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闻言吓得屁滚尿流,膝盖一软:「主君,没有的事啊,最近布桩有人抢生意,好几个老主顾都被抢走了……我马上想办法,主君息怒。
」原本同是郎君身份迎入门,三爷却跪在地上打颤,一旁站着的例行汇报的男人们噤若寒蝉。
主君见他还知道要脸,也不再为难:「朱府家规,拿府里银子在外头养女人一经发现即刻驱逐出府。
你既然知道错了,本君念你知错能改,自己下去领五十鞭子!」五十鞭子抽下来,估计要皮开肉绽。
三爷出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其他人都是一些账目不清,记录不详等问题,收支都很稳定,大概是有三爷的前车之鉴,众人应答间丝毫不敢打马虎眼,处理速度无疑快许多。
这是梅儿第一次看主君处理家务,恩威并施,有条不紊,原本处理这些事务的应该是朱软玉,不过朱软玉这个时候肯定还在睡懒觉。
鲜儿房里的侍从抱着睡眼惺忪的鲜儿从门口进来,鲜儿一边揉眼睛一边奶声奶气的说:「鲜儿给主君请安,主君,什么时候吃东西呀,鲜儿肚子好饿。
」梅儿嘴巴张大,咿?鲜儿怎么好端端的?她昨日开苞初受雨露,身体被撕裂被侵入的剧痛,差点死掉的恐惧深刻入骨,半梦半醒间依稀看见屏风上主君给鲜儿洗澡的影子,便自行在脑海里想象出那些画面。
人都是这样,假若年纪更小更稚嫩的鲜儿也与她同样遭遇,她就会觉得自己所受的痛苦没那么痛,这也是她承受超出负荷的痛苦濒临崩溃时,寻找心里慰藉的表现。
而主君与梅儿一场缠绵,鲜儿年纪小胆子也小,过程中主君早发现鲜儿吓得躲起来,不希望鲜儿心里留下阴影,自然先行安抚一下。
梅儿发呆的时间,主君已经处理完手头上的事物,怀里抱着梅儿饶过屏风。
床上的人儿无疑是动人的,发丝垂落在红润的面颊两旁,嘴唇饱满粉嫩,她这时不知在想什么,眼睛半睁,长长的睫毛在眼睑留下两道弯月形阴影,梅儿眉目遗传自朱软玉,看起来软弱好欺,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一种叫人心折的傲骨。
「主君,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呀?」鲜儿觉得怪,毫无心机的扁扁嘴:「梅儿姐姐也不动,可是鲜儿肚子饿了,好饿好饿。
」梅儿抬眼去看时,主君正若无其事的将鲜儿交给鲜儿房里服侍的老侍从:「带二小姐去饭厅入座,我随后就到。
」床微微陷下去,梅儿紧张的僵直身体,眼珠子转来转去,这时肚子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你就没什么要向本君交代的?」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糟了糟了,每当主君自称本君的时候,那可都是主君要让某人倒霉的时候。
「你为何说也不说一声,就跑去老五的院子?嗯?不是口口声声喜欢本君,你又看上老五了?」男人挑起梅儿下颌,拇指细细抚摸过梅儿尚有些红肿的嘴唇。
第23章、众目睽睽h,当我命根子不是肉长的么,再敢咬试试看梅儿像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孩子,双手规规矩矩合起放在身前。
然而男人只是看着梅儿,那表情就像在说,你觉得要我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惩罚太重?那可是你自己的要求!惩罚太轻?本君很不满意!梅儿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心里叫苦不迭,她昨夜晚膳都没吃,昏睡到现在,手脚发软,下体隐隐作痛,根本都还爬不起来。
梅儿舔舔干涸的嘴皮,偷看男人并不是要发脾气的样子,正好对上男人的视线。
男人的眼睛胶着在她的唇上,眸中幽光深深,昨天侵入她的身体时,他也露出过这样的眼。
男人的嘴唇很薄,总抿着,配上一双冷眼,透出浓浓禁欲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撬开那条优美的唇线,做些什么,好融化他双眼中的冷意。
梅儿这样想着,身体先动,说不上是谁先吻上谁,梅儿的舌头很轻易的探入男人唇内,她悟性很高,学着男人曾经吻她的样子,舌头毫无章、法的扫过男人口腔,遇到男人的舌头将她挡住,便吸进嘴里,像含弄肉棒那般吞吐。
梅儿清晰的看见,男人下体颤悠悠的竖起来将裤裆顶得老高,心里生出大权在握的豪气,手刚伸到男人胯下,就被男人捉住。
「你身子弱,自己要多加爱惜,如此不知死活,简直是在胡闹!」男人恼怒,将梅儿手丢开,换过坐姿,动作有些不自然。
梅儿小心翼翼,将小脸贴到男人腿上,蹭了蹭,眼睛水汪汪的:「梅儿知错。
」「我说过,你不用刻意讨好我。
」男人姿态放软,五指梳理梅儿长发,将她脸颊边一缕乱发别到耳后。
『咕噜咕噜』,肚子响雷大作。
「呵呵,主君。
」梅儿摸摸不停抗议的胃,萌态像足小动物,就差『喵喵』叫两声。
男人忍住搔搔她肚皮的打算,起身理理梅儿趴皱的地方:「来人,给大小姐穿戴洗漱。
」侍从鱼贯而入,托盘端着热水毛巾,漱口用的香盐,日常夏衫六套,金玉头面五套,鞋袜三款。
男人皱眉,显然也擦觉到,朱家高门大户,家中长女这么点装扮,到底寒酸。
男子没有女子敏感,有些家事关注点上到底不够入微。
梅儿倒习以为常,眼见危机解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任由侍从穿戴衣衫,又洗漱好,直立时两腿不敢合拢,小腿肚颤颤悠悠。
男人摇摇头,打横将梅儿抱起,坐到镜台前,巧手从梅儿发际线中分,从耳侧断分,两边挽成团髻,余下半头长发垂下,垂到中间用串金珠的头绳束住。
男人在首饰中挑挑捡捡,又嫌弃的丢回托盘:「去,到库房取两套红宝石头面,一套翡翠头面,记到大小姐名下。
」侍从们暗自咋舌,宝石头面就很稀罕,这年头一件翡翠首饰就已经价格不菲,这一套又一套不要吓死宝宝。
想是这样想,掌事侍从连忙疾步往库房跑,其他侍从服侍完纷纷退下,一天中他们还有许多其他工作,洒扫跑腿浇花除草,屋内驱虫燃香,浆洗缝补做一些手工等。
趁这个空挡,男人看向镜中人,梅儿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