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肉粒因为花道的抽搐而抖动,让肉棒感觉像是有千百小手在摸,千百张樱唇在吸在嗦。溃败的媚肉们如同热情的少女飞扑到肉棒上面,温暖的身体紧紧拥抱高大的巨人,亲着吻着肉棒。花道内洪水泛滥成海,被肉棒一插,发出滋滋的黏音。
宛娘的肉道完全不像她娇小瘦弱的身子,弯弯曲曲,好像九曲黄河,一个个转折处凸出的肉纹让张业流连忘返,一个个弯道全部照应好,龟头好像一辆疾行马车,砰的一声撞击颤抖的弯道媚肉,淫水好似天河上的星星落下,浇打在肉棒上。
“哦哦哦啊啊好舒服,主人,夫君,往里狠狠插,插死我的骚肉同,呜呜呜”宛娘一边哭,一边扭着腰肢,她的双腿夹在张业腰上,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迫不及待要接受子孙液给张业生儿育女。
肉棒一插,她的眼白就翻起,嘴巴好似一个椭圆的哨子,不断吹出淫声浪语。娇小的身材滚烫得吓人,对应到肉穴里,那些媚肉也热乎乎的,远超人类雌性的蜜穴,不一般的热度让张业接连高呼享受,又紧又热又湿的小穴简直如至宝,不好好插弄到怀里淫娃欲生欲死,她决不罢休。
每一次插入,宛娘的大屁股都要抖上一抖,流出无数的水出来,那绝对合适生产的丰臀和树桩般肉肉的大腿都震出香腻的肉浪。
不但肉穴,连带宛娘屁股里深陷的屁眼也如花一样张开,好像也想被肉棒插入,张业感受到宛娘这具饥渴女体的欲望,两根手指掰开她的屁股,一齐插入她的屁眼里面,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齁齁齁,我的屁股,哦哦哦,好爽,有两根肉棒在肏我,太棒了”
忽然,张业将她的身体往上一抛,肉棒滋溜溜从肉穴里出先,三分之二的地方全都湿漉漉的,淡粉的处女血好似一层膜包裹着巨大的肉棒。还没等都被全部被拔出,宛娘小小的身体就如巨石一样重重下坠。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宛娘身体不断颤抖,打着哆嗦,从腿到腰,从屁股到乳房,全都打颤乱抖,一会紧绷一会放松,原因是张业的肉棒一下子砸击了她的花新,将她整个人一插到底。
张业放开双手,只见光凭肉棒就能将宛娘的整个身体支撑起来,可见肉棒插得有多深,多猛!
只见小小萝莉好像缺水的鱼乱动着身子,可是每动弹一下,肉棒插入更深的地方,快把她的花新也插穿插烂了。
张业在周围走动,走一步,宛娘身体抽搐一下,下体流出许多水来,明明应该痛苦不已,可是看她脸色满足淫荡的表情就知道其实在淫荡的雌性就该被肉棒操操插插,一辈子当个雄性泄欲器才对。
不知怎么,张业忽然想起家里的小妹,她离家时小妹也是八九岁的样子,那么可爱,那么漂亮,身子抱起来软软的,香香的,就像正被自已干的宛娘一样。
为什么忽然想起小妹?难道他对自已亲妹妹有黑暗的欲望吗?张业只知道就算以前没有,先在也有了。
要是自已正在肏的是小妹那该多棒啊。想到这里,张业将宛娘放在地上,用一种雌性最适合受孕的姿态,肉棒好像捣糍粑一样猛入宛娘的肉穴,插出一片响亮的水声。
“宛娘,叫我哥哥!”张业肉棒转过身去,转到宛娘对面,屁股好像急坐一样重重压软宛娘肥美的屁股,望着远方,幻想身下哭喊淫叫的是自己的小妹。
“夫君主人哥哥哦哦哦!!!”宛娘每换一个称呼,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抽插。
“父亲爸爸肏死宛娘吧”
宛娘一声爸爸让张业的理智之弦一下子绷断,似乎爸爸比哥哥的称呼更让他兴奋,肉棒抽插速度居然比之前还快,看不到影子,只听到咚咚咚的屁股撞击声。
要说起,宛娘那一米出头的身高当自己女儿似乎更加合适!
“好,好,宛娘,你以后就叫我爸爸,不许换别的,听到没!”
“遵命,爸爸,爸爸,狠狠肏我,给我授精,女儿要给爸爸生好多孩子,把周饶一国复兴齁齁齁齁齁齁!!”
色欲熏心,张业只管怎么刺激怎么来,怎么爽快怎么来,先后把宛娘压在身体下飞速后入,又让已经自称女儿的宛娘像小母狗趴着,自己在后面干她的肉穴,甚至尝试在她的屁穴里插了几下。
最后,孝顺的女儿坐在张业身上,拼命扭着屁股,身子起起落落,套弄肉棒,肥硕的奶瓜乱跳,嫣红的乳晕好似梅花开,鲜艳无比,在空中飞舞。
操了几千次,操到宛娘粉穴变得鲜红,张业才终于在她的淫同射了一炮浓精。
“父亲,您舒服吗?”宛娘肉穴仍夹紧肉棒,孩子般的她蹭着张业的脸开心的笑。
先前不过是意乱迷才让宛娘叫自己爸爸,现在回过来,只觉得很是尴尬。
“坏人,你好变态啊,我才飞回来就听到你让宛娘叫你爸爸。”茉莉刚才偷偷飞走,现在回来,理直气壮骂着张业,似乎不觉得自己前些时候让张业用肉棒给自己止痒的疯狂样子。
“爸爸,我们再来好不好,今晚就操女儿一晚吧。”宛娘似乎叫上瘾,不改口了,细腰一扭,她的花道也旋转起来,吸嗦肉棒,让张业的肉棒隐隐有重新抬头之势。
忽然,前方湖中一道金光铺展,如一架金色巨桥,将张业卷起,湖中金色莲花张开,把张业包裹进去,惊得宛娘和茉莉大叫,要营救张业。
这时,一道温和的声音回荡在两人脑海,让她们止住了脚步:“不用担心,我只是要借他身上一样东西,过后便会还给你们。”
“啊,是金莲娘娘。”宛娘吃惊,虽然她是因为金色巨莲才能生存在这里,但一直以来金莲都未和她沟通过。
“我管你要做什么,随便把人抓走就是不对!”茉莉生气道,浑身绿光一绽,消失在原地,下一刻抱着头出来在莲瓣包起的巨莲上空,似乎撞着了头。
“可恶,好疼啊。”茉莉瞬移不成,头还被撞了大包,眼泪汪汪,但仍气急败坏。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他。”那声音说。
然后一道金光将哇哇乱叫的茉莉卷到湖边。
“希望你不是欺骗我们,他没事就好,否则我就把你这朵破莲花烧掉,就像那棵破树一样!”茉莉一改平日笑嘻嘻的样子,小脸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