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和我们这帮小兄弟打招呼和告别,这很不符合您一向的作风,以至于公司私下对你的离开有各种传言。更多小说 ltxsFb.Com
有的说是你和涂总撕破脸,所以负气出走;也有人说您是得罪了杭州地界的黑社会,涂总也无法保你,所以你只能匆忙出走;还有的说是您??”小陈说了半句,忽然闭口不言,这令我心下起疑:难道我和肖敏的事也被某些洞察先机的人猜到了?还是涂晓峰自己不顾颜面,不小心说走了嘴?小陈这半句没说完的话,顿时坏了我的好胃口。
所以我把手中的筷子“啪”地一声放在吃碟上,从桌子上的“利群”烟盒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盯着小陈的眼睛认真地问道:“小陈,既然我们是兄弟,那公司对我有什么传言,你只管说出来,不要隐瞒我,也不要担心说出来会让我的面子过不去。
”小陈见我认真了,也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话,而是也点起了一支利群烟,和我对坐喷云吐雾,沉吟不语起来。
想不到半年未见,这小子也和我玩起了深沉。
我也不急着向他套话,就是一副面无表情状瞅着他,就秤盘着我们俩之间谁先沉不住气。
小陈这厮果然在我的逼视下怯懦了,他的嘴唇微启了两下,刚要张嘴,忽然他的手机尖利利地响起来。
小陈急忙掏出手机接听电话,原来是袁大头和汪小三监督家政收拾完我那里,在打听我和小陈的去处。
小陈急忙吩咐道:“你俩先找个地方简单吃一些,随后赶去保俶路的n0.88酒吧,我们三个陪着伟哥在那里乐呵乐呵。
你俩及早赶过去,不要让我和伟哥久等。
”我以前虽然没有去过no.88酒吧,但是对它早有耳闻。
据说那里夜夜笙歌、灯红酒绿,各种表演吸引着喜欢夜生活醉生梦死的某些人类。
600平方米的场子里人头挨着人头,小小的不足一平方米的散台不配凳子,一个晚上都只能站着。
那里还安排有费用不菲的包桌,可以近距离地观看演员的表演。
就是到了凌晨两三点钟,还会有顾客等着翻桌。
所以那里的花费昂贵,但是那里给你的释放和享受,是非同凡响的。
小陈压了电话后,催促我道:“伟哥,我们加快吃喝的速度,早点赶去no.88酒吧,去晚了那里就没有好地方了。
听说那里两个多月前一个前凸后翘的火辣妹子,相貌出众,歌喉舞技一流,是从韩国镀金回来的。
很多有钱人和公子哥都一掷千金地去给她捧场,只愿为了一睹她的艳容,吃吃她的豆腐,运气好的话还会搂住她跳上一曲。
我想伟哥你这样的帅哥,一定也能吸引那个妹子的眼球??”“小陈,打住打住。
我听说那里花费较高,也太闹腾,我们还不如去找一处清净的地方喝喝茶叙叙旧为好。
”“伟哥,您总是为弟兄们着想,我先谢过了。
但是实不相瞒,今晚的吃喝消费的费用不是我出,都是涂总安排的。
你就别为涂总心疼钱了,只管带着我们哥几个去那里享受一把吧。
我们去那里是和你沾光,您总不能让我们哥几个失望吧,是不是?”原来又是涂晓峰的安排,足见他买好我的心意拳拳。
我去了是接受了涂晓峰的人情,不去也要领他的情。
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领着小陈他们哥三去那里走上一遭,好好重温一下在杭州的歌舞升平。
这么一打岔,小陈似乎忘了回答我先前提出的问题。
我也不好追着逼问他,那样会显得我比较着相。
我想去了那里,总会有机会,借着酒精怂恿和酒吧热闹氛围的熏染,可以套取小陈未吐的真言。
其实涂晓峰这样待我,应该说他是不计前嫌。
很可能小陈没说的话,压根和我所担心的肖敏无关。
我们又随便吃喝了几分钟后,就匆匆结账离开了新开元大酒店,由小陈开车带着我去了no.88酒吧。
在晚上九点多种,我和小陈出现在no.88酒吧里。
那里果真是名不虚传:dj的喊麦高亢入云,演员们在载歌载舞。
吧台边舞场里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颇有此间乐、不思蜀的味道。
我们在酒吧导引员的引领下,找到一处小陈预先订好的包桌。
这里离着演员的表演场地比较近,比起吧台周围要清静一点,但我猜这里花天酒地的气氛那么浓烈,我们来了就只能被动地接受这里的喧嚣。
小陈点了几样干果小吃和茶水,又足足点了两打科罗娜啤酒和两瓶葡萄酒,这才和我靠着椅子里,手拿啤酒瓶对吹起来。
不多时,袁大头和汪小三也风是风火是火地赶来,和我们挤在一桌,继续喝酒谈笑。
四个人正在畅叙旧情之时,忽然场地里的喧闹乐声暂停,一阵优美的旋律奏起,随即一个穿云裂帛、如泣如诉的女声也跟着响起,让场地周围吆五喝六的鼎沸人声很快安静下来。
我们四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将目光对准了场地当中唱歌的女演员。
第三章女歌手一位身穿白色短裙、身材高挑的女歌手站在场地当中。
她有着一张迷人的粉白俏脸,五官仿佛是粉雕玉琢般的精致。
两道弯弯纤细的柳眉,一双秋瞳剪水般的杏目,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闪动着。
鼻梁高挺紧窄,唇线单薄樱红,搭配十分协调,简直找不出一丝瑕疵,让人惊叹嫉妒造物主为什么对她如此厚爱。
她墨黑的长发如瀑,披垂在细瘦的双肩上。
穿着白色丝袜的长腿如椽,在短裙下显得异常纤细笔挺,彰显出她身材的完美绝伦。
她歌喉高亢清亮,每一句歌词都演绎得妥帖到位,加上演唱时投入的表情,让大家有一种错觉,仿佛这歌声是在倾吐着她自己的心声。
她这样唱道:“我们之间没有延伸的关系没有相互占有的权利只在黎明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