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的脱掉衣服,翻出事先配发的润滑剂和避孕套,小敏事先提醒过他们,在农场里肏女人时必须戴上避孕套,否则将受到严厉处罚,他给已经勃起的阳具套上避孕套,涂抹了润滑油,又将一部分润滑油涂抹到杨清越的蜜穴里,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住杨清越滚圆肥翘的臀部,将阳具凑到蜜穴穴口,却没有马上插入,而是看向杨清越,他希望不放过这一刻的任何细节,而最关键的自然是要看清杨清越的表情了。
「杨队长……你还认识我吗?」
吴优忽然开口问道,杨清越艰难的侧过头,仔细看了看他,觉得有点眼熟,她回忆了一下,低声道:「有点印象……你原先是跟着拐脚七的?」
吴优激动起来:「对!对!你还记得我。」
杨清越冷冷的说:「我查拐脚七和周老大时见过你。」
吴优呵呵笑了起来,「杨队长能记住我这个小小皮条客,真是荣幸啊。」
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着杨清越的大腿、翘臀,自顾自的说着:「不过您记错了,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还要更早。」
他伸出舌头,舔着杨清越吊起的小腿,一边舔一边说:「那次是您和毕婵娟警官去火焰玫瑰抓张天豹,您还记得吧?您和毕警官装成喝醉的女人,非要进七爷的马厩,当时我就在外面的走廊上抽烟,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您和毕警官,那时我就在想,这么漂亮的女人,身材还这么好,要是我带的马该多好,靠你们两个我都能赚翻,还能时不时免费干一炮,呵呵呵。」
他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没想到,您真的有沦为妓女的一天,我也终于有了干免费炮的机会。」
杨清越骂了一声:「变态!」
想起当年的抓捕经过,确实在走廊上看到一个抽烟的男人,自己还从张天豹刀下救了他一命,她恨恨的骂道:「我真是瞎了眼,救了你这么一个人渣。」
吴优笑了起来:「您说得对,我就是个人渣,你不知道,从那晚起,我就经常梦到自己在肏你,可那时候,您是海东市警局的刑警队长,我只是七爷手下的一个小马仔,皮条客,就算再喜欢你,也只能在做春梦时想象一下您警服下的裸体,那时候我可不会想到,真的会有这么一天,我这个人渣终于也能肏你了!」
吴优大笑着,龟头顶开了杨清越蜜穴的阴唇,挤进腔道,他大喊一声:「多谢顾三爷!」
阳具破开层峦迭嶂的蜜肉,长驱直入,小腹猛地撞上杨清越滚圆多肉的翘臀,被弹性十足的臀肉弹了回去,连带着阳具也往回抽,吴优又大喊一声:「谢谢玲子夫人!」
一挺腰,第二次插入、抽出,「多谢小敏妹子!」
他喊了第三句,随之第三次插入,然后他停了下来,默默感受了一会肉棒被蜜穴腔肉挤压的快感,接着喊出了第四句:「多谢杨队长!」
腰像装了马达一样不断耸动,小腹啪啪啪的撞击着杨清越的翘臀,阳具随之快速抽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蜜穴。
正在肏毕婵娟的牛屎强觉得有趣,也喊了起来:「多谢顾三爷!」
「多谢玲子夫人!」
「多谢小敏姑娘!」
「多谢毕警官!」
毕婵娟的臀部肥厚多肉,他每次插入都能感受到那肉滚滚的肥臀弹性十足的滋味,煞是销魂,而且他分明感觉到,随着他抽插加快,毕婵娟的蜜穴中似乎开始逐渐潮湿,分泌出淫水,这让他抽插更加爽快。
房间内,每个被捆成肉团悬吊着的女警花都分配到了一个农场工,他们似乎是受了吴优和牛屎强的启发,一时间,室内除了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还有他们的致谢声:「谢谢方警官!」
「谢谢徐队长!」
「谢谢韩警官!」
「谢谢傅警官!」
「啊,你叫什么,哈哈,无所谓了,谢谢这位大洋马警官!」
「谢谢这位搜查官阿姨!」
「哈哈,我这位大洋马熟女警官也不错,谢谢啦!」
在喧闹中,不知哪个女警先忍耐不住,发出第一声呻吟,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销魂的呻吟声逐渐越来越响,反过来又刺激了男人们,他们更加兴奋,下体的肉棒都更加坚挺,冲击也愈发威猛。
吴优双手托着杨清越的翘臀,用力肏着杨清越的蜜穴,他性能力不算特别强,而杨清越蜜穴本是名器,特别紧窄,双腿并拢高举悬吊的姿势又正好挤压着蜜穴,每一次捅进去都挺费力,抽动过程中腔肉挤压阳具固然很爽,但也让他时刻处于射精的边缘,随时可能射出来。
偏偏杨清越又特别冷淡,插了半天,淫水都没分泌出多少,要不是事先涂抹了润滑油,只怕鸡吧要磨破皮。
「喂,杨队长,我都肏你半天了,好歹给点反应啊。」
吴优抱怨道,杨清越哼了一声,没有理他,随着吴优每一次抽插,她确实感觉到一阵阵快感从蜜穴中蔓延出来,让她忍不住想呻吟出声,但这种冲动随即被她用更强的意志力所抑制,但即便如此,她也发先,自已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甚至还带上了几分媚意。
「不,我不能叫出来。」
杨清越告诉自已:「混蛋,都是那春药害的,我……我不能屈服……不能……。她被这种四马攒蹄的捆绑方式悬吊着,相当于全身重量集中在被捆绑的手腕和脚踝上,手铐脚镣深深嵌入肌肉,拽得她四肢生疼,而在这种痛苦进一步放大了吴优猛肏带来的性快感,让她的感受更加明显,不得不用更大的意志力去压抑性快感,避免发出呻吟。「啊……啊……啊……不要……不要……。」
一阵1悉的呻吟声传入耳中,杨清越分辨出是傅正玲的叫声,她竭力大喊了一声:「正玲,不要!不要向他们屈服!」
正在忘情呻吟的傅正玲如被冷水灌顶浇下,志恢复了几分清醒,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对……对不起……杨队长……我……我……啊!」
她紧紧咬住嘴唇,将即将发出的呻吟浪叫声压抑在喉咙里,也让那个正肏她的农场工又是恼火又是郁闷,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骂道:「装什么装,你还当自已是圣女啊,给我叫啊!」
说着更用力的肏了起来,但傅正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