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他们,也没有人对他们使用药物,就因为快要死了,他们就有权力去践踏一个女人的尊严吗?或许平日里,程萱吟能更冷静的思考这些问题,但因为水灵的背叛,让她不能再保持一颗平常心来面对各种苦痛险厄。
又有几个男人围了上来,他们伸出手掌抚摸着能触碰到的地方,乳房、大腿都被人摸捏着。
程萱吟更感烦燥,突然听到纪小芸的尖叫声,她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五短身材、黝黑壮实的男人粗暴地侵犯着她,他巨大的头颅埋在雪白的乳沟里狂啃狂咬,两根象胡萝卜一般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胡乱的狂抽乱抠。
纪小芸痛苦地挣扎着,铁链哗哗做响,那男人还试图把肉棒捅入她的身体,但纪小芸身体离地半尺,他无法够及。
“喂!”程萱吟冲着那男人大声喊道。
她连着叫了几声,那男人却不去理她。
“我想和那个人说句话,帮我叫他一下好吗?”程萱吟只得恳求蹲在床边上抓着自己乳房大力揉搓地那个男人。
那男人有些不情愿地放了手,走到侵犯纪小芸的男人身后拍了拍他道:“喂!床上那个要和你说话。
”“什么事!”粗矮的男人终于把头从纪小芸的乳沟里拔了出来道。
“你能不能不要碰她,她年纪还小,如果你真的想要,就到我这里来!”程萱吟对着那男人道。
“不行!我就喜欢她!”那男人道:“再说已经有人在干你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轮到我。
”“我和他商量一下,让你先来好不好,你不要去碰她了!”程萱吟竭力想保住纪小芸。
她正想奸淫着自己的男人商量,他已先说话了:“不行,我不会让的!为什么要让他!”旁边的男人的也附合说“为什么要让,总有先来后到,我们都等着呢。
”“程萱吟!”纪小芸高声叫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我没这样的觉悟嘛!”程萱吟无言以对,自己的用意虽是好的,但没想到会伤她的自尊。
从成为一个凤战士那一天起,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她放弃了去劝阻那个男人。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暴虐的种子,只是平日受着道德、法律的约束埋藏起来而已,而此时此刻,生命进入倒计时,更被眼前的暴虐刺激着,剩下的男人燥动起来,他们大多已吃饱喝足,还有什么能做的,还有什么能让离开这个世界少点遗憾,似乎只剩下眼前的四个绝色美女,超过半数的男人围向她们,不再有人犹犹豫豫、不再有人扭扭捏捏,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欲望、有人只有本能的冲动。
场面开始混乱起来,躺在床上的程萱吟和西门静芸都被男人狂抽乱插着,没轮到的人摸着她们赤裸的身体,焦急地催促奸淫着她们的男人快一些。
纪小芸、傅星舞身边各围了四、五个人,十来只手掌肆无忌惮地乱搓乱揉。
在傅星舞盛开血花的亵裤被扯掉时,阿难陀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他分开众人给傅星舞的私处套上一个亵裤样式差不多的亮银色护具,他不希望那些疯狂的男人用手指把她处女膜给捅破了。
在被侵犯着的四人中,纪小芸最为愤怒,“你们还是人吗?他们强奸你们的亲人,你们现在强奸别人,你们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吗?我看你们真的该死!该杀!”纪小芸的话让他们变得更象野兽,所以她所受到的暴力最多。
程萱吟虽然没有开口去骂,但心中的愤愤亦然。
起初只有几个人变得疯狂,她还是接受,但此时一大半的人都成了野兽,她更加的迷茫。
这个世界有爱的存在吗?人到底有没有人性这个东西?她奋斗的目标、信仰的真理是正确的吗?相比而言,傅星舞心境还算平和些,在阿难陀面前被剥光衣服、被强迫口交后,她已饱受被男人凌辱的痛苦,人对未知的东西容易产生惧怕,已经被凌辱过一次了,虽然面对更多男人的凌辱,但相比前次更镇定一些。
她和程萱吟一样,对眼前疯狂的男人多少也有些同情,守护世界是每一个凤战士的责任,而她保护不了眼前那些即将被杀的人。
西门静芸也很平静,但她平静多少也是有些被迫的,她需要保存仅剩的体力。
手足断裂的骨头刺进肉里,起初是钻心的痛,后面慢慢变得麻木了,被严重撕裂的私处也是一样的麻木,流了很多的血,而且还在流。
伤口麻木并不是一件好事,说明承受的痛苦过了极限,而且她感到越来越冷,她数度支撑不住要昏迷过去。
她知道此时不昏迷,一昏迷很容易再也醒不过来,她相信白无暇一定会来救自己,说不定已经在来的路上,她要坚持下去,坚持到她来的那一刻。
围着纪小芸的男人虽然可以肆意地抚摸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但因为她悬空而挂所以无法将肉棒刺进她的身体。
突然,铁链发出“咯咯”的响声,悬在空中的纪小芸与傅星舞落了下来。
在纪小芸正前的方那个粗矮男人大喜,他紧抓双腿挺着肉棒向花唇间的秘穴刺去,在肉棒将将要触碰到花唇时,突然眼前白光一闪,纪小芸用手肘击在他的脸上。
原来铐着她双手的铁链一松也松了好几尺,双手有了充分的活动空间。
掌握了古武学的人身体机能大大强化,虽然流转的真气才能让她们拥有超越人类的力量,但即使不能使用真气,她们本身所具备的力量和掌握搏击术对付几个普通人还是没什么大的问题。
拖了数十斤重的铁链让挥拳的速度慢了许多,纪小芸左劈右斩,仍将围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打得连滚带爬跌撞开去。
一旁的傅星舞的铁链也松开了开来,她推开侵犯着她的男人,但用的力量比纪小芸小许多。
被击退的男人们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她们,喧杂的气氛刹那间有些凝固。
纪小芸杏目圆睁,向前走了两步,她只能走两走,铐着她双足的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放开她!”纪小芸指着围在程萱吟床边的男人喝道:“你们再侵犯她,我就杀了你们!”与梦先生一战后,身负重伤的纪小芸失去武功,这么多天来,她尝尽屈辱痛苦,饱受男人蹂躏,她对这样践踏女人尊严的禽兽行为恨到了极点,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