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鳄鱼夹尖利的铁齿夹破了她柔嫩的乳头,剧烈的疼痛引得女术士发出一声尖叫。
特莉丝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奶头上的夹子刺激着她已经脆弱到极点的经。“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们了……”特莉丝流着眼泪,一次又一次的哀求着审讯官的饶恕。
但是马库斯和雷努阿并没有理会她,他们知道这是这个棘手的囚犯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了,只要打穿这道防线,胜利就是属于他们的。马库斯按了按木质机器上的几个机关,位于特莉丝身下的电击符文被启动了,恰到好处的电流被释放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特莉丝被电击的猛烈的晃动着自己胀大的乳球,在电流接通的一瞬间,甚至有两股奶水从她被强烈刺激着的奶头里喷了出来,溅到她面前的刑吏身上。强烈的电流通过乳头传遍身体,那种像全身被针刺的剧烈痛苦立时让特莉丝的身体向前反弓起来,她全身的肌肉痉挛着,张大了嘴,发出尖厉地长声惨叫。
随着马库斯不断地的加强和减弱电流,特莉丝的叫声有节奏地充塞着刑讯室的空间,她的身体也像是跳舞一般一会反弓一会低头喘息。她粉红的乳头在电流的作用下更加激勃了起来,同时逐渐变紫变硬,直到涨到乒乓球大小,硬的像块石头。
“哇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尤其凄厉的惨叫声,特莉丝在酷刑下失禁了,尿液和淫液一起从她双腿之间喷射出来,浇到地上,留下了一滩水迹。两位刑吏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特莉丝在分娩台上被电击乳头的痛苦模样。
残酷的电刑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特莉丝的理智彻底被击溃了,痛苦和绝望让她的防线轰然崩塌,她张开了自己的五指,上面的指甲早已经被撬掉了,她挥动着两只经过包扎却仍触目惊心的手,向着两位审讯官表达了臣服。“我签……我签……不要再……啊啊啊啊!不要再……电……啊啊啊!……电了!”
马库斯这才把那几个机关关掉,满意的拿着认罪书走到了特莉丝的身边,先是把电击完全关掉了,静静地欣赏了一段时间特莉丝在分娩台上因为电击所带来的抽搐,满意的解开了特莉丝手臂上的束缚。
然而,他们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特莉丝并没有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相反的,她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休息了几分钟后,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从唇齿之间又说出几个字“我……不能”。
“该死的婊子!”特莉丝的反应让两位刑吏产生了一种被戏弄了的愤怒感,雷努阿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可怜的女术士一个耳光,然后招呼马库斯,准备下一种刑罚。
两个刑吏卸下电线头上的鳄鱼夹,转而连接上一根黑色的金属棒。这跟金属棒大约6英寸长,形状恰似男性阴茎,手指粗的茎体,前端有个彭起的小球。并装有绝缘木质手柄。
马库斯俯身在她的膝盖间,小心躲避过地上的尿迹。他拿着手柄将电极头来回滑动于特莉丝的阴部,将金属部分抹上女性润滑的分泌物。
当金属棒的尖端碰到她张开的阴道口时,特莉丝徒劳的尝试着挣扎。她用力拉扯捆缚自己的镣铐,但没有用,她的阴道里一片狼藉的尿液,爱液和之前被强奸的精液,已经起到了极好的润滑作用,使得电极轻易地插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尖叫,电极的头部穿过阴道口的肌肉继续向女术士身体里深入,带来一种冰冷的异样感觉。球状的金属头一直接触到她的子宫口,木质护柄则紧压在阴唇上,使得她的整个阴部都被堵住——黑色的电线从她分开的大腿根引了出来。
马库斯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令人恐惧的嗡嗡声,特莉丝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再电我了……求求你们!”
特莉丝逼近她的脸说:“太晚了,可怜的女孩,你既然欺骗了我们,就必须为此受罚!”
说完,马库斯眉毛一拧,抓住在水淋淋的肉同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关狠狠地推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特莉丝全身上下都颤抖起来。原先搭在脚蹬上的小腿猛地踢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只秀美的脚趾一齐拼命地张开、伸直,接着又拼命的蜷缩起来。两只纤秀的小手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满是污迹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腹部绷的硬梆梆的,肌肉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从残酷的强暴中幸存下来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这。
当地狱般的刺痛从双腿间那个最敏感敏感的部位涌来的时候,特莉丝的意志就彻底的崩溃了,她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着,渴求着哪怕仅仅是一秒钟的解脱,她声嘶力竭德高喊着:“不……别再来了……嗷……我签!”
不过这一次,马库斯没有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相反,他猛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恶煞般地吼道:“你确定吗?还是又一次的戏弄”
“啊……啊……”特莉丝歇斯底里般地尖叫着。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分娩台的台面“怦怦”作响,阴唇直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不…我不……不敢…骗…你……我签…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停下来!……我要死了……”特莉丝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即使如此,马库斯依然没有停下来,他只是把电流稍稍降低了一个档位,继续让特莉丝在煎熬里尖叫着。
雷努阿在一旁像欣赏某种新风景一样观察着特莉丝的下身,他发现她胯下的肉同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两片青紫的阴唇直直地挺立、颤抖着。同口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时候他明白,这个可怜的女术士正在经历比孕妇分娩时的宫缩更加巨大的痛苦。
十分钟后,当特莉丝的哀嚎声已经逐渐嘶哑的时候,马库斯终于“啪”的一声关上了电源。
特莉丝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爱液和精液。整个人人已经像被抽去了筋骨,软的像一滩泥,挂在分娩台上。
在无数难以想象的酷刑和凌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