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们两人绝对不惧齐昊这人。
可是现在宫本颖毒伤还未复原,功力也没有之前的一半,要应付齐昊和剩下的三个黑衣人确实是有点危险。
想到这里,樱木虹当机立断,樱唇里吐出了一个字-‘好!’杜延之双手使劲一抛,把樱木虹抛到空中,两人连接已久的身体终于分开了。
杜延之从地上捡起一把刀,虎吼一声后一连几刀攻向齐昊下盘。
原来他看准了齐昊邪魔手厉害,攻他上半路估计是事倍功半,不如改攻敌人的弱点。
齐昊并没有被他这一招打乱脚步,只是嘿嘿一笑,右腿连环踢出三腿,每一腿都是在杜延之刀光之间穿过,直击杜延之头部要害。
杜延之不单止没有占到便宜,反而几乎被踢中,只好收刀撤退。
齐昊放声狂笑,‘哈哈哈哈!告诉你,俺原本是个腿功高手,就是因为想要上下兼顾才练了个邪魔手!所以你的如意算盘是打不响的!’杜延之也大笑一声,‘好!那你尝尝我这毒龙球吧!’他左手一挥,三粒毒龙球已往齐昊发过去。
齐昊早已听说毒龙球的厉害,马上闭着呼吸,准备往后退。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退,毒龙球已爆炸,散发出浓浓的黑烟。
齐昊逼于无奈只好飞身跃起,冲出浓烟。
他头颅刚刚冲出来,樱木虹就已在等着了。
樱木虹一招倒挂金钟,用双脚勾着一棵大树上的树枝,手上一根长长的金线把齐昊的脖子扼着。
齐昊感到金线在缩紧,大惊之下赶紧使用邪魔手想把金线扯断。
可是那邪魔手体积太大而金线太细,齐昊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把金线扯断。
他才松了口气就突然间心口一阵剧痛。
原来杜延之已在浓烟中拿着一把钢刀从下往上,一刀插入齐昊胸口。
齐昊惨叫一声后就掉下来,落入毒龙球散发出的浓烟中。
毒龙球是使用毒龙谷特有的毒草研发除来的,杜延之对它的毒性早已免疫了。
他由得齐昊倒在烟幕中,自己却慢慢地走出来。
等到他走出来时,那毒烟也被风吹得七七八八了。
樱木虹站在远处看着杜延之身后倒在地上的齐昊,带点惊讶地看着杜延之,‘喂,你这毒烟毒性不赖啊!那人已经变成七孔流血了!’杜延之淡淡一笑,‘樱木姑娘,我毒龙郎君这外号不是浪得虚名的。
’一个下身全裸的青年,一个一丝不挂的东瀛女子,一个七孔流血惨叫不止的蓝衣人,七个倒在血泊中的黑衣人,再加上三个一脸惊恐的黑衣人,在这黯淡的月夜下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杜延之冷冷地盯着那三个黑衣人,‘说。
你们飞虎堡有没有人去攻打毒龙谷?’其中一人黑衣人战战兢兢地说,‘是咱们堡主亲自领军的……其他三名虎将也都一起去了……’杜延之心中一凉,‘是何时的事情?’那黑衣人颤颤巍巍地说,‘计划是今天早上……详细情况咱们几个也不清楚啊……咱们是奉命在此伏击经过此地的毒龙谷人而已……’杜延之挥挥手,‘你们走吧!’既然带头的黑心虎齐昊已离死不远了,他也不想为难这三个小喽啰。
那三人如获大赦,马上夹着尾巴溜走。
樱木虹缓缓地走到杜延之面前,一边盯着他那已经软下的巨龙,一边问,‘小子,刚才你在姑娘耳边说那一番话,是否已经察觉到……?’杜延之没等她讲完就接口了。
‘樱木姑娘,我虽然愚笨,但毕竟闯荡江湖多年,还是可以感到杀气的。
’樱木虹脸上一红,晓得自己阴谋已被戳穿。
杜延之诚恳地说,‘樱木姑娘,我知道你深爱着梦儿,而我也是同样的深爱着她。
既然她现在失了忆,我们两人不如和平共处,等到梦儿恢复了记忆再让她自己决定她的去留。
陆琪城是不会放过梦儿的,若是我们两人还是在互相残杀,得益的只会是梦儿的敌人而已。
’樱木虹听了不禁沉思起来。
杜延之知道她已经有点动摇了,马上继续游说,‘坦白说以我的武功,就算你得手了,我临死前的一击也绝对可以把你毙了。
我们两人同归于尽,到时候谁来照顾梦儿呢?’樱木虹终于屈服了,‘好吧!我答应你暂时不会对你怎幺样,一切等到颖好了再说。
’杜延之满意的点点头,‘能够以和为贵就最好了。
’其实他心中另有打算,宫本颖失忆是因为吃了毒龙谷的重生丹,没有他独门解药是不会恢复记忆的。
樱木虹媚眼一转,玉手已握着那巨龙,‘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一致了,那不如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儿吧……’她魔手一动,巨龙就抬头了。
杜延之有点担心地说,‘梦儿会不会被刚才的打斗声吵醒了呢……?’樱木虹笑着说,‘你少担心。
我从马车下来时已经点了她睡穴。
她应该还在睡得香的呢……’杜延之还想说些什幺,但巨龙已淹没在樱木虹樱唇里,于是他嘴里想要吐出的话就变成了呻吟声。
在樱木虹的嘴里,巨龙很快就回到之前那一柱擎天的状态,把小魔女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在恶战时,杜延之已经憋了蛮久。
只是那时还在和飞虎堡中人生死格斗,不能就此泄了损了锐气,只好死忍。
现在危机已过,正好尽情发泄。
他一恢复元气后就把樱木虹拉到草地上,再把她双腿高高举起,让她双腿间的桃源再次尽显眼前。
他使用龙首轻轻一探,发现那桃源已经溢流着生命之泉了。
于是他也不客气了,轻哼一声后就让巨龙登堂入室。
‘啊……’樱木虹在巨龙的冲击下发出了一声声娇呼。
这次她算是打开心扉了,没有了歹念,只是尽情享受着巨龙的慰藉。
杜延之越插越快,樱木虹也配合地扭动着下身,迎合着他近乎是粗野的攻势。
两人只是想快速地把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不再轻啜浅尝了,都在拼命地冲击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