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根本没有分开两间房的;第二,我看到这里的老光棍比较多,如果我说是
妹妹的话,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不轨。」
事实证明夏伯说得没有错,那些没有接触过女子的老男人,在白日总是趁我
出门的时候搭讪,我心生厌恶,觉得和在家乡里面的淳朴村民差太远了。
好几次还有人直接揩油摸手臂:「小娘子,你怎么生得这么白?是不是你老
公不让你出门?」
夏伯打猎回来后从旁人处听到这些消息,他显得闷闷不乐。
我们甚至在半夜听到外面有人在偷窥,吓得我只能赶紧缩进去夏伯的房间,
当然他睡地上我睡床上。然而第二天我却听到他们传言我们分房而睡,夏伯不行,
是个太监,我们是假夫妻之类的传闻。
有一天,夏伯回来后,他坐在饭桌上沉默不语,我问他怎么了,他看了我很
久,才缓缓说出:「今晚我们睡一张床吧。」
我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顿时脸色通红,问道:「阿哥你在说什么?」
「秋娘,我真的好怕,他们对你的觊觎越来越明显直白,如果被他们发现我
们分房而睡,我担心某一天我出去打猎,你会被这些流氓玷污。」夏伯的手用力
地握着筷子,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我听后不知为何心底反而有些窃喜,我很自然地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到了晚上的时候,来到夏伯的房门,他已经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我轻声说道:
「我进来了。」
他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我脱下鞋子钻进被窝,他才抖动了一下。
我看到窗外有可疑的黑影,于是抱着夏伯小声说道:「阿哥,他们在外面。」
夏伯感受到我的紧张,他握住我抖动的小手,终于转过身,我们四目相对,
他说道:「你睡里面,我在外面挡着你。」
当他跨过我调转位置的时候,我的手背碰到了他凸起的地方,我知道这是男
人和女人不同的象征,却从来没有见过,只是从小被教育这是夫妻之间才能见的
部分。
我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勇气,我斗着胆问道:「阿哥,你下面鼓鼓的是什么?」
夏伯被我这一问直接羞红了脸,他没好气地说道:「睡觉,别问这么多。」
一连几天我们都是这样睡觉,也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我们自始至终都隔着
半尺距离,没有肢体上的接触。
村里的闲言闲语似乎少了。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村民里面的老妈子总是让我熬一下淫羊藿,我不知道为
什么她们这样说,直到夏伯有一次回来又是闷闷不乐。
我看到他的表情就想起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于是问他:「阿哥怎么了?」
「没什么事,你不用理,吃饭吧。」夏伯这一次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说
道,「另外,从今天开始,别叫我阿哥,叫我阿夏。」
又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惯例躺在内侧,夏伯背对着我躺在外侧,我转身
看着他的背部,眼角又扫到窗户外那隐约走动的黑影。
「阿夏,他们又来了。」我低声在他后面说道。
夏伯没有动静,似乎是已经睡着了,也罢,这些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半夜三更
在外面游荡,听闻是晚上有某些动物昆虫可以抓来当肉吃。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夏伯转过身,他应该没想到平时背对着他睡觉的我今天
居然正对着他,并且还没睡着。
在月光的照耀下,夏伯第一次伸手摸到我的脸蛋,他用很低沉的声音说道:
「如果阿秋你不是我的妹妹该多好啊。」
我听到这句话后,内心一阵悸动,有很多话想说,却没有文化水平说不出来,
那种矛盾纠结涌上心头,憋了很久,同样说出一句话:「如果阿夏不是我哥哥就
好了。」
夏伯听到我这一句话,看着我闪闪发亮的眼睛,他定住许久,说道:「此番
乱世,今日不知明日事,或许这宋国不知何时又会被什么齐国、陈国、汉国所灭,
我又不知何日会被人拉住做壮丁,死在战场上默默无闻。」
「阿夏不会死的!」我听到死字异常紧张,浑身发抖,仿佛明天他真的会被
抓去打仗一样。
「傻姑娘,现在暂时没有战事,李煜都投降了,这仗一时半刻打不下来。」
「可是我听村里的阿嫲说,东边还有个吴越国,如果要打仗会不会要征你去
的?」东边有个国家这件事情我很早就知道,只是现在将两件事联系起来,就变
成一种恐惧。
夏伯沉默不语,她看着我那欲哭的脸色,用手指擦拭我的眼泪:「等我再看
看县城那边情况吧,我听说宋国那边全盘接收唐国官员,我打算碰碰运气去看看
能不能上任。」
「嗯……」我止住哭,摸上了他的手指。
「阿秋,我好恨,我们为什么是兄妹。」夏伯突然说道。
「阿哥是我的哥哥那不好吗?难道阿哥不想要阿秋了?」我听到这样的话,
心中一阵迷茫混乱,生怕夏伯不要自己。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阿秋不是我的妹妹,而是我的妻子就好了。」
夏伯犹豫了很久,从嘴里说出这句话。
我看着窗外那偶尔闪动的黑影,听到这样的表白,我的内心终于鼓励我说出
了这番话:「在这个村的村民里面,我们就是夫妻啊。」
听到此言,夏伯咬着下唇,似乎在做剧烈的心理挣扎,他摇了摇头,狠心翻
身背对着我说道:「睡吧。」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我那一晚几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