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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事情都串连了起来,当初在玻璃窗后的声音就是真正的凶手。
梦逐渐的散去,我清醒过来后,窗外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
刚刚梦中的画面,我本能的感受到都是真的。
那么,我又是谁?那个自称是曦的主人又是谁?零又是谁?我是月琳还是琳月?哪个才是我?chpter03thedesre……这些都不重要对吧。
一想到这,我的小穴不禁潮湿了起来,纵然不久前才初经人事,但是此刻却淫水潺潺的流了下来,能够感觉到淫水和丝袜逐渐的混为一体,变的黏稠起来。
「主人——」不论他是谁,现在我要做的事情都只有一件。
我跨坐在床上的男人肚子上,用右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老二,另一手则是用食指和中指把阴唇给分成两边。
「你看小淫奴这边都湿成这样了,你要帮人家止住潮湿,不然水会一直一直流下来。
」就像是本能般,我诉说着在今晚前从没说过、从没听过的词句,用甜的发嗲的声音咬在男人的耳根。
「快给人家嘛,人家想要……」就像是本能般。
轻抚着的肉棒逐渐充血,显现初时那种狰狞的面目。
「啊……主人站起来了。
」盯着这昂首的肉棒,我不禁舔了舔嘴唇。
我从男人的肚子上站了起来,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下,m字型的张开大腿,一手剥开大小阴唇,一手在洞口浅处来回抽动着。
「主人拜託给人家——淫奴都忍不住自己安慰起来了,你舍得看我就这样一直自慰吗?这样小穴穴都要变的又红又肿了……」边说边从中抽出沾染了淫水的手指在嘴边舔了一口,唇间和手指间的透明丝线格外的显眼。
「主人————」我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后便站了起来。
「那、我、失、礼、了??」我用跨坐的方式,一口气把肉棒给吞到底。
「顶顶顶到了,好深深深主人好棒???」我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晃动着腰肢。
眼前的男人则是一脸严肃的望着天花版,彷彿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
但是这些都……与我无关。
「主人人人?好棒——还要——好深深深要怀孕了啊啊啊啊!」我一边激烈的动着一边感受着肉棒的脉动,就这样我晃着的同时感受到了激烈的温热感在我的体内绽放。
「好满足?」感受到精液温度的我随即迎来了高潮,全身激烈的颤抖着。
「啊……也许这也是种幸福。
」我不禁想着,然后陷入深深的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也没意识到天亮了没。
可是我醒了,我的身体,有着需求。
我望着正在睡眠的主人,用嘴开始舔起了那还没充血的肉棒。
「啊……呜呜……前列腺素……啊……主人……的味道。
」就像是失去记忆很恐怖一样,失去眼前的男人也很恐怖,这样的情感下,他身上的一切都显的美好。
「你……琳月…为什么……」彷彿是我的动静太大,吵醒正在睡眠的男人。
「主人……给人家……好不好……」半带魅惑的我继续舔弄着眼前的肉棒。
「我……做了什么。
」男人醒来后,就坐了起来手扶着头彷彿在思考什么。
「该怎么办才好……意识这种东西是多重显性的特徵,现在欲望佔了大半,只要把伦理的部份增加应该就能扭转……可是构成依赖的条件不够……可恶……该怎么办才好。
「男人懊悔的摇着头。
「主人。
」我起了身,正面的抱上男人的身躯。
「你恢复记忆了?」我低声的在他耳边说道。
「你……没事?」男人的色中带有些许的不可置信的喜悦。
我随后摇了摇头,把手指点在他的唇间。
「每次都人家在上面,这次换主人在上面了。
」我拉过他的身子把姿势转了过来,躺在了床上。
「快点来嘛——」一边说着我边用唇语表达着「有人监视。
」在他会过意后才满脸不情愿的用充血的肉棒慢慢的插到潺潺流水的小穴里。
「大力点——还要,嗯哼——嗯——好棒。
」没有任何的掩饰,我跟随着本能随性的浪叫着。
眼前的男人,或许该说恢复记忆的零,从最初的不情愿到最后精虫上脑充满情欲的样子。
「要要射了——」在他抽插没几下,要射精的同时,慌忙的抽了出来,半透明的精液全洒在我的身上和丝袜上。
「人家要去洗个澡,主人要一起吗?」我伸手从嘴边做出了个抛出爱心的动作。
然后在他的胸前彷彿埋怨他早泄似的一边画圈圈一边写着:「别冲动、等我。
」离开了这间染满爱欲的污浊房间。
考虑到才刚恢复记忆的零、派人监视没有其他手段的幕后黑手,现在的我无疑是唯一的棋手,我得思考该怎么做才能避免这一切的结局。
最好的是假死,让对方以为我们死了,这样我们就能远走高飞享受淫乱的夜夜笙歌。
正面击破办不到,能做到的只有误导。
话说——原本对方是准备怎么做来着,应该是派人来恢复零的记忆,让他对现实绝望后悔然后自杀吗?也就是在对方派人来之前,就是唯一能够佈置的时间差了。
考虑到此,我决定顺便满足一下我自己那深不见底的欲望。
洗完澡后,我换上过去自己未曾穿过的衣服,那些是在学校辅导室里面才会有的情趣服装。
白色的过膝吊带长袜搭配很短的黑色迷你裙,上半身穿着黑色的衬衫,配个双黑色的高跟鞋。
就这样,我踏着莲花步一步一步的来到零的身前。
我勾了勾手,右脚轻轻把高跟鞋甩在床上,用穿着吊带袜的纤足,轻轻踏在了零的根部。
「主人?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我轻轻的刺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