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小礼物。
青枝记得所有亲人朋友的生日。
青枝从来不会随便发脾气。
她总是温和地笑着,大海一样的包蕴万千。
所以尽管江茴和青枝同龄,却总觉得青枝比自已成1,更像自已的姐姐。
江茴出国那天,青枝悄悄告诉她,说她喜欢堂哥的时候,江茴高兴坏了。
肥水不入外人田,谁不希望自已哥哥能娶个温婉娴淑的女子当嫂子,关健对方还是自已的闺蜜!
可谁曾想,这么多年的期待,念了这么多年的“嫂子”,成了空?
江茴难掩失落,正色道:“枝枝,你要不跟我哥表白吧。”
青枝摇头:“不要。”
江茴明白,青枝有很多顾忌。
江茴又说:“那,要不,我替你去说?”
青枝坚决阻止:“不。”
这样更坏。
第二手拒绝比第一手拒绝更伤人。
江茴沮丧得愁眉苦脸,青枝反过来安慰她:“我需要时间放下,你也是啊,茴茴,别再叫我嫂子。”
江茴叹口气:“嗯。”
她只能想开,劝道:“如果遇到合适的男生,别犹豫啊枝枝,古人说‘喜新厌旧’是有道理的,旧的未必有新的香,你懂?”
青枝认同:“茴茴,我会的。”
0015全包了
青枝需要时间去整理自已。
她试图平息、安定、沉淀自已新尖上的浪潮。
那是持续了十五年的翻涌。
来得不轻易,离开的时候更不会简单。
她用忙碌来给自已松绑,解放自已。
每天从早到晚的课程,层出不穷的大小会议,还有一万步的征程,需要换上运动装在操场跑上七八圈。
迎风奔跑,大汗淋漓,她的身体疲惫,精却逐渐放松。
孟介甫还是每日给她发信息,热情并不消减,仿佛那晚的告白和被拒不曾发生。
青枝便也当作不曾发生,他问什么,自已便回什么。
两人的关系若即若离,若疏若亲,没什么实质性进展。
直到三月底的某一天夜里,孟介甫打来电话,约她去参加公司团建。
孟介甫清楚自已的想法很大胆,因此在开口邀请之前做足功课。
比如,不能发信息邀请,发信息她就会有很多时间去思考,那么她百分之百会拒绝。
所以他理智地决定,得打电话,不给她太多犹豫的时间和空间。
先做个铺垫,天气很好,许久不见,适合出游散新,问她是否有时间。
有时间,再提出邀请。
还有,和她强调这只是一次公司集体性质的团建,大家都可以带朋友来放开玩,场地很大。
最后,让她安新,团建地点她去过,就是之前组织过联谊的场所,齐湄山下的生态园。
实在不同意,就撒娇卖萌齐上阵,为了追新上人,脸是什么?不要也罢!
做足思想准备,打好理论奠基,他才上阵,拨那个电话。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打过最紧张的一个电话。
出乎意料地是,在他没什底气地提到:“青枝,咱们公司周六团建,大家都有女伴,我没有,你愿意来救个急吗?”
青枝只愣了一下,在那边回:“可以,你们对穿着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孟介甫懵了,他完全没预料到青枝会回答得如此爽快,接着,他便被飞来横财般的狂喜淹没。
他试图克制激动,但抱歉,他克制不住:“都可以,没要求,你负责貌没如花,活我来干!”
虽然他这样说,青枝还是提前准备了第二天早上穿的衣物,方便洗菜、烧烤等活动的一套便装。
第二天,孟介甫来宿舍楼下接她。
他远远的见她从石阶上走下来,春款的雪白衬衫配一条墨蓝色的休闲背带裤,乌黑如瀑布的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辫,整个人散发着清爽的朝气。
孟介甫看呆了。
这是一个别样的青枝。
以往见到的她,总是长发披腰,裙摆飘飘,优雅知性。
而今天的她,像极了他在大学里时身边十八九岁的少女。
不不不,错了。
不像,没有人会像她。
她在他心里独一无二,光芒万丈,无法复制。
孟介甫满心欢喜地带她去齐湄山下的场地。
孟介甫那天的心情非常的复杂,有得意,有炫耀,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即将是他的。
他们研发部上上下下两百来号人,他没有给她一一介绍,直接带她去了烧烤区。
那里坐着二十几个人,大部分都带了家属,大家年纪都相仿,先到的已经很自如地玩起来。
三个烧烤摊,都围坐着一群人,孟介甫拉着青枝的手,坐在中间那一桌。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看向青枝。
青枝脸倏地红了,因为正对面,飘来江勉仲复杂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的深意。
坐在江勉仲旁边的女郎朝青枝友善地笑了笑:“啊,是你!我记得,上回在餐厅里见过,当时和介甫吃饭呢是不是?”
孟介甫和青枝介绍:“青枝,这是咱们部门的左歆部长。”
青枝露齿一笑:“左部长,你好。”
左歆比青枝大几岁,她眨眨眼,和气地说:“别见外,叫我左歆就可以。”
孟介甫看向左歆一旁的江勉仲,继续介绍:“这是江总监,我上司。”
青枝提前做了心里准备,像上公开课一样模拟过这个场面,所以她非常自然地看向江勉仲,不再有什么风云变化,得心应手地点头致意:“江总监。”
江勉仲微皱了皱眉,灼人的视线盯住她,不大适应地“嗯”了声,没再说话。
有平日同孟介甫关系好的下属起哄:“孟部长,咱们都介绍一圈了,你还没介绍咱嫂子呢?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