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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着将他推开的冲动,任凭男人摆布。
男人忽然抬起头,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吗?」
赵剑翎下意识回答:「阿翎。」
「阿玲……阿玲,你放心,我很温柔的。」
男人边说边低下头,继续亲吻,从脖子、肩膀、锁骨一路向下,亲吻到结实有力的小腹,再一路亲吻到蜜穴 。
他松开一直抓着乳房揉捏的手,轻轻分开蜜穴上覆盖的黑色耻毛,显露出粉红色的蜜穴 ,阴唇已经微微分开,由于刚洗过澡,蜜穴外还挂着一些水珠,更显得粉红色的蜜穴娇艳欲滴。
男人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蜜穴 ,赵剑翎「呜」的一声呻吟 ,下意识的收缩双腿 ,双手紧紧抓在床上。
男人想继续舔弄蜜穴 ,但他下体已经硬得发疼,再也忍不了了,他直起身子,将一个枕头垫到赵剑翎屁股下面,阳具对准蜜穴 ,双手撑在赵剑翎的身侧,俯视着娇羞悲哀的如花娇颜,低声说:「阿玲……我……我来了。」
一挺腰,被超薄避孕套包裹的阳具进入了一个温暖紧窄的地方,千百个肉褶凸起紧紧包裹住阳具 ,让他差点忍不住就射精 。
男人忙强行压下射精冲动,继续让阳具在紧窄的腔道内挺进。
虽然曾被无数次强暴 ,但赵剑翎蜜穴依然紧窄如处女,而且她毫无性欲 ,蜜穴内也没有分泌出足够的淫水 ,阳具在干涩的腔道内抽插颇为困难。
「怎么这么紧……嘶……太……太爽了。」
男人心道,他甚至有身下的少女该不会是处女的错觉,但随即为自己的痴心妄想好笑。
男人双手撑在赵剑翎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看着身下少女清纯秀美的面容,忽然一阵冲动,低头吻去。
赵剑翎侧头避开,低声说道:「不……不行……」,男人知道有的妓女会拒绝与客户接吻,他没有强求,只是继续挺动下身,不断抽插 。
赵剑翎没有迎合男人的动作,只是躺在那里任凭男人折腾,这在男人看来却是符合她初做这行的特点,并不生气,只是耕耘得更加卖力。
渐渐地,男人发现蜜穴里开始湿润,抽插更加顺畅,知道少女开始被挑起情欲 ,这让他又惊又喜,尤其是他发现,身下少女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喉咙中偶尔发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 ,这一发现鼓励了男人,他直起腰,双手托起赵剑翎的双腿 ,调教了一个更便于发力的角度,一边啪啪啪的肏着蜜穴 ,一边低声说:「阿玲……爽不爽……告诉我……爽不爽?」
赵剑翎心中焦躁,她记挂着郑霄晔,希望能尽快完事,但这就需要尽快让男人射精 ,她咬了咬牙,心道反正连卖淫的事都做了,又何必还维持最后那一点面子呢?虽然她此前所有的性经历都是被强暴 ,但多少也算有了些经验,知道该如何配合男人,于是她不再被动,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臀部迎合男人的节奏向上耸动,嘴里也开始发出销魂的浪叫呻吟 :「啊……啊……啊……哦……哦……用力……用力……」
男人一阵惊喜,他以为是自己的凶猛耸动终于打破了少女的矜持,挑动少女的情欲 ,开始主动配合,这让他的自信心和征服感双双爆棚,也让原本只有几分钟战斗力的他有了超常发挥,足足坚持了将近10分钟,才在一声闷吼中完成了射精 。精疲力尽的男人拔出阳具 ,摘下避孕套,满足的看着赵剑翎。
刚才他竟然将赵剑翎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这在他光顾流莺时是很少发生的,那些流莺多数年老色衰,身体走形,屄穴也松弛了,肏她们时只会表演性的哼哼哈哈几下,所以他往往两三分钟就完事。
但今天不同,在这个鲜嫩欲滴,蜜穴紧窄的少女身上,他竟然创纪录的坚持了将近10分钟,还将她送上一个小高潮 ,这让他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一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穷屌丝 ,他甚至感觉自己年轻了,重回了十八岁的时候。
赵剑翎挣扎着起身,到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回来穿好衣服,男人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递给她,赵剑翎点了点,微微一愣,这比她原先的报价要多了不少,男人憨厚的笑了笑:「阿玲,我没什么钱,只能给你这么多,算小费吧。」
赵剑翎感激的向他点点头,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谢谢老板。」
赵剑翎离开后,男人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滋味,他忽然似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仔细寻找,终于找到几根卷曲的阴毛,他用一张纸将阴毛包起来,珍而重之的放进钱包。
赵剑翎匆匆回到落脚的破楼,看到郑霄晔依然在沉睡,松了一口气,她取出买来的药 ,将药粉敷在伤口上。
忙碌了一晚上后,她终于能靠着墙壁,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赵剑翎醒来发现郑霄晔的体温有所降低,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只觉自己所做的牺牲也算值得。
过了一会,郑霄晔终于呻吟着醒来,赵剑翎又惊又喜,忙扶着她坐起来,郑霄晔烧得昏昏沉沉,低声说:「阿翎,我……我没死啊……」
赵剑翎勉强笑道:「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我们都能活下去,还能回家。」
郑霄晔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笑容:「好啊,我们回家。」
赵剑翎拿出准备好的面包和水 ,服侍郑霄晔吃饭,然后又让她吃药换药 。
郑霄晔楞了一下,低声道:「阿翎……你哪来的钱买药 ?」
赵剑翎正在忙碌的手一顿,她回过头,强笑道:「我……我偷的。」
郑霄晔呆呆看着赵剑翎,过了好一会,泪水从眼角流下,声音颤抖:「阿翎,谢谢你。」
两人在楼里躲了两天,郑霄晔的病情略有好转,伤口不再化脓,但时不时依然会有高烧,可赵剑翎买的药和食物却已经吃完了。
窗外的月色已经爬上中天,赵剑翎看着睡去的郑霄晔,心中纠结。
「你保证过,就一次的!」
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大声说,随即另一个声音响起:「可霄晔还没脱离危险,再去一次吧,这是最后一次!」
纠结了一会,她终于下了决心,穿上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