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让你干的活儿干了么?”
“必须啊!”胖儿东有点急,语速飞起:“省城上一次有暴露狂的报道,是八年前,但是我发现临省县和A市最近一年内都有报道,我放在桌面上了,你自己看一下,乖哈,哥。”啪,给挂了。
帽子大无语,想说孩子大了,这是翅(j)膀(b)硬了。自行打开文档查看,资料倒是详尽,边看边打给姜文磊:“喂,傻逼。漏阴癖你打听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没有,能问的都问了,没找到。”
意料之中:“嗯,那能不能拖人打听一下你老家A市,还有邻省县?”
挂电话,帽子起身要走,大姐突然问:“我G点好像有点靠外,角度也比较怪。是病么?能治不?”
帽子差点笑出声:“怎么可能是病,难道还有改变G点位置的手术不成。你~脑回路是真清。”
“可能被小彤传染的吧。”大姐叹息一声,有些无奈。显然是很困扰高潮困难的问题。
帽子感叹着人类的多样性,大把可怜人从来都没到过,有人却能爽哭,甚至有傻子菊花都能到,不过菊花能到的阴道却没到……倒是和二姐匀匀啊,守身如玉的姚女士一碰就到……算了,暂时别招惹大姐,留着点精力去奖励我的玩具。
·作者:李浩凌
某日深夜的公交,市郊冷清的线路,一个老大爷刷爱心卡朝车厢后端走去。靠门的位置坐了一个中老年妇女,另一侧倒数第二排的床边靠着个年轻姑娘,睡着。
走到近处,突然,大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仔细看,那姑娘戴着口罩,外套敞开着,两颗年轻饱满的乳房赫然可见。灰色的纱布,紧紧的裹着,说穿了也确实是穿了,只是乳晕和乳头的形状都那么明显。本就生得如此富裕,还这般慷慨,随着公交颠簸一下下震颤,凸显那富有弹性的感觉。
姑娘旁边的位置空着,但车厢后部的空座太多,大爷犹豫了一下,没好意思坐在旁边。隔着过道坐下了,只坐了半个屁股,大半个身子探出来。一路上不是痴痴的盯着,就是观察有无人过来。直到又一个大妈走到后面,女生才似被脚步声吵醒一样,低头含着熊,在下一站跟着车厢前端的青年下车了。大爷在车上望着窗外,像错过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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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其实搞不清楚帽子用意,说是和她出来散步,尽拣些无人又漆黑的小路走。总是相隔着一些距离,用耳机沟通,即便在公交车上也没坐在一起。何书还想过,他要是坐过来,摸我熊……应该也不会有人发现。
这散步也太刺激,好怕被别人“看”到,又似不是单纯的害怕,回去时明显感觉到自己湿了,正羞的夹腿,听帽子问:“今天开不开心。”
这种问题,何书答不出来,帽子也没逼问。随口闲聊:“你昨天有事是什么事啊?”
何书答:“因为今早要考雅思口语,昨天得早睡。”
“哦?”帽子真心关心:“考的怎么样?”
何书头更低了:“不好。”
“怎么不好?”
何书便说起:“考官问我我窗外有什么?我宿舍窗外是一堵墙,我就说是墙,他后面还有followgquestons,就问不下去了。”
“你怎么这么实在?”帽子善意的笑她:“你随便说点啥不就好了,说是个小学,是个小公园,是条河,什么不行?”
“哎呀,我就是特别不会撒谎,也不是道德原因,可能就是笨,像我妈说的,我小时候还因为考试写作文说天气不晴朗,老师不开心什么的,被骂过很多次。”何书慢慢道来。
帽子也能理解,可能就是有这样一根筋的人吧,和自己这么“会变通”的人比的另一个极端。于是安慰她这是好多人不具备的好品质,不必在意分数,但讲道理,两千块的报名费,换他他也是介意的。
无功而返的一天,帽子不气馁;何书气馁,气馁于帽子没干自己,两腿之间的不满足。才在心里澄清——今天是“开心”的,身体快不行了,“散步”简直是绝好的前前戏,今晚特别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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