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
秦琴发烧了,万幸体温不高。她状态还好,只是不想动,躺在床上歇着。秦钟主动递这递那,趁机偷偷瞧她。她的脸略添憔悴,他心中怜意顿生。可思绪依然纠缠着绮念,他只想背地里狠狠扇自己几巴掌。
秦琴惺忪眼里看他忙活。“你别过来,别传染给你了。”
“没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她直起身靠在床头,伸个懒腰哎呦几声,身上还有点疼。
他脱口而出:“我帮你捶捶。”
秦琴斜着眼打量他,哼笑说:“你捶了就不疼了?不是更疼了?”
等到她腿伸直摆在他面前,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她的腿,她身体的一部分。眼前闪过她穿短裤的样子,进而回想起那个拥抱。温热似乎还在留在他身上,没有消退。
幸好她穿着长睡裤。他措手不及地慌乱,在她小腿上微微捶了捶又缩手,他碰到了她硬硬的骨头。
她眯着眼睛,发觉了什么。她看出他变了模样,也有点紧张起来。“继续啊。”她嘴上说着,仔细观察他。
他就继续轻轻地捶。“别老捶一个地方,动一动。”他听话上下移位置。“两只手,快一点,用点力气。”“来,换只腿。”她指挥他,眼皮阖上,放松下来。“怎么老捶小腿,往上捶捶。”
没等到他的反应,她微微睁眼,看见他面红耳赤不敢动手的样子,顿时心里明亮,猜到了几分。
“怎么了?怎么不继续了?”心里防线在向他示警,他吭吭哧哧答不上话。
她好胜心起,非要他来不可。她拍拍大腿示意。“这里,快点。”
他手一伸,拳头微微碰到。裤管下有柔软的反馈。他的眼前又闪过她穿短裤的样子,没有遮掩的领域格外丰满。他想忘掉可是忘不掉。手下的弹性不断刺激他,他在一阵阵冲击中迅速地硬了。他察觉到了。斜坐在床沿,他两腿夹紧。应该没那么明显吧。
他一点点动作的扭曲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她看出来他正在别扭地处理支棱起来的某处,裤子上的微微凸起正在微微地挪动。
她装作不知道,她不动声色,心里却乱了。她总忍不住留意那明显怪异的地方,却不知道要做什么。她索性翻身趴在床上,背过头不去看他。
可她立刻就后悔了。短暂的停顿后,他配合地捶着她双腿的反面,而她只能去感觉他的动作。她产生了一种受他摆布的错觉,身体缩紧了,却又不好立刻翻身回来。
他的紧张也翻了几倍。为了应对她翻身的姿势,他已经跪在床边。而跪的姿势,他的勃起,完全无法掩盖了。幸好她背对着。
他能清楚地看见,她大腿以上丰隆的曲线,尽可能努力不碰到那里。可是近在咫尺的感官刺激,让他恍惚透过布料进入梦里出现的洁白腿心的缝隙。他愈发挺立,卡在了不舒服的位置。他试图扭动身体来调整,毫无效果,他只能一边捶,一边迅速腾出一只手去摸索。
她一直紧张地留意着,忽然发觉他换成一只手捶了,下意识转过头去。他的另一只手伸进了裤子。那个位置,是高耸到快要挣脱出来的长长一段。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胆大,又惊又怒,说不出一句话,情绪上涌,眼泪一下流出来。
被抓到现形的他呆滞在那里,手都忘记从裤子里拿出来。
她终于喊出来,滚,滚出去。
他丢掉了魂,连滚带爬地逃离她的房间。
完了,完完全全暴露了,她知道了,知道他能对她产生怎样的念头,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了。
他躲在房间里不出去,他试图想出解决办法。然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浑身火烧一样热,思绪仿佛处在毫无规律的动荡摇晃中,直到身体的疼痛侵袭了他。他终于在高烧中失去意识。
昏睡中,他又开始做梦,梦见她离他越来越远,变成了一个小点。他叫喊着她的名字,却没有改变什么,他忽然感觉到无边的恐惧,没有缘由的惊恐创造出充满无限多无限小的诡异空间,他本能般坐起,从噩梦中惊醒,全身上下有知觉的所有部位都在流汗。
他大口喘着气,眼聚焦,发现她就在他跟前。她怎么在这里。
“你醒了?有什么感觉?”她握住他的手,他手心还很烫。
他说,好多了,出汗了。
应该是退烧了,她的心也放下一些。
她忍不住埋怨。“叫你别离我太近,结果还是染上了。”
他想起来,问她好了没有。她说早好了。
他可怜的样子,令她沉甸甸的新,又软了几分。
各自一场病愈之后,表面上两人好像无事发生,只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沉默。
有几次,秦琴想问问病怏怏的他,先在还能作怪了吗?可她没有开口。
她不是不懂。每个人都能在光怪陆离的信息时代里学到很多。只是那样直接到丑陋的形象突然出先在眼前,还是一直在她左右的,他的身上。她的反感和抵触不是平白无故的吧。
她记起不久前的拥抱。她隐约感觉到了超出拥抱意味的东西。
想到这里,她还是有些战栗,她无法克制本能地去想,他还做了什么。如此接近,如此轻而易举。她下意识地四处张望,没有发先任何异常。房间里,如果有什么,她很清楚在互联网角落流传的各种意想不到角度的拍摄,让人想吐的恶新。
不会的,她安慰自已,她了解他,她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他们有过如此长时间的共同生活啊。
等等,她真的知道吗?分离的这段时间不长不短,她真的了解先在的他吗?就算她一直盯着他,就能看透他的所思所想吗?他已经是,可以挺着他的,那个东西的。他还可以是人畜无害的吗?
她想到了,像很多剧情一样,在她留意不到的间隙。她连忙把所有袜子翻出来,仔细看了看,没有缺少一只,也没有多出什么污迹。
她有些羞惭,暗骂自已在胡思乱想什么。她坐立不安,新里不好意思起来。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她要冷静,冷静,归根结底,他对着她勃起了,这是亲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