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爬山。”
“宝贝,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爬山,你要好好休养知道不?等你生完宝宝,我就带你爬这里最高的山。”
“那我们就走一会好吗?你看那条路应该不难走的,而且怀孕了多走动会对宝宝有利的。”
“好吧,那我们就走一会,如果你累了,我们马上就得下来。”,武转头对着跟在后面的路虎招了招手,对下车的吴昊说:“你们回去吧,多看着点工程进度,那以后是你们养家糊口的地方,现在日子太平了,不用成天跟着我。”
“也行,武,那车子给你们留在这里了,我跟兄弟们先回去了。”
三个人慢悠悠的往山上走,秀秀很喜欢这种感觉,每看到漂亮的花朵,总想上去嗅嗅,武一律拒绝了,武无奈的说:“老婆,不能乱闻的,有些花粉对宝宝不好。”
“那你摘过来,我拿着好不好。”
“不好。”
秀秀嘟着嘴巴走在前面,若昔紧紧的跟在后面,微凉的山风拂过,一阵绿草红花的清香徐徐飘来,武忍不住伸开了双臂,微微眯上了眼睛,感受这份微风动叶的闲逸。
三人在路上慢慢的前行,这时若昔轻轻哼起了歌儿,轻灵的歌声被清风飘散,在耳畔若隐若现,听着风的歌儿,尘世的喧嚣此刻仿佛离他们是那么遥远。
这里的山仿佛是上天的杰作,每一座山都是那么笔挺刚毅,直入苍穹的山顶在云雾缭绕之中仿佛天上的宫阙,武站在半山腰,抬着头正在感叹这份鬼斧工的造化,就听到前面传来一声尖叫。
武往前一看,魂都快吓掉了,秀秀不知怎么掉了下去,而若昔此时正紧紧的拉着秀秀,武像豹子一样猛然冲了过去,一把拉住此时同样在下滑的若昔,这里的盘山公路是这样陡峭,一旦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秀秀害怕的尖叫,若昔痛苦的呻吟,武焦虑的怒吼,此刻的情形千钧一发。
“若昔,你一定要抓紧了。”,武一边往上拉着若昔,一边给她加油鼓劲。
“不行了,老公,我真的没力气了。”,秀秀本来就比若昔丰满许多,此时的若昔已经是强弩之末,加上武正在上面拼命的拉她,她感觉自己的双臂,就像脱臼了一般剧痛。
“你一定行的,相信自己~!!”,武拼命的往上拉拽,上帝可以作证,电视里骗人不浅啊,以一己之力要拉起两个几乎垂直下落的人,真的不是往后一仰就能成功的,最无奈的是公路两边全是灌木,没有任何借力点,武既要保证自己不会一起下滑,还要拼命往上拉拽,武能做的,只是趴在地上,伸手紧紧拉着若昔,身子一点点往后挪,浑身的肌肉紧绷如钢铁。
可这样做真的太慢了,武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往后挪一分,马上又会被拉出去一寸,随着若昔痛苦的尖叫,秀秀在最下面,抬头看着上半身已经开始往外滑的武,以一种恨入骨髓的切齿之声对若昔说:“我恨你,我会在地狱等你,看着你受到那些无尽的煎熬,我会啃你骨肉来祭奠我的孩子,我会渴求阎王让你永不超生!”
秀秀说完看着武,深情的说:“老公,对不起,我爱你”,随即,秀秀猛然甩开了若昔的手,一直往下坠落,眼中的深情与留恋,被泪水模糊,那尽力伸出的双手,仿佛在撒娇着渴求武的怀抱
“不!!!”,忽然卸掉的力道,让武猛地将若昔拉了上来,起身拼命的向下奔跑,我脑中全是秀秀的眼,那是一份什么样的心碎与留恋,他想起了一个梦,梦里,他也是如此的奔跑
“秀秀秀秀”,武轻轻抚摸着秀秀的脸颊,他无法相信刚刚还在他面前蹦蹦跳跳的宝贝,这会已经口吐鲜血深度昏迷,他就像每个午夜梦回那般深情,多想轻柔的、小心翼翼的将秀秀搂在怀里,仿佛他的宝贝只是睡着了,幻想着自己这么抱着她,给她温暖的怀抱,她马上就会从睡梦中微笑着醒来。
这时若昔也跑了下来,武冷冷的转头看着她,轻声说:“去把车开过来。”——
手术室外,武沉默的抽着烟,他从来不抽烟的,可这会一根连着一根,他需要冷静的等待。
“告诉我,为什么,我不想再听到任何隐瞒。”,武连看都不愿看若昔,低着头轻声问到。
“为什么?就因为你这么对我~!!从小我就是公主,是别人羡慕的对象,可当然不在是公主的时候,你的父亲,我的叔叔,却不愿意帮我爸哪怕是一点点,可那没有关系,我爸他成功了,我还是原来的我,我确实恨我爸,因为他一直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可我就是不听,我就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你父亲的事你都参与了?”
“没有,他只是想要财产,我只是想要你,可我不敢相信你居然真的会动手杀了他们,可我又是如此爱你,我既然已经选择了爱你,我只能帮你说谎,痛苦着帮你圆谎,好让你和那个贱人一起生活,可我却不知道你变化这么快,你对她的宠爱会远远大过我,你不知道,从小到大被人叫宝贝的人,是我~!是我啊~~!!!”
“够了~!你不许这么说秀秀,你知不知道她又付出了多少呢?她甚至愿意将自已的亲生骨肉过继给你,你还不满足吗?我对你的爱,难道就真的比对她少吗?”
“骨肉,呵呵,一个女人如果连孩子都不是自已的,她有如何能完全得到这个男人的爱?既然你不愿陪我赌一把,那就算了,可我无法忍受你的冷漠和偏新”
武深深的吸了口烟,沉声问:“那你为什么最后又拉住秀秀?是良新过不去吗?”
“我也不知道”,若昔忽然捂住脸开始哭,那一瞬间的感受,她根本无法形容。
“你觉得秀秀死了,我就能真新爱你一个人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若昔觉得武离自已越来越遥远,爱本来就是自私的,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她来说,这点尤其强烈,她做错了吗?那个女孩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已的爱人
这时手术室门开了,一位医生出来喊道:“谁是秀秀的家人?请跟我进来一下。”
武连忙起身跟了进去,到了手术台边,一位年长的医生,指着彩屏对武介绍说:“她的肋骨断了四根,右腿骨粉碎性骨折,最严重的是右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