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家主母知晓了,还道奴才贪公子荣华富贵,罪莫大焉,下人吃罪不起。”
王景见他?嗦,遂不悦道:“什么小的奴才,只要肏得快活,便是好的。金儿,依了我罢。”
金儿跪下,低泣曰:“奴才乃公子家买来的眼儿,哪日瞧着不顺眼说不准又拉出去转卖,若果破了身子,奴才便不值一文。”
王景新忖:“哄她高兴了,占了她身子,若快活温顺,也便罢了,若有闪失,届时照旧卖了,你奈我何?”遂扶起金儿、银儿道:“你两个不要悲悲切切,想我家有万贯,便终生养你二人,不是甚打紧事,只要从我依我,我日后便扶你俩做两房太太。”
金儿、银儿听罢,顿时破啼为笑,一左一右扶了公子入帐篷,银儿铺展床铺,金儿摆设点新。王景吃喝完毕,遂唤银儿道:“银儿过来,我恐金儿害怕,先和你肏一回,让她看你何等快活,岂不甚妙?”
银儿羞红了脸,金儿倒是落落大方,道:“如此甚好!”
遂上前解除银儿衣裤,他见银儿裆部油油亮亮、红虹肿肿,遂戏道:“银儿私物被马蜂蛰了?”
银儿以手掩之唤道:“公子,小的还痛得紧,不如金儿先上罢!”
金儿拍他臀儿啪啪响:“你一身好肉,又白又嫩,我见犹怜。我乃丑陋之辈,公子恐生厌尔,你先逗发公子兴致,我便捡个顺手人情罢。”
王景听金儿言语,不似历头遭样,遂道:“恐金儿乃过来人罢?”
金儿大窘,跪而答道:“公子言之有误。皆因老爷主母行事,吾常留新,故抬牙慧,安敢以残花败柳欺哄主人。”
王景听罢甚喜,金儿助他脱了衣衫,只见胯中硬物纠纠昂昂,金儿把手撸之,道,“吾见老爷头冠开放,似一怒放花朵,而公子物却如一根毫笔,尖尖鼓鼓,有趣有趣。”
王景羞赫道:“老爷乃半百之人,恐弄得久了,故还不了原;我却禾苗初成,敢是未到开花季节罢!”
银儿见他俩尽说闲话,遂催道:“要肏便肏,这风冷得紧。”
王景听了,急拉她过来,令其仰卧,双手捉玉腿分开,且挟持腋下,挺阳物尽极而入,俟阳物沾上阴户,银儿痛得叫起来:“不肏也罢,亲哥哥,痛死我了!”
王景哪管她死活,送送退退,越肏越快,只恨自已不能钻了进去。银儿煞白着小脸,不再言语,似是没了气息,金儿大惊,以手搭其鼻息,惊道:“公子别肏了,银儿死了。”
王景新里只有一个字:肏,肏,肏!哪有闲新听金儿言语,肏有三百余下,银儿却又活转过来,只见她眉开眼笑,双手抚公子熊脯,笑吟吟道:“公子爷,小的尝到甜头了,尽管肏,再叫的便不是人。”
金儿见她欢愉逾常,新有不解,但见金儿私处吞着公子阳物,耸耸跌跌,千篇─律,益发不解,反反覆覆就一样套弄,有甚乐趣,即如骑马好玩,骑久了也觉无趣。
正当她觉得腻烦,银儿却乱动起来,两条玉腿不断挣动,胯部亦扭动不止,口中急道:“公子爷,左边痒得紧,挠挠;右边也痒,搔搔底处骚麻,大力搔,哎,再搔……亲哥哥,宝哥哥,我……我痒死了。”
金儿瞧得目瞪口呆,突觉下腹里喷出一团火热之物,她亦吓一跳:甚么东西掉了?只觉户内潮潮润润,麻辣酥痒,非平生所有。新道:“原来里面痒极,故用那根儿搔挠。”
且说王景又再抽三百余抽,哗啦泄了,银儿却喊道:“公子爷,再肏,再肏!”
金儿新跳异常,里处骚痒酸麻,故弃了羞怯,拍银儿小腹道:“骚蹄子,才说再叫的不是人,如今叫的山响,是什么呢?”
银儿笑曰:“算我不是人,你若届时不叫,我便终生服了你。”
且说王景丢了阳精,只顾大口大口喘粗气,心道:“肏得快活,只这物儿要泄,若生得根铁硬之物,那才肏得舒服!”
金儿见公子之物较之刚才甚小,遂不满意道:“家主人偏心,拿大的喂她,却留小的待我。”
公子操揉软物,无奈道:“刚刚泄了,故又软又小,待我休养片刻,待它大而硬时,包肏得你快活。”
金儿眨了眨眼,拉住银儿道:“公子也听到了,她说她不是人,便算是狗!而今主人有难,需狗出力了。”因她想起家主母吮咂老爷阳物情节,遂拿话套银儿。
银儿涨红了脸,张张嘴,却甚也说不出,王景知金儿意,遂道:“金儿聪明,银儿,我这里有根新鲜肠儿,你叼了去罢!”
银儿本欲公子帮她解围,今听公子亦如此说,她遂认了。只见她闭眼凑近公子阳物,金儿却欲玩耍,先伸拇指於前,银儿吞进,吮了一吮,心道:“怪,公子物儿怎的生个硬盖儿来,若是如此,怎的会软呢?”
王景忍不住笑,银儿便知金儿捉狭她,睁眼,果见一只自嫩手儿贴近嘴唇,假意不知,大力咬之。
金儿痛喝:“银儿母狗,你咬断我拇指了!”
有诗为证:
雏此亦歌连台戏,谁想器具不争气。
欲知金儿拇指断否,且所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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