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乳环的蓓蕾时,顿感大事不妙,连声娇呼:「不行!。公子,那里不行!。」
云棋似笑非笑:「献乳!。」
师轩云哭丧着脸说道:「公子,轩云性奴知错了,饶了我这遭吧……。」
云棋:「还不到一天,这会儿就开始不听话了?。」
师轩云闻言,皱了皱鼻子,无奈地捧起自己那对只输母亲半筹的白皙椒乳,谁让她挑衅在先呢。
云棋眯了眯眼,不作声。
半晌,师轩云嘟了嘟小嘴,使劲将胸前两团软肉往里挤了挤,把那对僵直的乳头送到主人嘴边。
云棋一口叼住少女奉上的美味甜点,腰杆挺动,下体那杆无往而不利的凶器也展开了属于男人的复仇。
师轩云觉得自己要死了,欲生欲死!。
她的奶子本就因为乳环穿刺与束衣圈禁而变得异常敏感,现在整坨软肉被云棋挟持在贝齿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这又不算肌肤上的损伤,乳环上那两枚疗伤灵玉对此惨况不能说袖手旁观,只能说视而不见。
上边受罪,下边又能好到哪去?。
骚屄内那条穷凶极恶的巨龙洞悉这肉穴内的玄妙后,便开始游曳于花房水道中,翻江倒海,兴风作浪,总在最恰当的时机撩拨最脆弱的点位,可怜师轩云在母亲的调教下虽是满腹经纶,可这身子在昨夜之前到底还是处子之身,哪经得起云棋这般针锋相对,几个回合下来不能说一败涂地,只能说一溃千里。
最要命的是那身专为折腾性奴而设计的束衣,俞是高潮迭起,那缠绕其身的金丝便拉扯得俞是紧实,而这种束缚带来的不适感却又让她产生某种被掌控的快感,反过来让她的身子变得更为敏感,高潮更为迅猛,性奴少女败局已定,除了淫叫还是淫叫,不能说惨无人道,只能说惨绝人寰。
赤裸娇躯起伏不定,婀娜胴体分外妖娆,师轩云腰身下挫,骚屄被迫咽下巨棒,满满当当地挤入花芯,高潮顿起,乳尖受制于贝齿,插入之际肉球却被高高扯起,高潮再起,一双赤足荡漾在风中,双膝与酥胸两对细丝在臀缝中反复拉锯,后庭菊穴如泣如诉,高潮尽起。
年轻的女子剑仙彻底屈服了,屈服在肉棒与束衣的淫威下,凄惨淫叫,然而她却并不讨厌这种被主人惩罚的感觉,反而觉得这才是一个性奴隶的本分,心底隐隐涌出某种不可言说的期盼,她喜欢这样,喜欢这样被男人糟蹋……。
师轩云羞红了脸,暗骂自己一句无耻,这样被干真的好疼,可真的好舒服啊,舒服得不想停下来,舒服得想被更多人干,她这样名满天下的大小姐,真的……很适合被性虐轮奸呢……。
都怪母亲,生了我这么一个放荡的女儿!。
此时此刻,俯跪在马厩中的师墨雨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莫非是昨晚着凉了?。」
旋又扭过头去,对身后的马夫们笑道:「都愣着做什么,来干我呀,难不成还要本夫人教你们怎么搞女人么?。」
云棋觉得自己很满足,酣畅淋漓!。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不但征服了师轩云的身子,还有她的心,只是怀中这位本来只当作泄欲工具的师家大小姐,莫名在心底占据了一席之地,他肏着她的骚屄,满脑子都是昨夜醒来时看见那一脸的娇羞。
他知道,她姓师,名轩云,年方十八,心思缜密,剑道天赋极高,花容月貌,风姿绰约,可谓绝代佳人。
知悉天命,一朝淫堕,愿作失贞荡妇,衣衫尽褪,捧奶献穴,甘为下贱性奴。
她是他的部下,是他的女仆长,是他的性奴隶……。
他喜欢她,喜欢这样叫床的她,喜欢被暴戾操弄时依旧如此可爱的她。
师轩云长发乱舞,香汗淋漓,身子已触及极限,断断续续喊道:「啊,啊,公子,公子把阳精泄到轩云里边吧,啊,啊,啊,轩云好想让……。好想让公子射到云端,啊,啊,公子,可怜可怜轩云吧……。」
云棋一声闷哼,擎天一柱猛然往上顶入,粘稠精液转瞬灌满阴道子宫,少女一声高唱,星眸在迷茫中失去焦点,已然只剩下绝顶后的失娇喘。
正午的阳光穿透浓雾,晶莹汗珠折射着迷人的光彩,师轩云依偎在云棋怀中,侧脸贴在坚实的胸膛上,缓缓睡去,她彷佛又听见了寂寞在唱歌……。
约莫一个时辰后,师家大小姐师轩云,身着束衣,颈套项圈,如同一只驯服的母犬般攀爬在师家禁地的山道中,乳浪如钟摆,翘臀溅水花,那一路洒落在台阶上的水渍,正是她今天的早课……。
东方州,天水郡林奉村,四季如春,民风淳朴,虽说是村落,却因邻近山林中出产最上等的檀香木而远近闻名,村里好些木匠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做工精细不说,价钱还公道,颇受郡里富贵人家青睐,据闻跟某些仙家门派也有采购往来,远的不说,去年一伙流匪逃窜至此,打家劫舍,还闹了人命,知府大人三度遣人清剿,均是无功而返,正当大伙儿焦头烂额之际,一位仙子翩然而至,不消半日便将那伙出鬼没的悍匪缉拿归案,可笑的是这些沦为阶下囚的男人在公堂上还嘴硬,绘声绘色宣称如何轮奸那位姓师的仙子,呵,讲得跟真的一样。
林朝海叼着旱烟,挨着长椅,半眯着眼,将手中一根短棒量了又量,他是一个木匠,子承父业,衣食无忧,至于一辈子没见过海的爹娘为啥给他取了个朝海的名字,则不得而知了,前些日子一位女子前来,全身裹得严实,让他打造一枚物件,听口音不像是州本国人士,那物件图纸颇为繁复,林朝海懒散惯了,本想拒绝,奈何家里那婆娘不由分说就接下了订金,还拍着熊脯说十日内定能交货,唉,这日子是清闲不下来了。
林朝海捣弄了半天,终于长舒一口气,仔细将物件放置在木盒中,往烟斗里添了些许烟丝,吞云吐雾,意态闲适,他平日里滴酒不沾,唯独好这一口,只是从来不敢让家里那位母老虎知道这烟丝多少银子一两。
想起媳妇王氏,林朝海脸带笑意,老婆性子是泼辣了些,可年轻时也是个俊俏的小家碧玉,更难得的是持家有道,是个会过日子的,只可惜身子骨弱了些,生下女儿时几乎去了半条命,此后便再也怀不上了,时常暗自念叨着没法子给他林家继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