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侵犯水灵而心甘情愿奉献高潮时,隔壁的水灵躺在床上,铁链锁住她的手足,虽有一定活动空间,但却无法以她想要的姿势睡下。
不过她知道,即使睡在最舒服的床上,今夜定也无眠。
她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满是墨震天留下的伤痕,她有些伤感,她一直为自己身体骄傲,但今天却被无情的蹂躏,更失去了无比珍贵的童贞。
伤感之余,她依然觉得庆幸,有痛才证明自己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忽然之间,她觉得自己竟然并不怎么痛恨这个夺去她处女贞洁的男人,他是那么强势,那么威严,更重要的是,他还阻止了自己被别的男人强奸。
李权没有继续对自己施暴,只有这个可能,不然一个闪着饿狼般眼的男人是断然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的。
想到这里,她觉得墨震天是个真男人,是个霸主,自己宝贵的童贞给了他,也算不枉。
水灵一直眼高于顶,对众多的追求者从没放在眼里,但凡刚者易折,当强大无比的力量出现,她却更容易被征服。
水灵又想到了程萱吟,自己父母早亡,是小姨照顾了她,但她与程萱吟的感情却一般。
其一她从小就相当独立,从小学开始就上寄宿制学校,并不与小姨生活在一起;其二,程萱吟对的管教也比较严厉,水灵有些怕她,但有怕就容易产生逆反心理,虽然她从没有表露出来;再得程萱吟一直都非常忙,有时半年都见不到一次,日久才能生情,她们沟通不太多。
墨震天要自己对付程萱吟,自己下了手吗?不论感情如何,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她也一直很关心自己。
但违背了墨震天的意志,自己还有活路吗?就算逃离香港,即使逃得出黑龙会的手掌,极道天使也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这里,水灵全身发冷,额头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水,盛红雨死不瞑目的情在脑海浮现。
在她陷入无边恐惧时,墨震天如魔一般的形象在心中越烙越深,只有墨震天才能给自己安全,只有墨震天才能给自己希望。
水灵向着更深更深的黑暗坠落。
边上囚室,李权愉悦地穿上裤子,今天燕兰茵给了他全新感官享受。
当李权重新为她套上枷锁,燕兰茵小心翼翼地问道:“明天我可以带水灵一起离开。
”“可以,不过有个要求。
”李权道。
“什么要求。
”燕兰茵的心又拎了起来。
“以后和我做爱,得保持今天的状态。
”李权对今天燕兰茵的表现极为满意。
“我会的。
”燕兰茵连忙应道。
“过会儿,有人会解押你与水灵离开。
”李权递给她一根细铁丝继续道:“用这根铁丝弄开普通的手铐。
再对付几个普通的小喽喽,对你来说不是太难的事吧。
”“唔。
”燕兰茵重重点了点头,接过铁丝攥在手心。
“对了,回去后,你最好能跟着水灵,接近程萱吟,知道吗?”跨出房门时,李权回头道。
“明白。
”燕兰茵应道。
除了这样回答,难道还有其它选择吗?此时应该已是黎明时间,囚室里当然见不到初升的太阳,燕兰茵与水灵一样空洞的目光,穿透不了黑暗的帷幕。
第六节、决战前夜1浓雾弥漫的落凤岛没有月光,山坳旁小径清冷的灯盏不很明亮,被黑暗包围的柔柔的光,让人看得见周围数十米方圆。
在光线抵达的边缘,在黑暗与光明交融的地方,夏青阳与冷雪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如果有双眼睛,从冷雪踏上落凤岛起就注视着她,那么在长达一个月被欺凌、淫辱的日子里,有这么二个场景最震撼人的心灵。
破处那个晚上,在狂野的巅峰,青龙用阳具将她挑向半空,演绎一幕凄美哀怨之舞。
她象一个天使,折断了雪白的翅膀,绝望地仰望天空,徒劳地挥舞手臂,向着满着烈火、岩浆和面目峥狞魔鬼的地狱坠落。
她象一个骑士,敌人的长矛刺入身体,她被高高举起,野兽的嚎叫在耳边回荡,心中依然渴望战斗,身体却已不属于自己。
她象一朵梅花,本傲笑风雪,却挡不了凛冽肃杀,终飘向满是泥泞的土地,风中,花瓣舞动,一抹艳红是生命最后的乐章。
这个镜头,真的已经很难用语言去形容了。
还有一个场景是冷雪被黑人奸淫,尤其是被黑人抱着,面朝前方那个镜头。
与破处时相比,冷雪圣洁的气质依旧,身体更如鲜花般绽放。
绝色无双的她袒露着赤裸的胴体,巨大肉棒无情地摧残,强悍力量疯狂地冲击,视觉效果一样的无比震撼。
而此时此时,视觉震憾依然强烈。
在暴力之下、在被征服中、在破坏瞬间、在绝望挣扎时,冷雪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但此时的美是和谐之美。
和谐是最美的。
因为有情,才有了欲,因为有欲,情则更浓。
这一个月来,冷雪有多苦、有多痛,有苦有痛才会感觉快乐的珍贵,在快乐的作用下,欲望被百倍千倍的放大,对于一个拥有圣洁气质的绝美少女,还有什么比春情勃发时更美丽、更动人吗?远处黑暗中隐约有几个人影,其中有武圣的门人,也青龙的手下。
他们持着高倍红外线望镜,观察着山坳里发生的一切,同步影像传给武圣与青龙。
武圣看了良久,叹道:“女人呀!真是祸害。
夏青阳,要不是你是百年难遇的武学才,我指望你继承武学,我也不会在你身上化那么多功夫。
你眼光不错,这个女的确出色,但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对武道的追求,值得吗?”这个问题,其实武圣问的是自己。
当年他武功大成,斩将夺关,意气风发,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
八年前,他爱上一个女人,一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
因为这份爱,他武功再无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