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很开心的样子呢。”
“那确实,她现在,开心着呢——唔——”
咬了咬牙,博士的声音夹杂了些许听不出来的阴狠,博士用力按住煌的头让她不要乱动,但是煌的力气实在是大的惊人,她直接开始悄悄扭动着头甚至极小幅度的前后摆头吞吐起来。
——“萨卡兹粗口”——煌——你——
“咕唔咕”
现在博士最想做的就是把煌按在地上操到求饶让她长长记性,让她下次不敢在迷迭香在的时候还做这么大胆的事,但是那也是之后的事。
现在的事实是:迷迭香正坐在自己身旁微笑着看着自己和煌,煌正双腿大敞的蹲在自己胯下抱住自己的腰,将头埋在自己的外套内将自己的肉棒全根吞入喉咙深处,不停地吮吸。
这种意外而强烈的刺激让博士那本来姑且还算是可控范围内的欲望极速膨胀,意识也随之变得模糊,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快感分摊给了身下的煌,突然倍增了几倍的快感让煌也突然抽搐起来,博士不得不赶紧把这只偷偷当着迷迭香面高潮的煌死死按住。
“呼呼”
“博士,你好像很热?”
紧咬的牙关缓缓张开,博士的汗水从额头流下,他也早已忍耐到了极限,但是某种坚持让他死死忍耐着。
看到了博士那副忍耐的表情,迷迭香偏过头眨了眨眼,缓缓贴在了博士的身上,双手轻轻扯住博士的右臂。
(嗅)
“——!迷迭香你”
另一股刺激从身侧传来,迷迭香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博士的手臂,基本可以说是毫无波澜的身体每次贴在博士身上都像女儿的撒娇,但是此刻在博士的感受中,却仿佛第二股不同味道的欲火在折磨着自己。
年幼的迷迭香的身体自带一股香气,那香气如同真正的迷迭香一般涌入博士的鼻腔,让博士的瞳孔不停地收缩放大,他扣住煌脑后的手也突然开始发狠地用力,肉棒更加发狠的在煌的喉穴里搅动,彻底断绝了煌呼吸的权利。
俯瞰着煌那轻轻扭动的头和颤抖的猫耳,迷迭香浑然不觉的看向面前博士略显狰狞的脸,博士也僵硬的扭过头,看着面前迷迭香那副纯真的面孔,突然,迷迭香毫无情绪波动的吐出了一句话语。
“博士唔,我也可以和煌一样,和您撒娇吗?”
“迷迭香”
——迷迭香,像,现在的,煌那样?
博士深知很不应该。
但是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还是闪过了那样的画面。
娇小的迷迭香跪在自己身前,自己甚至要微微蹲下才能让迷迭香的嘴和自己的肉棒平齐。
一脸迷惑的看着自己这根怪物级别肉棒的迷迭香用那柔软的双手握住两手都环不住的肉棒,轻轻张开可爱的小嘴含住龟头。
远远超过迷迭香身体能够承受的粗大强行挤开迷迭香的小嘴,在她眉头皱紧痛苦不堪的情中,按住她的后脑,将肉棒一点点塞进她的小嘴。
撑开迷迭香的小嘴,挤开迷迭香的喉咙,捅入迷迭香的食管,顶在迷迭香的胃袋口,让迷迭香那纯洁天真的面孔沾满情欲,在她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精液灌满她装不了多少液体的胃袋——
“迷迭香可是和我说过,她想趁着现在还算清醒,嫁给博士哦?”
“唔——!”
一声有些痛苦的声音从博士的胯下传出,煌的身体突然开始不安地扭动着,一直保持安静的她也突然开始不顾被迷迭香发现的后果开始挣扎起来。
博士的肉棒不知为何突然再次膨胀起来,本来能够微妙的补充进肺部的氧气彻底断供,窒息的痛苦在刺激抵达到了某个程度时突然变成了死亡的恐惧,煌的蜜穴突然随着高潮喷出的蜜水一同收缩扭动。
淫水从裤管大量溢出,滴落在火堆旁的地面上,煌的头却被博士牢牢扣死在胯下,只要拔出去一点就会被博士毫无怜悯的再次按下去。
——不行,要窒息,要窒息了——博士,快停下,救救我救救
翻白的双目眼前的一切都开始逐渐变得黑暗,与被外套和博士的身体遮住光芒视线不同,那是意识即将昏迷而后消散的黑暗,是死亡的征兆。
高潮却夺去了煌所有的力量,刚才突然倍增的敏感程度让煌的肉体也承受不住了那几何倍数提升的快感,高潮带来的刺激与口喉中的肉棒开始拼命地碾压着煌的喉管甚至是肺部。
——咕唔咕噜博士
“博士,迷迭香也可以撒娇吗?”
“哈”
不知从哪里学来,迷迭香突然抓紧博士的手臂,轻轻闭上双眼向前探头,微红的小脸在博士的眼中放大。
“啾”的一声,有些冰凉的触感从嘴唇上传来,博士的瞳孔也瞬间放大,迷迭香突如其来的献吻让博士的大脑也有些空白。
随之,是失控。
“唔!博士唔~!”
“唔——!!!”
两声不同程度的呜咽声传来,迷迭香突然感觉到自已的身体被博士单手牢牢的环住,之前都是亲吻博士脸颊这次却亲吻了博士嘴唇的她有些惊诧,但是博士没给迷迭香任何喘息的余地,他直接转而吻上了迷迭香,品尝过许多名没人的唇舌突破了迷迭香那无比稚嫩与青涩的嘴唇。
迷迭香似乎呆在了那里,从未被侵入过的口腔迎来了第一个客人,博士火热而粗糙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之中来回搅弄,并不反感的博士的味道在迷迭香的口腔内蔓延,让迷迭香瞬间大脑一阵昏沉。
——博士,在,吻我
青涩的少女在博士娴1的吻技下崩溃的轻而易举,她僵硬着的舌头被博士卷住吸吮,口腔里甘甜的液体也全都被博士索取,她只能无助地闭上双眼,抓紧博士的手臂,任由博士在她的小嘴里掠夺。
这边是掠夺,那另一边就是给予。
——不行,博士,太,太多了唔唔咕唔!
如果煌的身体上火炉,那此刻博士的精液就如同岩浆,明明比不上煌的肉体温度,却让煌感觉自已几乎要被从内到外的被那滚烫的液体烫坏。
第一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