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剩下的时候还不抓紧机会亲亲抱抱,好好补偿一下自己。
陶淘很喜欢被程琅抱在怀里,他高大宽厚、臂膀结实,她坐在他身上时感觉自己很娇小。
程琅的建筑设计专业虽然也与艺术沾边,但他比起浪拓不羁的高峰,显然严谨得多。
他从不会让陶淘有在公众场合太过暴露的危险,所以和与高峰在一起的刺激相比,他给陶淘更多的是温馨,但程琅喜欢听陶淘在激情难耐时发出的声音,所以每次都鼓励陶淘叫出来。
从一开始的喘息,到鼻腔的嗯哼声,再到喉咙里的吟哦,从克制到迸发,于是在陶淘还是处女的时候,她学会了叫床。
第四部桃之夭夭第十四章秉性难移主席大人很忙是事实,陶淘殊不寂寞也是事实。
除了工作,她也渐渐和同事熟稔起来。
都是爱玩的年轻人,于是大家也常常凑份子去吃喝玩乐,跟着他们,她甚至爱上了打街机。
学校附近的电玩店,常常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可苦了老板,因为只要远远看到他们过来,电玩店里的学生们就溜了个干干净净。
这些同事里面,有个挺喜欢陶淘的男老师。
他比陶淘早分来几年,风趣幽默、点子多多,还做得一手好饭菜。
他家离学校很近,房子也很大,所以陶淘他们常在他家聚着吃饭玩牌,有天晚上打牌打得很晚了,大家就没有回宿舍,陶淘和另一个女老师住一间客房。
半夜里,陶淘接到他的bbcll:「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她心中暗笑,只把暗栓拉开,却并不开门,跑回床上等着,果然门悄悄开了,一个人影摸了进来,走到床前,看陶淘依然闭着眼睛,却嘴角含笑,于是捏了捏她的鼻子,接着就凑嘴上前亲她,她也不吭声,只浅浅回应。
那嘴就撬开齿关,深吻起她,手也移到她胸前。
陶淘犹豫片刻,想到毕竟是同事,天天见面的,万一有些什么龌龊,可是避无可避的,于是,脚下一使劲,踹了一下边上躺着的女老师,对方唔了一声,翻了个身,陶淘连忙顺势把那人推开,等他溜出了门,她起身按下暗栓,关了bp机,这才睡去了。
从第二天起,陶淘跟大家照常相处,即使对着那位男老师,也依然落落大方,全无异状,只是,她不再接收他的暗示明示,久而久之,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像类似这样的事情其实在陶淘的生活中很不鲜见,大多数的时候她是按身体的接受程度来把握尺度的,当然,安全性也是她必须考虑到的(如同事、同学之类都归属于安全系数低的范畴)。
在这个问题上,她倒没有普通人的道德伦理局限,她既不觉得利用别人来满足自己的身体需要有什么可耻,也不会觉得这是被别人占了多大便宜。
陶淘参加工作那年的冬天,哥哥来她学校所属的大学参加培训班。
有天晚上哥哥来看陶淘,吃了晚饭后,哥哥要去一个给他们上课的老师家拜访,因为老师是女的,所以拉上陶淘同行,说她人不错,对学生很关照,让陶淘以后可以多去找她玩。
去了才发现,老师还有一客人在,是程琅他们系的学生。
老师大约27、8年纪,眉清目秀,斜倚在沙发上,有丝柔媚之意。
陶淘看他们说话,心中暗自揣测:哥哥一直是广受欢迎、女友不断的,且大小通吃,不知这俩人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这么想着,竟是连程琅师弟跟她说了些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
过了一阵子,哥哥见天色不早,就拉着她起身告辞了,师弟也连忙附和着一起跟着出了门,并殷殷地也把陶淘送回了附中的宿舍。
师弟的这种不算太寻常的做法陶淘心中有数,所以隔天她在宿舍门口碰到他时也就是意料中事了。
师弟长得斯文俊秀,又干净整洁,陶淘并不反感,两人也会出去看看电影,跳跳舞什么的。
师弟亲她的时候她没啥感觉,所以之后索性也只偏过头去,让他顺着她的脖颈亲下去了,只是在他的手碰到她的内裤时她才阻止他,好在那时矜持是女孩子的大趋势,一般人碰到这种阻止都会顺势理解为羞怯,也基本可以维持住耐性和现有收获的。
一天晚上,他们去看完电影,师弟骑车送陶淘回宿舍,刚看到附中校门遥遥在望,却被人阻住了道路,陶淘一看,路灯下是主席大人伟岸的身影。
师弟连忙跟他打招呼,只见主席大人微微颔首,应了两句,很有点领导惯有的恩威并施的架势……她这厢看着热闹,那厢却接收到主席大人不善的眼,才想起他是来找自己的,赶紧跳下车,走了过去,跟师弟道了声别,刚坐上了主席大人的自行车后座,车就快速骑了出去,吓得陶淘连忙紧紧抱住了他,却发现他朝的方向是校外。
程琅一直不吭声,陶淘感觉他的身体是紧绷着的,但她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于是也不出声。
这么骑了一阵子,陶淘开始用手指偷偷挠他的腰,不一会儿,程琅绷不住了,空出手来捉住她作怪的小手,轻喝:「放老实点,想摔跤吗?!」陶淘立刻装乖,大声道:「yes,sr!」只听前方传来嗤的一声,但随之他的身体却放松了。
那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师弟,不久以后,当她已经把他基本忘光了的时候,哥哥却跑来找她。
见她就一顿数落:说那师弟本来是他上次带她去的那位女老师的情人,她丈夫在部队,两人长期分居。
去年她教了师弟班上,她对师弟颇有好感,师弟也常常来陪她,一来二去,俩人就好上了,师弟的衣物和日常开支都由这位老师负责。
前段时间,师弟渐渐不来找她,临近放假却突然上门找她帮忙,原来他期末舞弊被抓,本来只是系里记了过要重修的,不知怎么却捅到学校里,现在传出消息来要劝退,于是慌乱之下又求上她了。
陶淘听半天,没听出与自己有多大关联,就说:「我早就没理他了啊。
」哥哥叹了口气,看着她:「我那次就看出不对,后来我还在学校里看到他骑车带着你,想到老师说他最近都不大理她,就知道肯定跟你有关。
」陶淘撇撇嘴:「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