯。”。
“要吃药抑制吗?”,穆颛毂发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的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