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肩负起开导她的责任。
“阿莎姬又不蠢,怎么会将自己身后之事托付给一个『死人』呢?”
“你说谁是死人!”
“我当然在说你啊,紫——如果有一天井河阿莎姬遭遇了不测,那敌人一定是踏着你的尸体过去的吧?你会用自己唯一的生命守护那位最敬爱的队长,难道不是这样吗?”
被我扭着手臂压在身下的女孩逐渐冷静了下来,呼吸渐渐平息,眼里也有了正常的光芒——这位名叫『八津紫』的少女在对魔忍原著中就一直相当的崇拜井河阿莎姬,作为最得力的助手替她处理五车学院的一切杂事,可以说阿莎姬能在对魔忍的危险人物和日常训练教学,甚至和日本政府周旋的政治工作中游刃有余,八津紫在背后都居功至伟。
这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深度绑定不分彼此,就像我说的那样,如果阿莎姬真的有一天遇到什么不测,八津紫要么会在一同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一起殉职,要么会想尽一切办法为阿莎姬复仇,绝不会管其他对魔忍的事情。
阿莎姬没有将她指定为自己的继任者,大概早就考虑到八津紫的性格不适合领导对魔忍部队了。
“你的心里除了阿莎姬校长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这并不适合做一位顾全大局的团队领袖——不过我不觉得这是件坏事,毕竟阿莎姬对我个人乃至整个对魔忍队伍都至关重要,有你这样一个忠犬跟在她身边保护她我是相当放心的……守护好你最在意的人,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标和利益完全一致。”
说的难听些,比起做对魔忍的二代目队长八津紫当然更愿意做井河阿莎姬的猎犬,这份感情我很难也不想对其加以干涉——肌肉娘的眼逐渐开朗,对于八津紫来说想通其中的道理并不是什么难事。很快我便感觉身下压着的女人身子软化褪去了战斗的意志,便将她扶起来接好她脱臼的手臂。激情大战了十几分钟,在周围各种残垣断壁被魔法修复如初的时间里我们逐渐平和着呼吸,我也终于可以和八津紫比较正常的交谈了。
“那个……对不起,谢谢您及时阻止我做蠢事,少主。”
“别客气,今后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随时可以找我说,我是真心拿大家当做同伴的。”
房间依旧被紧锁着,我和八津紫无法离开训练室,就这么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和我说了很多自己的心事,比如如何憧憬井河阿莎姬,如何刻苦训练追寻她的脚步,如何和她一起带领同伴在一场一场的战斗中获得胜利。在说到秋山凛子的时候,八津紫终于也不再纠结于内心的疙瘩,大大方方的肯定了那位在年轻一代中最为优秀的对魔忍少女。
“凛子她确实比我更适合作为领导者,甚至有些时候我能从她的身上看到阿莎姬队长的影子——她天赋很好,学东西比我要快,在战斗中甚至有多余的精力去顾全别人的安危。而我值得骄傲的只有所谓的体术,就算是这么简单而又低级的东西几乎也快被她追上了,和她竞争真是被压的透不过气来……”
“首先你先别看不上体术,单纯的肉体强大便是最纯粹的实力干货,我不认为淬炼透题达到极致的人会输给各种旁门左道……其次关于凛子今天突然变强这件事,其实主要是因为我的『特殊强化』,并不是单纯的因为她比你进步快……”
“『特殊强化』……那是什么?”
因为聊的太过投入,我也没有将八津紫当外人,直接给她隐晦的说了一下上午我给秋山凛子用精液做强化的事情,想让她安下心来好好训练不要再走极端。这不说还好,八津紫在听到凛子这匹小母马是因为偷吃了我的『夜草』而长肥之后,竟然也动起了歪心思,看向我的眼逐渐暧昧了起来:
“少主,我觉得……您这结实的身子倒是蛮对我胃口的耶。”
“你那是什么形容啊,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哦?因为平时少主您和女性相处都是主动出击,所以很不习惯我这种积极进攻型的吗?”
“主动出击?你……”
危险的感觉再次从尾椎流过脊柱窜上我的大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八津紫大手一挥便将我推到在地,同时从墙上拔下了战斧,在我还在傻愣之时无比果断的将战刃砸进了我身边的地板里!
“卧槽!!你TM又要作什么妖!”
“我不想输给凛子……就算不和她竞争下任队长之位,为了守护阿莎姬队长和对魔忍的大家我也要得到您的强化和器重——少主您该不会是个偏新的男人,将您的恩赐只给凛子不给我吧?”
“你TM先在就要?卧就槽了——之前你可是差点一斧子把我脑袋削飞啊!你觉得我先在能有新情和要杀我的人做这种事吗?”
“诶~刚刚是谁说只要有困难随时都可以来找您的?难道您对我们所说的同袍之谊只是随口说说?”
“这……这能一概而论吗?”
“还请您放新,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我可不是不懂风月的愣头青——男女欢爱的技巧我已经在私下练习过很多次了,虽然着重练习的是蕾丝的部分……”
八津紫的武器把手就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伸手想要以卧推的姿势将其挪开,才发先自已此时的力量真的和她有很大差距,就连挪动她深砸进地面的武器都做不到——肌肉娘看向我的眼暧昧而玩味,她那股带有野性、干脆,甚至少许凶残的目光灼烧着我的身体,仿佛真的像一个饥渴的痴女打算把男人吃干抹净敲骨吸髓那般,要我把自已的一切都给她交出去!
妈的,真是绝了!好不容易从这个怪力女的手下保住命,没想到居然还要在事后被她强奸,而且还因为她的硬件条件着实不错而可耻的硬了起来!
“少主,您这健壮的身体可真看不出是重伤未愈的状态,真的蛮结实的……脱掉衣物,让我看的再仔细些吧!”
“不要!”
“听话,让我看看!!!”
“不要!!!”
“哼!在这个训练室内可由不得您做主!”
八津紫几乎以撕扯的形式拽掉了我的裤子,将两片碎布向边上一扔便轻易的让我的肉棒直接暴露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女人看向我肉棒的眼充满了饥渴,但与单纯的性欲上头不同,八津紫在看我的肉棒时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