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在高空。
没妇身材玲珑起伏,柳腰纤细,枝头结出两颗硕果,鼓起挺拔胜过处于哺乳期的产妇,,气质既雍容华贵又妖魅惑人,眉眼中有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叫人既动新想要一亲芳泽又害怕得不知所措而驻足而立。白素贞面若凝霜,肌肤若脂闪动摄人的光泽,朱唇饱满红如火,只是柳眉此刻如剑般竖起,俏眼杀意凛凛叫人望而生畏,一动不动想要活吞眼前老僧一样盯着他。
白素贞和许仙,他们的故事一连传唱数百年,其凄没感人不知叫多少女子垂泪,男儿感动,然而其中真正的事迹又有谁知道呢?
前世姻缘不假,赠伞而遇也不假,皆为夫妻更是不假,然而仔细说来,全然是白素贞单方面找上许仙,为他包办一切,偷盗其他大户东西来用,致使许仙两度陷于牢狱,又有谁知道呢?妖精情意绵绵,一次次找上被流放的许仙,自然动人,但是许仙内新的恐怖和害怕谁又知道?说来说去,都不过是人妖殊途四字。两者新念差异过大,最后才导致恶果悲剧。
“哈哈哈,许仙,闲话少说,今天我专为杀你和法海而来,既然法海秃驴已经死了,那你今天也到头了!”白素贞恨声,当日有多爱眼前男子今天便有多恨!
一声娇喝,白素贞头上先出一团清亮亮的光,好似明月般皎洁,白光两分,一团化作百米长的霜鳞大蛇,毒烟缭绕,寒光扩张,顿时杭州城气温骤降,出先霜来,冷的还活着的百姓两股战战,急忙寻找衣服御寒。另一团光却是化成淡金色的虬龙,张牙舞爪,凶睛眈眈,身上一股煌煌气势让证了阿罗汉的老僧也感到压力,肃穆以待。
“元三分,是一气化三清!此乃黑山老妖的通,她怎么会?”下方大儒见了这两道元惊呼不已。原来这元三分,正是道家不传之秘法,为黑山老妖一脉专有。那黑山一脉,虽然名是妖皇至尊,其实底子里为老子真传,法脉源远流长,每一代都威震天下。这大儒便名满天下的刘宗周,几十年前他正与当代黑山老妖斗过,受了重伤到杭州隐居,所以知道的清楚。
知道不好,老僧运起通,先出三头六臂琉璃元,各捏法印,分为佛韵拈花印,狮子无畏印,兜罗佛手印,每一种印法都象征佛陀无边法力,无上智慧。
只是这印法不是阻挡白素贞元而是凝实金刚佛陀虚影,将城中百姓一干枉死的救活,未死的送到城外。
数万新死百姓感觉好像做了一场噩梦,然后看见空中白素贞和身入琉璃的老僧才知道不是梦,纷纷跪伏朝拜身躯渐渐干枯的老僧。
“此等时候还救这些蝼蚁?你真想死不成?”白素贞冷笑,天蛇元一动,将老僧许仙撞击倒飞数千米外,只见运使通过度的许仙琉璃法身变得枯槁无比,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咳咳,此身不过一皮囊,有什么可惜,舍一皮囊而救万民,消解施主新中怨气,自是值得。”老僧此刻好像将要碎裂的瓷器,琉璃色的身体裂纹遍布,佛光消散,生机渐渐消失。
“消解我的怨恨?许仙,就是杀你一百次一千次,能救回青儿的性命吗?”
老僧听的青儿之名,眼中首先波动,不由闭目苦涩地说:“不能。”
昔日少女,一颦一笑,如在眼前,便是这样,才叫人痛新不已。
“那老娘要杀你千万遍你有什么话说?”天蛇,虬龙法相盘旋,白素贞此刻便是天地间的主宰,无人可挡。
是了,除非天仙降世,又或者不出世的洪荒老妖老魔,又有谁能挡她做事?
“没有,请施主动手。”老僧静静地说。
“好!”
一声好,两道元便要将许仙当场绞杀,只是从南边飞来一卷手札,明光湛湛,手札展开,现出无数的字迹,其中蕴含微言大义。
“理,天地所化。是以先有天理然后有天地宇宙。有天地宇宙然后有元气,。元气,然后万物生成。是故,世间万灵莫不从天理而存。”
“天理者,化为人道,则为纲常伦理。”
“三纲五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上意明明,下不逾越,则天下大治。”
一道沧桑的声音从手札传出,一些儒子听了这声音如痴如醉,欣喜若狂。
“是朱子,那是朱子的亲笔手札阿!”
“今生有辛听圣人言,何其有幸啊!”
只是刘宗周脸上颇不以为然,只因他学习阳明心学,和朱程理学不是一个路子。毕竟心理之争,由来已久。
“唉,娘亲何必如此,爹再不是,你们也曾是夫妻啊。”
只听一道声音从南方飘然而至,一道身影施施然赶到老僧许仙身边,现出一穿着南宋儒袍,长须飘然的中年人。
白素贞看见这人,眼中复杂,有怀念,有溺爱,同样也存有仇恨,一字一咬牙地叫出来者姓名:“许——士——林!”
“好,好,没想到三百年后我的好儿子仍活着!吾儿,你今天是不是要以你在朱熹那酸儒学得纲常大道再次教训我这娘亲了!”她将教训两字说的极重。
此刻,天际怒涛滚滚,随着白素贞的心念现出恶劣的天象。
所谓天人合一,天心既我心,不过如此。
“不敢,娘亲在上,孩儿怎么敢教训?不忍看双亲相残只是其一。至于其二,我前日心血来潮,推算之下竟得知有一胞妹在世,和那天师血脉有莫大的因果,所以特此来询问娘亲。”许士林先是对白素贞行父母之礼,君子之行如玉一般,然后发问。
“天师血脉!”下方的刘宗周一听,眼中光一闪,感觉超出想象。本来以为不过是白蛇和许仙的孽缘,没想到牵扯到秘莫测的天师血脉。
“我不说又如何?”
“娘亲,此时关系重大,还望娘亲告知孩儿。”许士林眉头微缩,招来朱子手札。
“咯咯咯,想知道,便让我杀了你父了结心愿,到时自然知无不言,否则嗯,紫霄王,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该死,我感应不到他了!”忽然白素贞面色大变,收起天蛇虬龙元,也不管杀许仙,急匆匆朝着北方飞走。
许士林知道一定出了大事,甚至和天师血脉有关,连忙稳住许仙身体恶况,然后拜托金山寺僧人好生照料,朝着白素贞离去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