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对决时,一旦衣服出现破损,往往意味着真气无法对自身做到完全的防护,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处入下风的表现。
但几次有针对性的攻击都无攻而返,他能欣赏到的只有巍巍高耸的乳房在猛烈跃动时的极致诱惑。
按理说高手对决不应分心,但凡事都没有绝对。
蚩昊极虽没达到闻石雁那种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但各种武学招式信手拈来招招可谓妙到毫巅。
在战斗中,蚩昊极感到武功招式或许并不是决定此战胜败的重点,左右胜败的关键是他们对胜利的渴望。
而自己真正的渴望是去占有她,所以每当望向那高耸的胸脯时,身体里便会涌动起无穷无尽的力量。
蚩昊极有必须获胜的理由,闻石雁也一样,山下明萦宛她们正等着自己,一定要将她们都安全地带回去。
她还想到了商楚嬛,战争爆发后两人都没碰过面,连电话都没给她打几个。
这次如果不是她惹了什么大麻烦,蓝星月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
自己决不能败在他手中,更不能被他所擒,回去后得立刻问问蓝星月她到底出了什么事?虽然在战斗中想这些难免分心,但却让闻石雁燃烧起更强的斗志和战意。
子时将近丑时到来之时,两人已力拚数百招,试探早已结束,战斗进入更激烈、更白热化的阶段。
丑时,常被认为十二个时辰中最黑暗的时刻,同时丑时也有「藏」
的寓意,往往一些极隐秘之事总会在丑时进行。
在闻石雁与蚩昊极激战之时,远在千里之外、她担心的宝贝徒弟商楚嬛悄悄从床上起来,她住的是一个套间,轻手轻脚穿过客厅,商楚嬛推开另一扇房门,里面黑乎乎的,似有人躺在床上。
她不声不响默默站在门口,隔了半晌,房间里传来白霜的声音:「进来吧。」
商楚嬛闻言走了进去,她关上房门爬到床上麻利地钻进白霜的被窝里。
床上白霜仰躺着,商楚嬛侧着身依偎在她边,看似如母女般温馨的画面,但片刻后盖在白霜身上的薄被有一处隆了起来,像有什么小动物爬到了她身上,看位置还在胸口,随着那隆起处缓缓蠕动,白霜脸颊浮现起了红潮,呼吸也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虽然房间没有开灯,但只要靠近些明眼人都能看到,那来什么小动物,分明是商楚嬛在摸着白霜的乳房。
什么?商楚嬛在摸白霜的乳房?白霜看上去似乎还蛮享受的样子?虽然闻石雁对徒弟可能出现的状况有过一些猜测,但如果看到眼前这一幕,哪怕她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本领,也会瞪大眼睛、如石化般呆立原地。
一个多月前,商楚嬛接到保护白无瑕的命令,于是便和她们吃住在了一起。
虽然离开克宫地堡已有三、四个月,但商楚嬛心灵受到的创伤并没有恢复。
在与罗哲成分手后,她的精状态变得越发不稳定,经常半夜里从噩梦中惊醒。
白霜看在眼里自然无比心痛,几次商楚嬛从噩梦中醒来时她都陪在对方身边,后来还让她和自己住进同一个套间里。
白霜对商楚嬛关爱无微不至,甚至用溺爱形容都不为过。
一方面闻石雁是她的救命恩人,自己有责任照顾好她的徒弟;另一方面商楚嬛过往惨痛的经历激起了她强烈的母性;而更重要的是人往往需要有精寄托,牧云求败死了,女儿有喜欢的人,她也不好多打扰她们,白霜便将自己所有爱都倾注在了商楚嬛的身上。
在安定生活了一段时间后,白霜开始被性欲所困扰。
年轻时她曾被日本黑帮调教成了性奴,重获自由后,她如性瘾者般对肉欲失去了控制,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用自慰来渲泄病态似的亢奋性欲。
牧云求败在的时候,她不会这种困扰,但现在他不在了,而白霜却还在四十如狼、五十如虎的性欲旺盛期。
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再加上牧云求败刚死,白霜不想用自渎方式来渲泄性欲,但连续好几个晚上,她辗转反侧浑身燥热得无法入睡。
十天前,凌里三点,已失眠了数日的白霜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向自己的胯间。
正当她揉搓着花穴、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时,商楚嬛如幽灵般突然出先在床前。
下体赤裸白霜顿时如被雷噼般彻底愣住了,当她惊慌失措地将手从湿漉漉的私处挪开时,更让她震惊的事发生了。
商楚嬛如灵猫般蹿到了床上,在白霜根本没反应过来时,一只小手伸向她刚空出来的私处,在她大脑还处于空白状态时,那只小手以颇为娴1地手法接替她抚摸起透湿的花穴。
白霜刚想说话,商楚嬛吻了上去,让她说不出话来;白霜试图挣扎,但商楚嬛搂住了她,虽然那胳膊极为纤细,但白霜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白霜虽不是凤战士,但曾是极道天使的首领,也算见多识广,但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况让她彻底乱了分寸。
极度的震惊如闷雷在新中不断炸响,而肉欲的快感却似潮水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白霜在商楚嬛的亲吻挑逗下到达了高潮,或许中途她试图克制亢奋的肉欲,或许某些刺激太过强烈,白霜在高潮时竟然还嘲吹了,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嘲吹过了。
高潮过后,商楚嬛停止了对白霜的亲吻,但还是抱着她不肯松手。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白霜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她到先在人还是懵的,都搞不懂发生了什么。
这到底算什么?算是强奸吗?自已被闻石雁的徒弟侵犯了,这也太滑天下之大稽了吧。
想到自已刚才竟然嘲吹了,白霜的脸红得像是只苹果。
到先在她还抱得自已动弹不了,如果大喊一声,楼下的蓝星月应该能听到,但白霜根本没打算这么做,她只想弄清楚为什么?突然,白霜看到紧挨着自已的商楚嬛眼眸闪烁起晶莹的泪花,顿时感到脑细胞又不够用了,新想:你这么一声不吭、偷偷摸摸地进来,二话不说就又亲又摸,把我嘲吹都搞出来了,我只不过问你为什么,你倒先哭起来,好像还是我的错。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