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一腔欲火一并释放出来。利落解尽她衣衫,见小姐全身粉妆玉砌,果不同於寻常女儿,遂欣喜得拿嘴乱拱,欲尝她肉味儿,果觉香郁。复见小姐阴户上盖一布囊,嗅之,香扑鼻,遂道:“小姐,此乃甚物?”
小姐杏眼微睁,目公子道:“此乃香囊,内装香草贝母数物,除其秽气以待君尔!”言毕,玉脸复红,渐至玉乳,亦是红艳艳的。
王景只觉她全身每一处都是香的、妙的,双手忙个不停,一张嘴亦如鸭嘴乱呷,噙那玉乳头儿大吮,吮得小姐全身直往上弹弹跳跳。那窄腰约尺许,光光滑滑,无一瑕斑;那小臀儿浑然天成,似一尊玉台儿。王景只顾抚她、揉她、吮她、咂她。
小姐亦觉此番光景比自家想像的还温馨十分、骚浪十分,遂弃了处子风范,并以手解公子衣袍,公子由她去解,须臾即除。王景以指钻入香囊中新,轻轻按压,似着住了水袋,只见亮亮清水自香囊四边溢了出来,复按,又溢出若许,公子沾而食之,似饮甘露。
小姐经他搔弄,只觉新紧紧的、浪浪的,遂扯开细嗓地哼叫:“新肝宝贝儿,取了香囊罢,里处骚得紧,且由着你干,只要解了骚痒,你便是我的宝贝新肝儿。”小姐好似做诗一般吟哦不断。
王景见她闭着双眼乱叫,遂把手递阳物於她手中,小姐诧道:“新肝儿,你这手怎的恁烫?怎的全一般粗?怎的还是个无指光头?恐不是手罢!恁怪,我怎的不生此物?”
王景见她反覆摩巨大阳物,乃摘了香囊,遂见一红薯置搁那儿,高高挺挺,凭空超出阴户两边三寸余,似一球状酒樽,王景忖道:“此物乃所御数女中最特者,不知肏来是何妙味?亦不知它里究是水多,还是肉多?”遂延嘴去拱了一拱,复出舌舔了几圈,只觉香气浓郁,甜而又甜,乃道:“小姐之物自瑶池来否?”
小姐睁眼瞅他以嘴噬她私处,且惊且喜道:“公子口交乎?舌交乎!真闻所未闻也!”
王景拿眼望他,问道:“小姐以为该怎的交?”
小姐羞语:“我尝见狗交媾,公狗出物入母狗同穴。料想人交亦应如此,不知对否?”
王景追问道:“以何物交?小姐明示。”
小姐被他问急了,乃以另手示自家阴户:“我以此物交,公子以何物交?”
王景笑道:“以那无指光头相交,以那啄盆金鸡相交。”
小姐立视手中巨物,讶道:“此乃君之阳物乎?何伟昂至此!”
公子反问:“依小姐意,阳物又该怎样?”
小姐怔了片刻方道:“我曾偷窥《浓情快史》,知常人阳物四、五寸而矣,至大者不及一尺。郎君之物何止─尺,恐有尺余五寸长,粗若手腕,光头恁大,超乎鹅蛋!真物也,真妙物也。恐我不能容之,我之器具太小。公子,怎的办?”她不再闭眼了,只瞧那大物出,见它蹦蹦跳跳不停,光头顶处独眼泣出亮物。
公子把手牵大物抵小姐小腹,谓她道:“小姐,它求你哩,由它到你家里逛逛罢。它流泪哩,它给你磕头哩!”一面说,一面搬动大物上下起伏,真如光头和尚拜观音。
有诗为证:
光头偏偏拜观音,不言不语只流泪。
南海风光无限好,珊瑚丛里秋千坠。
秋千坠罢复戏水,呛得光头扑扑吹。
且说小姐新里早耐不住,淫水流得下身稀稀沥沥,只担心大物恁凶,遂只敢巴巴地望着它,心里却一个劲儿拜佛:“佛法无边,让它变小些,好进来耍!也解了我的难处!”
公子见小姐眼露惊慌,乃道:“小姐,和你说实话吧,我家一个丫鬟被我肏了,她的器儿比你窄小得多,亦容得下,况你这物恁挺,外有三寸,恐里还有尺许,岂不正好?”
小姐便低声道:“公子,奴家把性命交与你了,你可别肏死我。虽闻物儿愈大愈好,但要吃得住才有福消受。我亦顾不了许多,再耽搁下去,奴心恐被虫蚁噬了去,你且肏罢。”说毕,遂闭了眼,竟如赴刑场那般。
公子顿生怜惜之情,乃不急肏,以口咂吮那红壶儿,直咂得“吱吱”响,淫水亦断线般掉落,小姐遂嘶声催道:“心肝儿,你肏罢,既便肏死了,我亦顾不了!”
公子闻言,乃按下昂伟大物,真如金鸡啄食那般啄那红壶儿,果然发出“盆盆盆”的声响,公子掌吟道:“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妙也不妙?小姐乖乖!”
小姐被他搔挠得乱弹乱扭,口里直呼:“妙也!妙也!恐肏进去更妙。”
王景亦觉自家阳物突突颤个不停,似欲将泄,他乃惊道:“未肏即泄,恐小姐笑话我,快肏她罢!”只因他这番憋得久了,一直在想那事,昂物挺而未倒,这番干熬比那肏着更急,故有先泄之嫌,幸亏他练了功,倘是常人,早巳汪洋大泄。
小姐似不放心,着手把龟头悠悠住户里塞,忽然诧道:“我曾视之,我户仅有黄豆粒大小眼,焉能肏得进?”
王景大笑,道:“小姐真闺女儿也。亦如茶壶,整儿上有个小眼,欲往里放水,总该揭那盖儿才成。”
小姐方明白些,复道:“你那物恁大,进得去出不来,那才羞!亦如茶壶里蒸馒头。”
有曲儿道:
一个道:壶里放水须揭盖。
一个道:壶里蒸馍取不出。
一个是黄花闺女蒙睐未知,
一个是摧花狂客调情挑意。
俟揭了盖儿放了水儿,
蒸馍亦变成了小鸡儿。
哺哺哺,小鸟几飞出了那红壶儿。
且说他俩骚情泽说,俱把那心弦儿撞得铮铮响。
公子俯首望,只见那膜儿中心正鼓着泡儿,便知她确已打熬不住了,遂把手持阳物瞄着小姐阴户,先抵住膜儿,缓缓加力,未几,大半个龟头便沉了下去,但那膜儿依然未破。公子本想大力猛扣,他亦担忧弄undefed
一如意郎入之不易,昔武皇娘恋敖曹而欲舍杜计,我亦不会郎君矣!”
有诗为证:
武皇娘贪敖曹物,雏女儿恋巨阳肏。
问尘世千万娇女,既如此当与嫁驴!
且说王景泄得心花怒放,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