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试探性地插进来,立刻就被我的穴肉夹住。“不错,团长大人的骚屄越来越成为一个合格的飞机杯了,很有作为肉便器的资质呢哈哈哈哈哈!”说道尽兴时便一巴掌拍在我的臀部上。
然而,男人迟迟等不到我做出任何反应,绕到我面前才看到我翻着白眼、了无生气的面容。“哼,杂鱼就是杂鱼,简单的训练也能失能,团长大人还要多多训练才是。”
眼球状的洗脑装置被再一次戴到我头上,温暖舒适的魔法能量开始侵入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的意识被轻易地填充。
1.你对〓和〓抱有好感,更原因相信他们的话,即使那可能有违常识;
2.你喜欢鸡巴插进小穴里的感觉,高潮的快感让你幸福;
3.羞耻感会给予你快感;
4.没有〓或〓的允许你不能高潮;
5.每天与公主殿下一同进行扩阴训练
6.除扩阴训练外,你需要一直用双穴夹紧细长光滑的玻璃棒,来训练自己的吸力;
7.你应当避免让外人察觉到异样,不让他人发现你和公主殿下被调教训练成为肉便器的事情;
8.每当夜深人静时,你就会失去意识,身体自动来到此处听从我们的调教;
9.接受调教时要听从我们的命令;
10.当你醒来时,你就会忘记调教你的人是谁,以及这里是什么地方;
……
“这个臭婊子果然难缠,被调教到失能了竟还能抵抗洗脑。”
“不过这样的母畜调教起来才有乐趣啊。真期待等她意识到……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哈哈哈。”
……
“团长大人!你为什么要污蔑老师,你明明知道他是无辜的!”
“我有我的原因,莎拉,你的导师犯下了很严重的罪行,这件事情你不必在说了。”
莎拉带着愤恨和陌生的目光看向我:“团长大人,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为老师沉冤得雪的。”
走在前往公主大人寝殿的走廊上,回想起早晨与莎拉的谈话不禁使我头疼。霍大魔导师一向表现出中军爱国的形象,私底下却在做大逆不道之事,值此非常时刻我只能行非常之事,如此竟造成了昔日同伴的误解,长此以往下去甚至会导致骑士团的分裂。
而且——感受到体内细长光滑的琉璃棒有滑落下来的迹象,我努力收紧阴道和菊穴,用穴肉紧紧包裹住它们——若是莎拉真的查到我和公主殿下被调教成肉便器的事情……想到自己的痴态被大家发现,我竟性奋起来,双颊微红,呼吸不由得加快,爱液从阴唇的缝隙中漏出来,大腿无意识的摩挲着。
不行,不能让那个小妮子发现,不然我和公主殿下的名声就全毁了,所有人都会知道她们高高在上的女竟是被大鸡巴肏烂了的臭婊子,嘶哈嘶哈。
我一边思索着一边跨步走向大门,门口一名矮小丑陋的男人也正等在门前。
他不是矮人,只是一名侏儒的人类,脸上一道可怖的疤痕贯穿全脸,身旁的短小配件让他想孩童玩耍一样的可笑。不知为何,我对他产生了厌恶的感觉。
皇宫里的卫兵在干什么,怎么什么人都能放进来?
我走上前去,正要呵斥,寝殿的大门打开了。
“巴纳德阁下,您来了,请进,公主殿下正在等您。”女仆长带着一众侍女微微朝着矮小的男人欠身,恭敬地说道。
然而,让我吃惊的是,侍女们没有穿着正常的侍女服,内里的连衣裙与其说是连衣裙,不如说是连体黑丝,轻薄的黑纱紧紧贴在少女们的肌肤上,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双乳从黑丝开在熊口的同中露出来,带有铃铛的乳环穿在乳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透光的黑纱裙已经无法遮掩私处,竟还短得堪堪遮过臀部,白色的半身围裙穿在身上更像是穿着裸体围裙,黑色的渔网袜里正别着数个粉色的盒装物,一根根线延伸进少女的双穴里,淫液一滴一滴沿着少女的大腿向下滑落,不难想象里面正遭受着怎样的折磨。
“女仆长,你、你们怎么……”
“啊,是团长大人!”侍女们见到我,一个个都行过礼。
被唤作巴纳德的男人也微微欠身:“团长阁下圣安!不知团长大人为何惊讶,不过是一群欲求不满的婊子侍女罢了,把痴态暴露出来的穿着不是很正常的吗?”
“是、是这样吗?”我的脑中传来一阵阵眩晕感,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巴纳德邪笑着搓着手:“是啊,这群浪蹄子都是自愿穿成淫荡的样子来勾引大鸡巴们的,你说是吧,女仆长。”
“是、是的,团长阁下,贱奴们不知羞耻的骚穴需要被跳弹一直惩罚,淫荡的身体也需要穿着淫荡才能满足贱奴们的淫乱本性。”
如果是自愿的话,那也无可厚非。我转而低头看向男人,露出困惑的色:“你是谁?”
“咱?尊敬的团长大人,咱家是公主殿下聘请的肉体训练教练巴纳德,来安排公主殿下和团长大人的锻炼计划的,您不会忘了吧?”
教练?是了,他是公主殿下最敬重的教练,我怎么忘了呢?大脑一阵阵刺痛,大概是早上莎拉胡闹的原因吧。“真是非常抱歉,巴纳德先生,最近骑士团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一时间竟没有认出你来。”
“理解理解,那群母猪不好好用她们的骚屄服侍大鸡巴,竟还去成立了什么母猪骑士团,管理这群婊子一定很辛苦吧,还要压制自己淫乱的本性。”
好怪,他在说什么?“不,没什么,为了王国和公主殿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没有什么辛苦的,为了公主殿下我愿意牺牲一切。
“两位大人,公主殿下正在等您,请随我来。”女仆长说道。
巴纳德被侍女们热情地引入寝宫中,我抬腿想要跟我上,女仆长的身体立时挡在我面前。
“卡帕娜大人,还请您更衣后再晋见公主殿下。”女仆长摆了摆手,一名侍女端着托盘走上前来,恭敬地陈到我面前。
托盘里的衣物虽然叠放着,也能看出是轻薄的黑纱,视线甚至能够直达托盘底部,少得可怜的布料也断绝了遮挡身体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