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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回想起了,被抓来的第一天,月荷这个变态女人就把自己拔了个精光,随后一边淫媚的看着自己,一边用还冒着热气的丝袜莲足摩擦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也包括脸。
自从被她那柔软无骨,芳香四溢的丝袜美足第一次轻轻踩脸的时候,她就深深迷恋上了这对美足,可碍于那时候的道心,只能强装出恶心的模样。
可那次射出的精液量,明显高于前几天加起来的精液总和,月荷发现了叶茉的怪怪癖,却也并没有戳穿他。
不过从那天开始,月荷就再也没有用脚摩擦过她的脸,反倒是经常将刚刚脱下的绣鞋倒扣在他的鼻子上,自己则坐在沙发上,晃动着穿着超薄丝袜的莲足,有时候恶趣味来了还会故意张开足指,将顶端的丝袜撑得更薄,以此来刺激叶茉。
原味绣鞋的气味很浓郁,显然是穿了两三天的,不过并不难闻。
淡淡的汗酸与莲足的足香加上湿布料的气息混杂在一起,令叶茉很是满足,精十分的亢奋,尽然当着月荷的面用力嗅着绣鞋中的浓香,鸡巴上的快感瞬间增强了数倍,射出来的精液也是又多又浓。
不过也仅仅只有那一次的绣鞋是刚刚脱下来的,接下来的几次,月荷都用干净的绣鞋扣她鼻子上。
比起散发着花香的柔软绣鞋,叶茉更喜欢带着淡淡汗酸的原味绣鞋,或者说,是那双美到极致的丝袜莲足。
没有了气味的刺激,鸡巴都变得有些疲软,虽然在淫具的套弄下依旧强行坚挺,但是榨取出的精液比起之前只能说是少得可怜这个反应对于月荷来说是个非常好的信号,连续让他闻了七八天干净的绣鞋后,在三天前突然改变了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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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闻鞋子的时候突然将绣鞋拿走,当着她的面掀起自己高开叉的裙子,主动将饱满的阴阜暴露在他面前,叶茉不明白她又要搞什么,但是欲望完全激发的她对于如此香艳的场景,完全无法将视线移开,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月荷的那双肉腿。
月荷双手抓住裤袜边,虽然朝着看得口水快要流出来的叶茉抛了个媚眼,一边扭动着柳腰,一边姿态妖娆的往下脱着丝袜,一寸一寸将玉腿上嫩白的美肌显露。
一直在山上修行的叶茉第一次收到这样的刺激,自然招架不住,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起来。
因为要故意诱惑叶茉,月荷脱丝袜的速度非常慢,脸上笑容越来越妩媚,也越来越戏谑。
尤其是最后莲足的部分,月荷干脆坐在沙发上,将裤袜半脱在小腿后整个娇躯躺在了沙发上,高抬起丝足,将一只脚掌对准叶茉的脸。
对于足控而言,没有什么是比套着丝袜的白嫩足掌更加诱惑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是此时月荷还主动搓弄着小巧可爱的足指,偶尔还将五根脚趾张开将丝袜撑得更薄,足指间的指缝此时也在丝袜下显得格外诱人,叶茉看得浑身燥热难耐,非常想要用舌头去品尝那只绝美丝足。
当然,对于月荷而言,蹂躏叶茉的精与身体才最为有趣,这也是月荷为什么要把叶茉绑起来的原因,纤手将一只脚上的丝袜轻轻剥离后,两只美足一起伸到了距离叶茉仅有半寸的地方。
半挂着的丝袜在男人的眼中宛如魅魔一般,只需要看着就足以勾起浓烈的欲望,更何况还有两只美到窒息的玉足。
一只在丝袜下显得朦胧,另一只则无比白皙配合着足跟上的微微嫩红,叶茉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浑身都涌现出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燥热,极度的想要发泄性欲,肉棒上的淫具此时恰巧能够平息他的怒火。
叶茉看着那双粉嫩的莲足,不自觉的缓缓挺弄着下体,脑中第一次产生了意淫,幻想着自己的鸡巴在两双美足间疯狂的抽插套弄,不过现实非常的骨感,他的鸡巴上只有一个淫具在快速的套弄着,稍稍缓解着他燃烧着的欲火,此时的叶茉第一次因为没能贴在一个女人的脚下而感觉到惋惜以及烦躁。
月荷挑了一下眉,左手抬起,在空中轻轻弹了一个响指,紧紧咬在叶茉鸡巴上疯狂榨精的淫具戛然而止,强烈到几乎能让人崩溃的燥热与瘙痒在身体中剧烈翻涌,少年的脸瞬间变得无比娇红,晶莹剔透的双目瞬间充满了雾气,喉咙中的喘息一声比一声酥软,泛滥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才嘴角流出,白净可爱的脸上写满了难受。
膨胀得几乎要爆炸鸡巴快速的空中挺弄,想要或许一丝的快感,可这也只是徒劳。
看到叶茉的样子,月荷玩心大起,纤指的葱指捏住丝袜,缓慢的将其从玉足上剥落后,从地上捡起鞋子,鞋面朝下放在叶茉的脸上,随后将刚刚脱下的丝袜一只袜腿塞入到绣鞋中,另一边则自然的垂落,裆部的位置刚好对着叶茉的鼻子,薄薄的袜间在空中微微飘荡。
薄薄的原味丝袜近在咫尺,可叶茉被束缚着完全无法动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薄如婵娟的丝袜在眼前不停晃荡,闻着时不时飘来的月荷花肉屄残留的诱人腥香,叶茉用力咬着嘴唇,眼睛紧闭得几乎拧在一起。
这样难受的感觉几乎快要把他逼疯了,本来还想着多忍一会儿,欲望也就慢慢消退了。
但是袜间上的足香始终让他的欲望保持在最鼎盛的状态,想要消退没有一点的可能性。
在痛苦中,叶茉的皮肤屁股一下一下的用力收缩,疯狂的胀缩着胯间的鸡巴,马眼里的先走汁与精液被不停挤压而出,没有淫具的吸收悉数流到大腿与肚子上,看起来泥泞不堪。
「哎呀哎呀,小叶茉啊,难受成这样吗~,要不要求求妈妈呀,求求妈妈,妈妈就继续让你鸡巴上的淫具动起来~,甚至~」说着,月荷挑了一下眉,将莲足凑得更近了一些,叶茉慢慢睁开一只眼,被折腾的有些精恍惚的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美味,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想要去品尝。
可他近一点,月荷就把莲足离远一点,就是想要撩拨叶茉的耐力,不过能忍耐到现在,已然是超乎了她的想象。
如此反复了几下后,再也招架不住精与肉体上双重刺激的叶茉终于崩溃了,喉咙一埂,大声哭了出来。
「呜!主人,唔啊,求求你,让叶茉,舒服吧!叶茉,好难受,呜呜,下面要,炸掉了一样,主人,叶茉要,要,难受死了,咳咳咳」哭着哭着,叶茉被自己的口说呛到了一下,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