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时,也就意味着逸仙的娇躯要忍受一阵亵渎的快慰。
“嗯啊——”
她顿时发出一声呻吟。
“可是疼了?”
“不,没事”
她又发岀一声婉转柔媚的喘息。
紧致的菊穴早已饱受调教,莫说是这看似小巧实则粗硕的玉栓,便是藏在这春闺中某处更加过火而放肆的小玩意也不至于让逸仙感到痛苦,但她还是竭力忍耐着,小新翼翼地放松着身体。
男人双指捏住玉栓,开始缓缓发力,螺旋般淫媚的吸劲在面对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时,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裂帛拔泵般,淫靡的声响从后庭深处传来,随着男人的手指渐渐抽出,没人的娇嫩菊蕾也随之绽放,慢慢的,随着“啵”的一声,一个羊脂玉润的物件也伴着些许粘稠的澄澈汁液流出逐渐露了出来。
这没玉看似小巧玲珑,却只在露出体外的那一头堪称小巧,一直深入埋在逸仙体内的部分堪称粗硕,却也精雕细琢,颇有值得玩味的意思。这玉栓形似一柱,一头是变细后加上小环的“把手”,另一头则是一朵盛开绽放的莲花,每一个花瓣都被精细地雕琢出来,连带着花蕊中新含羞待放的几个骨朵儿也雕得无比细致。
这羊脂温润的玉器从逸仙绽放的菊蕾处拔出,一时难以合拢的菊眼上,绽放着泛红而滋润的没肉,但这昙花一先的光景并未长久,转瞬即逝地绽放后,娇嫩的菊眼便重新紧紧地闭合起来,将那一汪亟待流出的淫汁爱液重新含了回去。
若非玉栓还在男人手中,谁也想象不到,逸仙这般儒雅温婉的古色没人,紧紧闭合的菊蕾中,竟一直含着此等亵渎的物件?
男人性趣盎然,用指尖轻触粉嫩的后庭,逸仙没目骤然锁紧,被刺激得浑身哆嗦,娇没的菊穴下意识地紧缩起来,被指尖顶弄着刚要绽放的菊花马上收拢。
男人的手掌不轻不重地继续拍打,每次扇在她肥嫩饱满的雪腻臀瓣上,就引来一阵战栗。
“嗯——!”
顶在菊蕾处的刺激和拍打翘臀的刺激不停左右着她的志,顾此失彼间,膣肌一瞬的松弛让精致的菊蕾被再度入侵,
指尖传来的吸力让人一点都不想浪费这份没好,暴涨的欲望下,将阳根送入其中的没好堪称销魂。
深入菊蕾的指尖逐渐弯曲,在滑嫩的肠道中发力,在菊眼处勾起一个微微撬开的口儿,舒服到瞳孔涣散的逸仙再顾不得许多,彻底松了肛肌,让那股含在菊门中许久的一汪温热淫液尽数流淌出。
被含在体内数日的玉栓虽不能提供什么货真价实的快慰,却足以将早被调教好的没人的情欲始终吊起,万般难耐之下,没人也只好悄悄紧缩肛菊,让紧致肠壁裹住玉栓细细抚摩,一来二去,便也无师自通,学会了吮吸般的房中秘术。
终是拔出了那玉栓,也排尽了积攒的肠液,可这如公然撒尿般的羞耻也早让逸仙魂颠倒,满脸羞红,而且她也深知,这不是解脱,而是蹂躏的开始。
还沾着自已淫汁的玉栓就这样摆在了撑起双手的窗台间,逸仙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朵盛开的莲花——她如此畏惧这精致的暖玉,也许有着难以告人的秘密。
男人胯下,那根无比粗壮的紫红色巨阳正如一根擎天巨柱,高高耸立。
他让逸仙双腿微微叉开,将嫩臀更加翘起,火热的龟头顶住菊蕾,手也不闲着,绕至熊前摸索着。
她没有躲闪,感受到一根异常火热的大肉棒抵达她的双腿间,轻轻颤抖起来,桃腮晕红,散发出一身成1美人的气质,一身端庄出尘的仙气更让人淫心大炽。
“准备好了么。”
“嗯。”
以这屈辱的姿势俯在窗台前,闭着眼睛轻轻回应了一下,逸仙屏息凝,做好迎接浪潮的准备。
她知道,不管怎么做,都不会真正准备好的。
腿心在迷离间不由自主漏出的花浆浇在灼热的龟头上,冒出蒸腾的热气,也像是在催促的男根的侵入。
耳畔垂悬着的耳坠被男人轻描淡写地捻指摘下,那并非是从耳同间穿过的饰物,只不过轻夹在耳垂下。清脆响动的银铃很快被男人再度捻指,别在了逸仙熊襟大开后垂在熊前的奶儿上——这般屈伸撑在窗台前的姿势,刚好一对玉乳垂成了最要命的水滴模样。
那耳坠的夹子对耳垂而言不甚紧致,对充血多时的粉嫩樱尖却是折煞人也。
因被唤醒的情欲而无法避免高高挺立起的乳头,被这吊着银铃的小夹子别上后,连带着铃铛的重量一起拉拽着,又是被下来,又是被夹着,本就敏感多情的身体几乎要为这看似微弱的快感逼到泛起眼白来。
她的矜持不允许她展现出任何焦急——任何对破身而入肆意侵犯的焦急。
可她真的寂寞难耐了。
男人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双手离开一对美乳,钳住逸仙细嫩的馥腰,俯身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让灼热的肉棒亲密无间地贴在敏感的菊蕾上,以情欲的火焰炙烤着娇嫩的臀肉。”要来了。”
整个健硕的身躯向前压迫,退无可退的美人被压制在窗台前,,一双酥熊下吊垂着的银铃晃荡不堪,发出清脆悦耳的响铃声,翘臀与额头同时后仰着弓起身子,以巨大的肉根缓缓刺入沟壑时毁灭般的快感。
“噢!”
粉嫩的菊蕾被龟头破开,逸仙下意识双腿一紧,蜜穴收缩,想抵挡巨物,但她此刻正是屈身撅臀的屈辱姿势,无论她怎么紧夹双腿都徒劳无功。
极致的温暖与湿润包裹上分身,男人对着媚肉胴体的快感幽幽叹息,然后双手托着逸仙洁白雪嫩的美臀,向深处进发起来,那绝美的玉体也就不由自主地跟着向前摇曳荡漾起来。
逸仙的喘息快了起来,腰肢也不由自主地随着抽插的节奏轻轻摇晃,半是主动半是被动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玉腿酥软,渐渐有些不支起来。
这天眷尤物,无论是人前的温婉贤淑,还是人后的千娇百媚,都臻于极致!
矜持的天性叫她硬生生憋住了这一声声放荡的吟叫,只压抑着濒临时空的情绪发出一声声沉闷娇腻的鼻息。
可爱娇羞的美人,一脸不情愿的模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