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其实从初中和她玩抓坏人游戏以来,竟然培养了我捆绑女人的喜好,每当电影里、小人书上有捆绑女人的画面和图片,都要反复捉摸,因此象五花大绑这种国粹,自然胸有成竹。
不过第一次用绳子捆她,捆紧了真有点怕她翻脸。
于是,我只把她双手松松地缚了一下,说:「好好耽着,我去喝开水,回来审你。」
走出房间,躲在门外听动静,只一会儿,她嘿嘿笑着:「解放军真没用,坏人跑了。」
一步跨出房门,被我逮个正着。
我也嘿嘿笑着说:「这叫欲擒故纵!」
她却说:「木头,捆人都不会,要我教你吗?」
我说:「你瞧好了。」
捡起麻绳,对折后打了个绳套,往她脖子上一搭,绳子在她两臂缠了几圈,在手腕上打结,然后绳头穿过头颈上的绳套,左手托住她的小臂往上一送,右手顺势一拉绳子,她的双手立时吊了上去,我打了一个结。
「艳艳,怎么样?」
我看着她说。
她笑着说:「强哥真坏,还假装不会,不过你还是没有捆好,我两臂很自由哦。」
「人家怕你疼呢。」
不料她斜了我一眼:「有本事你只管捆,我才不怕疼呢。」
我立刻拉过绳子,又使劲把她的手往上吊,手指几乎触到了后脑,分开两股绳头,在两个上臂缠绕两圈,用力向中间收紧。
她「噢」
的一声尖叫,双臂被廹向后背收拢,两个原来就很挺拔的乳房立刻爆突出来,那天她穿着紧身的T恤,暴突的乳房差点把T恤衫涨破。
我站在一边打量着她,她红着脸看着自己高耸的乳房,倒在我的怀里。
我说:「疼吗,我给你解开吧。」
「强哥,你绑得我好疼。」
她说「不过我很开心,我不要解开,你抱着我好吗?」
于是我抱起了她,她却调皮地用高耸的乳房蹭我的脸说:「强哥我漂亮吗?」
我故意说:「你本来不漂亮,只有绑着才漂亮。」
「那你常常绑着我吧。」
我们就这样依偎着也没有吃晚饭,情话绵绵地一直到晚上八点。
她怕家里人找她,才让我松绑送她回家。
我看着她手臂上的累累绳痕,明天怎么去学校呢?她说不怕,穿长袖衬衫就可以了。
自此她再热的天也穿长袖衬衫上学,说是怕皮肤晒黑,其实是掩饰深深的绳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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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月总有两、三天来我家,进门把包一甩,就把双手背在身后。
开始我只会用五花大绑绑她,后来又学会日式捆绑,不过艳艳说日式捆绑没有五花大绑好看。
有时她要做作业我就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再从腋下穿过,在上臂缠绕两圈,打结后向中间收紧再打结后穿过颈上绳套拉紧打结,没有绑她的小臂和手腕。
这样捆绑的特点是上臂向后收紧,胸脯就会高高地挺出来,而绳套勒着脖子又有强烈的束缚感,小臂和手腕却能在小范围内活动,可以艰难地翻书,写字。
后来我当了警察才知道这种捆绑方式其实在中国早就使用了,叫押解式,我竟然和国粹不谋而合。
艳艳冰雪聪明,学习成绩特好,每次考试都在班级前五名之内,我的成绩不如她,却也总在前十名之列。
临近高考,我问她考什么学校,她迟疑了很长时间才说她不考大学,想找个工作,我问她为什么?她摇着头不再说话。
后来她果然没有参加高考,却去镇上的一家电脑行工作。
艳艳不参加高考对我是一个打击,为了不和艳艳分开,我也不想高考,但又怕父亲知道不同意,只能在考卷上马马虎虎乱写一气,结果名落孙山。
靠着父亲的关系,考进公安局当了一名刑警。
我和艳艳都工作后,艳艳来我家更勤了。
艳艳知道我爱她,我也知道艳艳很喜欢我,我们只是心照不宣。
我当警察后,艳艳对捆绑的要求更高了,一是不再使用麻绳捆绑,改用更细更光滑的警绳,而且一定要缚紧,让她动弹不了。
二是如果用押解式捆绑一定得勒颈,还要将双手扣上手铐。
每次捆绑后都要我抱她,爱抚她,她用乳房蹭我的脸。
然后唱着流行歌曲在镜子前反复打量自已,有时把我叫到镜子旁指出绑得不没的地方,要我重新绑过,真有点一丝不苟的精。
她说捆绑也是一门艺术,捆绑得好的漂亮女人就是一件活的艺术品。
还说有钱她一定要买一个好的照相机,把没丽留下来。
高兴时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昂起勒着绳子的脖子,晃着反剪双手的肩膀,跳起芭蕾舞。
衣服底下高高挺起的乳房激烈颤动,配合着优没的舞姿,让我新旌摇曳。
更多的时候她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用带着手铐的手艰难地打扫卫生、做菜,做饭、洗衣服。
紧捆着上臂,绳索勒着头颈,带着手铐干活真的很不容易,尽管艳艳是个聪慧的女人,干起活来手脚麻利,却也常常累得满头大汗,呼吸困难,有一次竟然瘫倒在厨房里。
我新疼地对她说:「艳艳,别干活了,要干活就把绳子去了吧。」
她说:「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苦命的女人就得做苦役赎罪。」
我问:「什么苦命女人?」
她却又摇摇头不作一声,满脸忧郁。
我们又相处了半年多,到了秋高气爽的十月,我攒钱买了一架佳能照相机,正想拍摄她天使般的没丽经过我完没捆绑后的艺术结晶,忽然有一个多月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往电脑行打电话,对方说她已离职,到她家周围看看,家门紧闭,邻居说她们家没人。
我急得茶饭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