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更上头了:平时天天喊着让我透你,今天随了你的愿,应该不算强奸吧。
于是一只腿跨到奶嘴身上,压住她两条大腿。扯下内裤,圆滚滚两个屁股整个儿露出。鸡巴早就硬的不行,直接用龟头去挑弄阴唇,帮女孩做身体上的预热。
也不知她做了什么梦,那里湿的好快,几下就拉丝了。虽然很急,耐心多蹭几下,渐渐深入,每下都挑的更深一些。又是个阴唇长在外面的家伙,几乎把两个翅膀完全分开了。帽子掐住她脖子,只哼唧了两声,竟似没醒。那也等不了了,这身体明明已经准备好,屁股甚至更撅高了一些,像等待着他人的进入。
奶嘴的房间很少女,小小的凌乱更显温馨,客厅的窗帘拉上是一整个小丸子的大头,沙发前的米色地毯上还有一个胖狗狗形状的白色垫子。墙上挂着些像是小学生手笔的不知所谓的画作,其余女生的零零碎碎摆满了各处。整体是带些糖果色的白~米~黄色调,让赤裸的女孩身体完美融入其中,小夜灯照在皮肤上,质感柔和的滑腻,就像和沙发一体。唯一突兀的是这个男人,狰狞的器官不宜裸露在外,势必要突破阻塞,插进他的应许之地,然后一秒都没做停留,也一秒都没有间歇,完全放开的猛干了起来。
实是过于凶猛了,沙发上的运动撕破了房间的宁静,像海啸打破了海滩祥和的布景,肆意释放怒火进行蹂躏。怒火几度险些彻底喷涌,都被忍住了,他想让一切更彻底,既然来了便不留遗憾一般,憋满又再不断地憋满。就在这时,突然,卧室的门开了,奶嘴睡眼惺忪的出现在门口,愣住了。
那一瞬间,帽子也傻了,一激动,滚滚浓精,全数灌进了“奶嘴”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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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董爽一事,他还刻意多瞅了一眼,确认沙发上是“奶嘴”没错。可眼下这不可思议的又什么情况?理智再次确认过站着的是奶嘴过后,生生把身下女孩儿的脸掰过来看,没错,是“奶嘴”啊!一时间CPU过热死机了。
奶嘴在门口急的跺脚:“你在干嘛?”跑上来,排云掌狠狠要推开帽子,可帽子屌还在别个身体里呢,被这么一推,反而整个浪压在了“奶嘴”身上,压的她一声尖叫。帽子连忙起身,惯性还在,方向没对,带着连接着身体的女孩,一并向前蹭了一截。后面“奶嘴”又是一脚,帽子终于“抽身”起来,回头是王八拳拍脸,本能的王八拳应对,好容易抓住了女孩左右手。一只脚在地上,另一只脚还踩在女孩身上,站立不稳,奶嘴再一挣扎,带着奶嘴摔在了“奶嘴”身上。又是尖叫,又是咒骂,三人整个浪乱做一团。
“你先冷静,把话说清楚。”
“流氓,你为什么强奸我妹妹?”
闻声,连忙查看身下,发现最下面的“奶嘴”满脸的泪水,沙发都打湿了一片,心里咯噔一下,想:这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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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奈好无奈:“所以你是双胞胎?这是你妹?”
这回二人说话的气势,算是两极反转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也没有不要告诉你,只是没说到啊!”
帽子只能猛起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着妹妹)我以为你是你姐……(对着姐姐)以为沙发上那个是你……你说你俩长得一样,我也……他妈的我今天怎么这么背呀,愁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操……”找左右,没找到顺手的东西,放下手机,从脚上扯下拖鞋,狠狠地甩在了帽子脸上。帽子敢躲么?那自然是不敢的。看得出奶嘴确实是很生气,完全没了往日贱兮兮~眼睛里闪着小星星的模样。搂住身旁的妹妹关心:“小滢,别哭了哈。”这妹妹祖宗眼泪刚勉强止住,还在大口大口的调整呼吸。
房间静下来,姐妹并排坐着,仔细一看,还真是长得一模一样,妹妹能稍微胖一点,再就是头发长出不少。
奶嘴又搂又抱,又贴又蹭的一个劲儿的哄,抽出嘴来骂帽子:“你怎么能?Heng!你怎么能……我妹妹还是处女……你是处女吧?”奶嘴突然又转头问妹妹,多少又暴露了逗比本色。
而妹妹竟然点头,帽子更是崩溃的快不行了,想解释说没有血,可有些女生确实提前就破了,第一次也没血,并不能完全当成证据,还是怪自己太“不小心”。乱成一片,竟不知道如何收场。
奶嘴可能也是见在这耗着也没什么意义,狠狠地瞪了帽子一眼:“你先滚吧,回头再说。”
帽子只好灰溜溜的走了:“这tm什么事儿啊?”也许管不住下半身,确实是会遭报应的。好在看到微信:不用买药了,混蛋。新里还好受了些。
大冷天的,坐在马路边发了一条长长的信息给奶嘴道歉:
对不起,确实是一时大意,酿成了大错,帮我也跟你妹妹道歉。解释也没啥用,除了解释我也确实不知道说什么好,超级抱歉把令妹第一次给糟蹋了……罪该万死……要是有什么办法能稍微补救个一丢丢的,我一定尽力。一万个该死。
·作者:李浩凌
来自古希腊的古老智慧,遇到大事,做决定之前,应该尻一发,以确保冷静和清醒。这回帽子是真清醒了,无比的清醒。
网吧坐了几个小时,第二天一早,舔着个逼脸问二姐:姚同学,要不要吃早饭。
二姐睡的很晚,醒的很早,看他发来消息,竟有些安新了,但回是不会回的。没没的化了个早妆,盖住有些发暗的眼圈,出门径直去了面馆。她想的是,能遇上就遇上,不能遇上就算了,如果这点默契都没有,那还有什么所谓。于是,去到了发先,那个人一脸二逼像,正坐在那里傻笑。
“你说你这个熊样,怎么会有女生喜欢你?啊?”
帽子只管傻笑。
二姐叹气加摇头:“一晚上没睡?……我要吃番茄鸡蛋面。”
帮她买,帮她端,帮她把筷子摆好方向放到手里。
“说说吧,昨天是去见哪位女了?”
“阿竹呗,还能是谁。”帽子便把阿竹的一年之约跟二姐讲了:“……我到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面很热,从嗓子下到肚子里很舒服,二姐边嚼边道:“嗯,是我的话,我也会去。所以你本来是想好了和她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