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越走越远。
话说回来,那个带着金发的女人,更像是满足我性癖的工具。
如今既然如此,若不是最熟悉的模样,又何来被彻底摧毁时的……愉悦。
没等我脑海里思绪停止,那白皙袜头下的脚趾顿时紧锁,修长的手指也陷进肥膘之中,眼看面临着那一刻的到来。
说实话内心还算淡定,毕竟她被别的男人搞上高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自欺欺人下的淡定,还能叫淡定吗?眼前的妻子是我最熟悉的模样。
在药物性交下,她发出前所末有的叫喊,里面的痛苦混杂着畅快,紧接着又变成沉闷的呜咽,就算身子被肥肉遮住,大概也能猜到她用牙咬住了这正在操她的胖男人。
「臭婊子你属狗的?」李总骂了一句,抽插愈发激烈。
我握着摄像机,脑子里一滩浆煳,想起之前他说开发妻子,以为是狠话,没想到是实话。
因为,此时正有几股透明的液体,从李总的两腿间倾泻而出。
以及,高潮中的初次喷射,并没有带来高潮中的绝叫。
他们正在用舌尖缠绵。
是的,完败。
今晚她将属于别人。
几轮黏稠的口水声过后,妻子从李总怀中偏过头来,满脸潮红地向我露出关切的眼。
我舔了舔嘴唇,拿着摄像机笑着说:「怎么?你们继续」爱人眼中的关切丝毫不减:「没,没什么」「你现在是李
夫人知道吗?没有关心那人的立场了」李总没有转过身来,反而抱着妻子,走向里面的浴室,嘴上还在调情:「话说那他现在算什么?」「他是……他是……」妻子的脸庞再次被肥肉挡住,我只能听到她略微勉强地回答,「他是前夫」……「哈哈,那为什么要跟他离婚呢」我迈不开脚步,手中的画面里,浴室门被重重关上,而门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他喜欢把我送出去,那里又很没用,所以才这样」那对新婚夫妇的对话,不断从门后响起。
「别扭扭捏捏,送出去干嘛?你哪样啊?」「没,没怎样……」「快说,不然我走了」没由得,我坐在卧室床边,翘起嘴角:「呵,那李总你走便是」「呵呵,」女人的声音十分配合,「说的没错」随后,在妻子的娇呼声中,浴室门后响起阵阵动静。
「啊……恩……才,才那样,太敏感了,别啊」站起身,我来到浴室门前,脱掉裤子,眼下他们这种玩法,是区区监控永远无法带来的。
可浴室门就这么直愣愣地打开了。
就在我的面前,就在我的下体的不远处,赤裸的妻子被李总从身后插入。
双手从背后被死死拉住,爱人惊慌地看向浴室门口还裸着下体的我,在身体前后摇摆中拼命摇头:「不要,不要啊,关上门好么?」「我是你老公,老子想干嘛就干嘛,看看你前夫那里,说,把你送出去干什么」她的表情逐渐融化。
我把裤子重新提起,将摄像机对准她再次陷入情欲的脸庞。
「还打算维护你前夫啊?你这是不忠知道吗?臭婊子」「啊啊啊啊啊啊……」极度敏感的身躯使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身后李总的猛烈操干下,她已经化身雌兽,只能闭着眼发出淫乱的叫喊。
而第二次高潮,则如约……李总突然停下了抽插。
浑身潮红的妻子,眼带痛苦地向身后望去。
「看什么看,我帮你说,你前夫喜欢把你送出去让野鸡巴干,所以你才变成臭婊子,妓院老板娘?鸡巴老板娘!」爱人闭上双眼,两行泪水滑落了下来。
到这般地步,我没法再忍下去:「李总,说点人话,做点人事,别他妈蹬鼻子上脸」姓李的肥猪将手放在浴室门上:「玩不起是吧,不按规矩来是吧,那我直说了,这是我老婆,关你屁事。
来,这一晚上还早着呢」「对不起,对不起」爱人不断地摇头,梨花带雨。
……规矩吗?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不仅仅只是场「夫妻情趣游戏」,还是一桩你情我愿的皮肉生意。
要付出的,是「妻子」这个身份。
至于过程,接受或不接受,结局没什么区别。
都当婊子了,就别想着立牌坊。
深呼吸几口,看着眼前缓缓关上的浴室门,我竭力拉起嘴角,对妻子点了点头。
此时要付出的,则是「老板娘」
这个身份。
直到最后门关上,我也没看懂她的表情,是痛苦,还是享受?无论是这两者之一的什么,都不会是答案,夫妻也好,妓女和嫖客也罢,本质都是你情我愿。
不过门后也再没传来什么浪叫了,取而代之的是带有讨好意味的……骚话。
「快,快插进来」「嘿嘿,这才对嘛,保证让你爽到忘记那人」「啊……恩……谁?」「啊?哦,这样,等下你就知道了」浴室里传来男人的低吼,「豁,走你!」接下来,就只剩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叫声了。
浴室门的雾玻璃上,他们两人的影子,越来越远。
远处,传来了踩进浴缸的水声,水声伴随着媚叫,越来越浪。
「妈的,状态不对啊」男人的声音带着肥腻,「来,跟你前夫道别吧,过了今晚,你那里这辈子都只会记住老子了」那里?身体吗?我的心在怦怦直跳,这无关情感,仅仅只是对妻子肉体上物理的开发与……改造。
伴随女人几乎谄媚的呻吟,一道微光从浴室门下闪了进来。
浴室门下滑出来的,是一枚戒指。
恶俗之心升起,说起这种时刻,在电视剧里往往是要配哀乐的,只不过,我这里配的是爱妻的绝叫。
就算打了药,操逼再爽,能爽到哪里去呢?可她此刻的叫声,却近乎解脱。
最^^新^^地^^址:^^伴随着男人的低吼,我想她的体内已被染白,就和婚纱一样白。
没有套子隔绝,只有敞怀相迎,鸡巴上的污渍与肥油想必已与
妻子嫩穴里的褶皱完美结合,浓厚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浇灌着她的子宫口。
圆圆的子宫口,染成白色,就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