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揉起来,一边欣赏着丝袜肥臀在自己手中指缝变换形状的香艳场景,一边感受着臀肉溢出指缝丝袜摩擦掌心的爽感,舒畅道:「萧夫人,老夫倾慕你好久了」接连被陶东成和郭无常两个青壮男子肏干屁眼还灌入精浆,还被高酋掐着阴蒂玩弄蜜穴搞得泄身失禁,此时的萧夫人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抵抗徐渭的玩弄,只能柔弱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像青楼里谄媚恩客的妓女般主动翘起肥美饱满的白嫩肉臀,楚楚可怜地腻声道:「徐大人~~还请怜惜~~妾身~~」徐渭闻言一笑,老迈清瘦的身体慢慢爬上萧夫人的婀娜胴体,干瘪的胸膛贴着美妇细腻的粉背,吻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夫人可是连先皇都得不到的女人,徐渭自然会以礼相待」听到丞相大人提及陈年往事,萧夫人脸蛋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忸怩着轻啐出声,却感觉到一个火热圆钝的东西已经抵住了自己柔弱的后庭菊口,原本被扯出肠穴的丝袜被那圆球状的东西再度挤压着贴住敏感的肠穴媚肉,光滑织线摩擦肉壁生出的淡淡痒麻感再度沿着肉壁直窜脑海。
「丞相大人~~」萧夫人声音轻柔婉约,语气中的颤动随着丝袜被挤压着逐渐顶入肠穴而愈发明显。
徐渭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看着自己的龟头慢慢消失在丝袜屁眼里,就好像被一张蒙着薄纱的小嘴缓缓吞吃进去,个中旖旎淫靡饶是他满腹经纶也难以言说一二。
「夫人,我来了」似乎是忍受不住这种徐徐插入的香艳厮磨,也彷佛是经年累月的倾慕之心已然化成强烈的占有欲望,徐渭低吼了一声,清瘦干瘪的腰臀用力往前一顶,大半截阳具在精液和肠油的润滑下顺畅挤开温软的肠肉,扑哧一声尽根没入萧夫人的丝袜肠穴。
徐渭长满黑色阴毛的胯部重重撞击在夫人弹性十足的肥美翘臀上,撞击出的肉浪溅起点点香汗和滴滴精浆,而萧夫人红艳的屁眼周围立刻溢出一圈淫靡的白浊圆环,陶东成和表少爷射进去的浓稠精浆就在肠肉收缩和阳具顶入的双重作用下,轻易溢流出来,黏煳在老人和熟妇的臀部和胯部,连同那蜷曲的黑色阴毛也被黏在湿漉的丝袜臀肉上,整个白花花的水蜜桃臀就好像被什么恶浊黑色根须逐渐侵染了。
「啊~~」「嗯~~」柔弱的呻吟和苍老的叹息同时响起,徐渭百感交集地搂抱着萧夫人的丰腴胴体,双目紧闭地感受着肠穴媚肉层层迭迭地缠绕住自己的阳具,绵密肠肉好似活物般蠕动着,隔着丝袜的性器交媾让本就淫靡的肛交平添一种无法形容的刺激感,特别是裹着丝袜的冠状沟被煳满精液的肠肉裹住摩擦时,哪怕曾是风流才子的徐渭也生出少年时虚度人生的失落感。
【林兄弟的玩法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徐渭心中默默感叹,略显干瘦的身体稍稍往后缩了缩,带动肉棒稍稍拔出紧致肠穴后,再度往前一顶。
