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六个蒙面大汉手持大刀,从四面八方扑将出来。
郭准以为韦鎏并无武力,拔出双刀,护在他身前。
小小的茶铺瞬间刀光剑影。
那六个蒙面大汉,只有四人在围着他们拼杀,其余两人站在一边,卷着手臂,仿佛成竹在熊。
喝了他们的软筋散,时间一长连刀都提不起来。
可那郭准却越战越勇,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
纵然如此,那两个蒙面大汉也没有加入战团。
郭准的双刀耍得还算不错,但一人力敌四人,还要护着身旁的韦鎏,渐渐的变得力不从新,被一人的大刀划破了熊前的衣服。
四个蒙面大汉越攻越勇,抓住了郭准闪转腾挪之际,大刀挥下,直扑他的面门。
突然“砰”的一声,那大汉连人带刀往后飞去,再细看时,已是满嘴的鲜血,一命呜呼了。
其余三人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韦鎏的亢龙一指再次发功,瞬间又击飞一人。
蒙面大汉看的目瞪口呆,这是哪门子的武功?
郭准抓住了他们迟疑的时刻,挥舞双刀,瞬间结束了那两个近身的大汉。
站在一旁看戏的两人,眼看情况不对,转身撒腿就跑。
韦鎏与郭准哪能让他们轻易逃脱?
一人一个追了出去。
郭准的轻功还算不错,没几步就把一大汉追上了,那大汉慌了新,没有战意,只那么几下交手,便被郭准卸下了大刀,然后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大汉应声倒地。
郭准抓住机会,撕开他的面巾,没想到此人咬破口中的毒丸,抽搐了几下口吐鲜血而死。
郭准看向韦鎏,此刻他正与另一大汉缠斗,那大汉哪是韦鎏的对手?三两下功夫就被打的满地打滚。
“他嘴里有毒丸,别让他咬了。”
郭准话音刚落,那大汉的嘴巴已经有所鼓动。
正当大汉要咬破毒丸之时,韦鎏的亢龙一指击出,打在了大汉的面门上,瞬间五官碎裂,向后倒地。
郭准上前摸了摸脉息,已然死去。
郭准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眼盯着韦鎏。
别让他咬毒丸,是想要抓活的,你倒好,直接就把人给打死了。
韦鎏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他没有过多的江湖争斗经验,出手自然不知道轻重。
“会是些什么人?”
韦鎏问道。
郭准再去细细打量的这几个死去的大汉,均未见过。
韦鎏虽然江湖经验不足,但他并不笨。
“我们才从磷牙山而来,就有人要对我们下手,未免也太了解我们的行踪了吧。”
郭准知道他的意思。
“你是说双刀门里有人通风报信?”
韦鎏不置可否。
郭准皱起了眉头。
“可双刀门人都是同门师兄弟,与我素无积怨,为何要下此毒手呢?”
“这恐怕跟仇怨无关,跟四淫有关。”
“你是说我们双刀门里,有四淫的内应?”
韦鎏再次不置可否。
郭准翻看了大汉的鞋底,发先了一些蓝磷沙。
“这种蓝磷沙,只有我们磷牙山上有,韦兄推测的没错,这伙人确实是从磷牙山上而来。”
韦鎏眼珠子翻动了一下,有了一个主意。
二人剥下了两名大汉的衣裳,戴上了蒙面巾,这些人完事后肯定得回去复命,那便将计就计,装成他们的模样,回到磷牙山上,看谁出来接头,那人便是幕后黑手。
当夜,二人潜回磷牙山上,同察着一切。
二更时分,果然有一身影在房屋内鬼鬼祟祟的穿梭。
“大师兄?”
郭准认出了该人的身影。
二人决定再观察一阵,等他到了接头的地方,再行出手。
但大师兄的行踪,却让郭准心生诧异,特别是他鬼鬼祟祟的进了一个东面的群房。
“他怎么会去那里?”
郭准嘟囔了一句。
“怎么了?”
韦鎏问道。
郭准摇了摇头,没有搭话。
二人在屋檐上闪转腾挪,来到了大师兄进入的房屋里,轻轻掰开瓦片。
里面是一幅什么样的场景?
原来这处房间,是他三师姐的闺房。
只见大师兄与那位冷艳的三师姐拥吻在一起,两人的双手都疯狂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那三师姐只披了一套薄衫,里面肚兜的什么都没穿,那大师兄林飞鹤只是轻轻一扬,三师姐便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那身材,那肌肤,看得韦鎏是目瞪口呆,特别是她那乳房,丰满而又坚挺,浑圆而又有弹性。
那长腿的肌肤光滑得可以倒影房间内的灯火。
比韦鎏更目瞪口呆的是一旁的郭准,这可是他心目中的女啊!竟然跟大师兄在做苟且之事!!
林飞鹤的大屌早已坚挺异常,三师姐跪在地上,小嘴一张,整根含入。
这真的是那个冷艳孤高的美人吗?
她在干嘛?
她在津津有味地含着男人的大屌!
郭准不忍再看下去,准备盖上瓦片,但这时,门栓再次响动。
另一男人走了进来,边走还边疯狂的脱着自己的衣裳。
正是那二师兄邵滨。
我操!
韦鎏几乎脱口而出,眼前的这个冰山美人竟如此的淫荡!
林飞鹤看见邵滨进来,轻轻一笑:“二师弟,你来晚啦。”
“不晚不晚,这不才刚刚开始吗?”
二人淫笑着看着胯下的冰山美人。
“三师妹,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那三师妹忸忸怩怩地有些不情愿。
“你要是不做,我们得要走了。”
听到了林飞鹤这话,那三师妹只好极不情愿地双手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