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撒谎,她的确被这该死的老狐狸弄得舒服到了极致,有了强烈的hgh感,即使心底还在排斥他这个人。
俞忌言额头流着热汗,看着逐渐高潮的许姿,媚死了。他忽然松开她的手臂,胳膊伸向了她的肩后,一把从后捞住,手指勾着分明的锁骨,俯下火热的大身,固定住了她要碎了的身子。
滚烫至极的肉棍狠狠刮过她的穴壁,直朝花心敏感点刺。他加速冲刺,整个背部肌肉都绷紧到在抽动,臀肌耸动得过猛,撞得她乱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粗气声将许姿完全包裹,耳畔边进不来任何声音。第一次开苞的小穴,快被那根肉棍捅破顶烂,她十指着实用力,将他的背抠出了血印,眼尾全是泪,“俞忌言……你快射……我不要做了……不要做了……呜呜呜呜……”
大床上是男女交欢的疯狂律动。
在最后近百下狂放又粗鲁的激情里,俞忌言咬着牙,结束了他们的第一次。他松开了许姿,将枕头扯过来,把她的头轻轻放了上去。
看到躺着的她,跟丢了魂魄般急促的呼吸,满身覆着高潮余韵。他轻轻笑了笑,然后,又看了看床单,被她刚刚穴里泄出的水液彻底打湿,甚至到现在还没流完。
澳门的深夜依旧繁华躁动。
俞忌言撑开被子,先替许姿盖上,然后下了床,抽了几张纸巾,斜着身子,擦拭着手指:“我帮你洗,还是我帮你擦。”
过了半分钟,许姿掀开被子,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有气无力的往浴室走,声音冰冷,“不用。”
那高大的影子迅速覆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俞忌言横抱了起来,“许律师,怎么下床就不认人了呢。”
第二十九章那个男人
许姿死都没让俞忌言再碰自己,澡是自己洗的,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才出去。因为睡衣在自己的酒店,所以她只能穿着面料粗糙的浴袍。
套房像是简单收拾了一遍,窗帘合上,只开了盏夜灯。她朝床上望去,俞忌言侧着身,朝窗的方向平静的躺着,应该是睡着了。
房中骤然的安静,让她无法想象,不久前,她和自己最厌恶的男人,激烈的融为一体过,甚至还趴在他身上,羞耻的呻吟。当情欲的余韵消退后,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她并没有因为身体的过度亲密,而能接受这个男人。
排斥,还是排斥。
许姿按了按眉心,忽然,余光落向了椅子上那条浅粉色真丝睡裙,她走近,拿了起来,是她喜欢的睡衣牌子。她吸了吸鼻,似乎还闻到了熟悉的木质香薰味,是大西洋雪松。
舒缓的味道,让她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大概是三年前,她跑去英国找韦思任。
那一晚,她以为自己的追逐终于开了花,可第二天清晨,她收到一条分别的信息。
韦思任:「许姿,sorry,我要去努力了。」
情绪低落的她,一个人在伦敦疯狂购物,靠无止尽的花钱去麻痹心里的痛苦。走到街角时,她总感觉有人一直跟着自己,她胆小,不敢回头,赶紧钻进了一家店。
是一家香薰集合店。
她假装在挑香薰,手随便摸到了一款,可那个浓黑的身影覆了上来,遮住了一大片光,甚至一只手还伸向了自己手边。她心惊肉跳,恐慌不已,不过,男人只是拿走了一盒香薰,没停留的走去了柜台结账。
她记得,当时立刻回头去看人,但只有张背影,裹着件笔挺的黑色长大衣,系着条格纹围巾,身躯高大又透着些斯文气。她又回,看着刚刚男人抽走的那盒香薰,是CARRIEREFRERES大西洋雪松。
后来,鬼使差,她也买下了。
再后来,她爱上了这个味道。
带着这些模糊不清的记忆,许姿换好上了睡裙,又一次和身后没有感情的“丈夫”,同床共枕。
身体亲密了,但心灵还遥远。-
第二天,许姿凌晨5点就离开了酒店。
她给费骏打电话,让他给自己改一张上午回成州的航班。做助理得任劳任怨,即使没睡醒也要干活,费骏立刻改签了一张11点的头等舱。
不着急去机场,许姿自己酒店吃早饭。突然,她接到了韦思任的电话,想了想后,她同意了见面。
他们约在了附近的小公园。
陈旧的老亭,蜿蜒曲折的长廊,底下是泛着绿光的池塘,像一块明净的镜面,蓝天、花影,绿树,倒影柔和。
因为赌场的事,许姿无法好好面对韦思任。此时看着穿着干净白衬衫的他,人似乎还是同过去那样的温柔斯文,但却又觉得很陌生。
韦思任攒了一夜的话,需要和她说出来,“许姿,我们从来都不是一类人。”
终于他还是说了这句伤人的话。
池塘边是夏日划破天空的蝉鸣。
许姿鹅黄色的吊带裙,在炙热的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光。她没出声,只听。
韦思任一直看着她,说话声很平静,“高中我没有答应你的追求,是因为,我一直都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你出生富贵,而我,家境一般,连去英国留学的费用也是父母借的钱。”
许姿新底晃了一下。
转眼,韦思任的目光移向了池塘,熊口的气息很沉:“当时,我依旧想着回国做一名检察官,但我承认,后来我变了,”池塘的水刺得他眼痛,“临近毕业时,我母亲生了重病,我需要钱,所以我换了方向,选择了做律师。我以为一切会顺利,可是律师行里的人也会狗眼看人低,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他们看不起我,觉得县城来的孩子,不配做大律师。”
“所以,你就去,”许姿都不好意思开口,“陪那些富婆?”
“是。”韦思任没否认。
许姿被噎回,一切都太荒唐。
韦思任一手抓住长廊发烫的栏杆,“许姿,我和你不同。你家里很有钱,你可以很轻松的开律师事务所,做老板,也可以维持你年少时对正义的纯真,给穷人打官司,你做到了。我在网上看到那些人对你的褒奖,我很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