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
“黄文业很少陪你出来散步吗?”
“嗯。”说到这个,夏雪璐的声音就低了下去。
“你们夫妻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看你们的关系好像有些别扭。”贺雨馨偏过头看着夏雪璐,看见她的眼框在发红,美眸在起雾。
“没什么。”夏雪璐偏过头低声否认道,但这没有逃过贺雨馨的眼睛。见夏雪璐执意不肯说,也就不好再问,心想还是要去问问黄文业,如果他有对不起夏雪璐的地方,她会让她的父亲——集团公司的董事长来收拾他。
散步完了,贺雨馨把夏雪璐送到门口就告辞了。夏雪璐回到家里,见黄文业在电脑里设计图纸,就坐到一边。
半饷,夏雪璐蹦出一句:“贺姐很漂亮,对吗?”
“是,是很漂亮。”黄文业奇怪地看了妻子一眼,不知妻子想说什么。
妻子幽幽地问道:“你喜欢她,对吗?”
黄文业放下了鼠标,没好气地说:“你说什么呢?是徐灿在追求她,硬要我把公司的办公室装修一遍。就这样,跟我没多大关系,我倒奇怪你们关系怎么这么好,比我跟她的关系好多了嘛。”
见黄文业这样说,夏雪璐像是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她娇嗔着说:“哼,我看徐灿就不是个好人,明知人家结婚了,干吗还追求人家,破坏人家家庭呢?”
黄文业更没好气地说:“那是人家的事,我们管不着。”说完又拿起鼠标画自己的东西,心里在说:“破坏人家的家庭?他老子把我们家都破坏成什么样了,这个仇一定得报。”想到这,复仇的心又强烈起来,眼神都变得凶狠了几分。
贺雨馨回到家里,上了一下网。打开qq,就看见有人请求加为好友。一看那qq名,有些怪,居然是“市政府”。心想谁取这样个怪名字呢,加自己q的,一定是知道自己的qq号的,那会是谁呢?是以前网恋的那个画家?估计是吧。
其实网恋也能让人沉入到爱河里,如果不是那个画家要求见面,她或许还会跟他保持那种虚拟的爱情关系。毕竟那能让她的心灵充实起来,既享受到爱情的滋润,又不必背负负担,她曾经喜欢过。但她后来想明白了,男人爱一个女人,怎么会不想占有她的身子呢?网恋的最后结局,也往往要走到这一步,而这一步,一个正经的女人是很难迈出去的。这也让她对网络爱情恐惧起来,不再想去网恋。
是那个画家还没死心么?换了q号来联络自己?女人的好奇心还是没有让她拒绝他的加入,她想搞清楚“市政府”到底是谁?
加上以后,“市政府”发来一个信息:“科技大学新落成的办公大楼需要装修,可找武主任联系,电话138****7456”
“你是谁?”贺雨馨马上打过去几个字,向对方问道,对方没有回应,而对方的头像却一直亮着。
“你到底是谁?”贺雨馨再次问道,还是没有答复。
贺雨馨这才想到,他可能是徐灿。可是他怎么知道她的q号的?他又怎么拍到她的照片而自己没有发现?感觉这个徐灿怪神秘的,不去当间谍真是可惜了。
贺雨馨拨了徐灿的电话,徐灿接了。
贺雨馨问道:“qq上有个叫市政府的,是不是你?”
“不是,我没有叫市政府的q号。”
“喔,对不起,是我弄错了。”贺雨馨收了电话,还是觉得奇怪,这个人除了徐灿,还会有谁!
贺雨馨不甘心地在qq上敲着:“你给我死出来,回答我几个问题。”
不一会,“市政府”的头像跳动起来:“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你想好再问。”
贺雨馨想了想,提出了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徐灿?”
“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是搞装修的?”
“瞎猜的。”
“我的照片你是什么时候偷拍的?”
“早几天吧。”——这不是徐灿还会是谁?
“露馅了,徐灿,你少给我装神弄鬼。”贺雨馨不免有些洋洋得意,仿佛侦破了一桩疑案。
对方又不说话了。贺雨馨又问:“科大装修的事是真的吗?”
“真的,你自己去搞定吧,他可能会需要一点回扣。”
“知道,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吧。”
“我不去,怕别人说你闲话。”
贺雨馨笑了,这家伙在闹情绪,跟个大孩子似的。
“徐灿,生我气了是吧?”
“没有啊,只是憋闷得慌。”
“哦,失恋了?还是工作上受到挫折了?”
“不是。”
“那是什么呢?”
“因为我爱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你!”
这……这家伙也太疯了吧,虽然知道这家伙不怀好意,但没想到这样疯狂,这样直接!
“我知道很唐突,不现实,但我说完就消失,你当我根本不存在吧。”
徐灿突如其来的表白,把贺雨馨搞得左右为难,她既不想伤害他,也不想让他抱有幻想,斟酌了好一会儿,她说道:“你别傻了好不好,我是已婚女人,你根本就不该爱我。如果你不对我抱有非分的想法,我愿意把你当好朋友,否则,我不愿再见到你。”
对方就像他说的那样消失了,头像也熄灭了,直到贺雨馨的老公打完牌回来,他都没再出来过。
一夜无梦,老公也没碰过她。仿佛他们之间,正进行着一场冷战。
第二天仍如往常一样上班。贺雨馨处理完一些事务,打电话给徐灿。
“作家,有空吗?”
“有空。”徐灿又好像怕被贺雨馨非礼似的,用一种警惕的语气说道:“你想干什么?”
听徐灿扮幼稚小男孩的那种口气,贺雨馨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过来呀,我们一起去科大。”
“你不是不愿再见到我吗?”
“那不是气话吗,你快过来呀。”
贺雨馨的口气本来是哄着他,可听上去又像是勾引他,徐灿听得心痒痒的。可他仍还死皮赖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