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夹着一张叠了又叠的纸，可是现在纸没了。

妹妹没有说话，把画册拿起来，抱歉的笑了笑说：“后面没什么好看的了。”然后她往后翻了翻，突然看了我一眼，复杂的眼，让我不敢看她。

那可是一个十五岁的、漂亮女生的秘密，现在在我的口袋里啊！

沉默……

“哥哥，还是说英语吧”。

我松了口气，也许她没想到是我拿的吧。我接着讲怎么背英语，而她呢慢慢也高兴的问这问那，开点玩笑，还打我俩下。对于我这个独生子女来说，也难得的有个机会做一次哥哥，也收了色心，认真的给她讲。

“要常带着纸条可以背单词啊。”我说。

“要多大的纸条啊，怎么写呢？”

“能放在口袋就可以啊，比如……”

我想找张纸比划一下，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下口袋，有纸。我顺手掏出来，“就这样写……”我刚说道这里，就愣住了，马上抬头看着表妹，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表妹看着我，脸红红的。然后突然把纸拿过来，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看着地。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没回来……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

表妹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一脸埋怨的看着我。

“妹妹，这是你上画画课画的模特吗？”

还是没说话，她把纸夹到了画册里；站在那里，双手放在身前，低着头。我看着妹妹，不知道怎么打破尴尬。

突然，我发现这个姿势──低头，挺立，双手放在了那里──这个姿势，难道妹妹是想告诉我……？不会吧！

“这个模特其实很好看啊，我虽然不懂，但是有种人体的美是吧。”我试探着看着她。她果然有反应，脸刷就红了，不安的扭动着。

“就是看不见脸啊！妹妹，难道画人不会画脸吗？好可惜啊，那怎么上美院呢？”

“谁说我不会，我当然会，不信我画你！”妹妹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画脸，莫非怕人们认出来？”

妹妹突然看着我，眼睛就像说不要说下去一样。

“是你的同学？还是……”我不留馀地的逼问着，心跳得厉害。

“别说了……”妹妹看着我，“别说了，我是怕别人看见，不过……如果是哥哥你看见，我就不在乎了，这个画的就是我。”坚定的眼，把我看到不敢直视。

如果是我就可以，妹妹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是一想到那画，那画上的裸体，再想到那就是妹妹的裸体，坚挺的胸，秘的下面。我觉得自己不能控制的哆嗦，而下体又不和适宜的有了反映。

妹妹啊，你想做什么啊？

（二）第二夜

“哥哥……”还是妹妹最先打破了僵局。

我们很久都没说话了，家里很安静，灯光好像凝固了一样。妹妹看着我，我也看着妹妹。

“哥哥，你能替我保密吗？”

“当然了……”我说，“可是妹妹，你为什么要画……”我一指妹妹，“自己啊？而且，你是怎么画的啊？”

“哥……”妹妹害羞的叫道，“能不能不要问了，人家……人家还是……，怎么说啊……”妹妹一捂脸。

我走过去，轻轻的拉开了妹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清澈，那是十五岁的女生的眼睛。白嫩的脸像豆腐一样，能看见颈部的血管，引着你看到她那瘦瘦的锁骨。好想抱她，可是我不能。

“哥哥，你记得我们小的时候吗？”

“什么？”我有点疑惑的问她。

“嗯……不说了，唉，其实我是想画人体画的，可是我这个年龄到哪里去找人画啊。有一天我洗澡后，躺在床上，看着那个穿衣镜。突然想到能不能看着它画自己。哎呀，不说了，哥我不说了，你……”

我想到了，一个安静的夜晚。一个美丽的女生，在镜子前脱掉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把那没有任何人看到的身体展现了出来，然后对这镜子，拿着画笔，红着脸，一笔一笔的画着自己身体，画出那挺立的胸部、那粉红的一点、那纤细的腰身，但还是不好意思画那刚长了阴毛的下体，用自己的手挡住了它。

我越想越兴奋，就觉得身体在燃烧，我的下面也在不断的膨胀。

“妹妹，你的身体真好看……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称赞你……哦，也不是……能不能……让我再看看那张画？”

“哥哥，你……怎么这么坏！你……你欺负我，我都把秘密告诉你了，可是你……”

“不是啊，我只是想……”

“别说了……你等下啊……”

妹妹让我转过头，不许我偷看。等了两分锺，听见后面沙沙作响，一会妹妹把纸放在我的面前，然后推着我出去，调皮的说道：“哥哥晚安啊，今天晚上我很有收获啊！”

门关上了，我吸了口气，来到客厅。

躺在铺好的床上，小新的打开那纸。是妹妹的裸体，我很肯定，因为那空白的脸上，被勾勒出了妹妹的面容。那双眼睛、那笑容、那唇。

我把画盖在了脸上，似乎有妹妹的香气。

我的小表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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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表妹早早上学了。我因为要准备去上大学的东西，和妈妈、舅妈一起在大街上采购。中午和晚上吃饭的时候，表妹不断地说昨天晚上学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而舅妈则高兴的夸奖着我够称职。

我不好意思地一言不发，最后听到表妹说：“妈，哥上学前的这几个晚上你让他给我讲讲课吧。”

我抬头看着表妹，一脸的认真──认真的说话、认真的吃菜、认真的把饭扒到嘴里，再……调皮的对我做个鬼脸。

天啊，我赶忙低头吃饭。就听到舅妈说：“做哥哥的还不好意思啊！”大家笑成一团。

无论怎么着急，时间都不会快一点。太阳还是不下山。

无论怎么新慌，时间都会过去，夜晚最后还是来临了。

妹妹按时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