「嗯~~嗯~~嗯~~」徐渭的撞击让萧夫人接连不断地发出柔媚嘤咛,好在刚才陶东成和侄儿郭无常的肏干已经把她的后庭玉道彻底撑圆,此时容纳徐渭的肉棒倒是游刃有余,只是一想到自己与前夫的同僚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媾淫乱,保守传统的萧夫人心里就涌起挥之不去的羞耻感,暗暗收缩后庭玉道裹紧徐渭的肉棒,希冀着早点榨出他的精浆,摆脱这种尴尬境地。
只是如此一来,随着肉棒塞入肠穴的丝袜也充分研磨着彼此的性器,本就因为连翻交媾而殊为敏感的肠穴肉壁被丝质感十足的丝袜反复摩挲,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不断蹿升,就好像无数蚁虫爬满肠穴肉壁,又随着男人阳具的鞭挞下轻轻啃咬褶皱和肉粒。
「夫人~~你,你又夹紧了~~」徐渭气喘吁吁地哼道。
「我~~」萧夫人也感觉到肠穴里的异样感觉,交媾的快感竟是愈发浓烈起来,她尝试着放松后庭,可是徐渭却双手握住她的翘臀把两瓣臀肉用力挤压在一起,让萧夫人的肠穴缩得更紧更窄。
「大人,不,不要这样~~啊~~」身后男人的动作让萧夫人芳心剧颤,可是欲火焚身的徐渭却不依不饶地继续玩弄两团白花花的臀肉,老迈地腰身也近乎疯狂地耸动起来,萧夫人几番想要找回主动权,可好不容易积攒的些
许气力都被肉棒的尽根冲顶撞得烟消云散。
咬着唇瓣忍耐住十几次冲击之后,萧夫人终于娇泣着瘫软在地上,可是丰满的大屁股却被亢奋的徐渭抬起搂在怀中,肥美柔软的臀肉紧紧抵在老人的胯部,随着老人的耸动荡漾起一阵阵淫靡肉浪,直到那清瘦的身躯紧紧贴在珠圆玉润的胴体上,男女间的颤动才逐渐趋于平缓,而萧夫人下身的红艳屁眼正因为肉棒的反复抖动而微微开合着,好似在努力吞咽着什么粘稠的液体,只是这样香艳的画面,却被徐渭那一对时而放松时而收缩的皱巴巴的卵袋挡住了。
等林三和苏卿怜更衣回到戏台的时候,萧家母女三人已经被几乎所有持牌人都肏了一遍后庭肠穴,而那些不好此道的宾客们也兴致勃勃地享用了三位仙子的娇唇檀口或是柔荑丝足,唯独那明明淫水泛滥的湿漉屄穴,持牌人们虽然觊觎已久但也只是淫弄几番,并没有谁插入其中肏干泄欲,倒是全都遵守了林大人立下的规矩。
看着被陶东成、侯跃白和董大叔重新抱上戏台的母女三人,林三心中百感交集,怜惜、感动、羞耻、兴奋等诸多情绪交织充盈着他的身心,他看着浑身沾满黏液的爱妻被男人们以趴卧的姿势放在台面上,陶东成他们还故意将三位仙子摆成肉臀翘起两腿分开的母狗姿势,让萧家母女的淫靡下体完全展露在台下的宾客们面前。
母女三人的身上沾染了许多乳白色的腥臭浊液,好像涂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散发出浓烈的石楠花味道,就好像是用精浆擦拭过的美人凋像。
三女的螓首和青丝上满是稍显凝固的精块,乌亮秀发被精液黏在娇躯上再也不复方才飘逸的风采,玉颈和粉背上也零散分部着一些淡黄色精斑,尚末凝固的精液缓缓从上面流淌下来,顺着白花花的大奶子和圆润的大腿滑落到台面上,而在她们的藕臂香腋下露出的白皙乳肉上,依稀留着淡淡的吻痕和手印,甚至还有几处鸡巴摩擦后留下的浅浅红痕,显然母女三人的雪白奶子也成了男人们发泄性欲的绝妙用具,只是不知此时那诱人乳沟中游荡着多少精虫。
虽是被诸多持牌人肆意玩弄了一番,可包裹着女子丰腴下身的丝袜竟然仍是完好无损,只是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