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地位与青龙相差十万八千里。
虽然是武圣说夏青阳或许会来找他,但青龙心里觉得不太可能,没想到那小子还真的来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青龙冷笑,摆手向手下离开。
“愣着干什么,继续脱呀!”青龙道。
虽说他不会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但听到这消息,也象吃了个苍蝇般恶心,一个教里的小卒竟敢上门讨要他看上的女人,传出去对他不光彩。
冷雪将手伸到背后,拉开晚礼服的链子,然后将肩膀上的吊带拉向两边,手指一松,紫色晚礼服飘飘向下滑去。
衣服里面,除了一条小小的内裤再没穿东西,随着衣服落到脚跟,她身体已裸露在青龙的面前。
青龙在极乐园见到冷雪的时候她是穿着衣服的,所以青龙还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真是连造物主也会惊叹!”青龙赞叹着。
她的双乳浑圆坚挺,很丰满却无丝毫下坠,粉红色的乳头俏立在雪峰顶端,象宝石又象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诱起人无限渴望。
她体形匀称,肌肤如丝绸般细腻,青龙竭力想找到她身体的一点瑕丝,但却实在找不到;他脑中回忆着从前干过女人中身材最好的,包括他自己的女人梅姬,但没有人能够与之相比。
望着青龙野兽一样的目光,冷雪涌动无限愁怅。
是的,凤战士不会害怕牺牲,但花季少女总会很珍惜自己的童贞,即使她是一个战士。
闯落凤岛并不是“凤”的安排,而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冷傲霜比她大四岁,在她出生后,父母因车祸双亡。
姐妹都进了孤儿院,相依为命。
在她五岁的时候,姐姐被一户人家强行带走,她以为这辈子再见不到姐姐了。
二年后,她惊喜地看到姐姐的出现,冷傲霜从领养她的那户人家逃了出来,徒步千里,一路乞讨回到了孤儿院。
冷雪抱着蓬头散发、比乞丐还象乞丐的姐姐大哭,两姐妹发誓这辈子不会再分开。
后来,命运发生转折,她们都成了“凤”的一员,也许二年的离别,姐妹情深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青龙欲火中烧,他拨开裤裆,一柱擎天般的阳具赫然从双腿间蹦了出来。
“先给老子消消火,看看梅姬让你学了多少。
”青龙道。
冷雪没丝毫犹豫,因为没什么好犹豫的。
既然站在这里,这些是必定要经历的,何况为男人吹箫也也不是第一次了。
冷雪缓走到青龙的身前,双腿一弯,准备蹲下去,腿刚屈到一半,青龙倏地探身过来,双手紧紧攫往她的乳房。
“皮肤好滑呀,真有弹性!”青龙啧啧叹道。
他抓了几个,腾出一只手,搂着她的粉颈,开始吻她。
青龙的舌头很有力,很快撬开皓齿,伸入她嘴里。
冷雪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也给人摸过甚至口交,但梅姬的培训中并无接吻这一项,所以这还是她的初吻。
凡事只要是第一次刺激都大许多。
冷雪不由自主伸手想推开他,但手触到青龙的身体,便失去了力量,她意识到不能那么做。
虽然有多么不甘心,多么的无奈,但冷雪依然默默地甚至顺从地任他狂吻,虽然胸腹中是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好一阵,青龙才放开了她,“真是极品,天生尤物呵!”这一吻让青龙唇齿住留香,比喝了琼浆玉液还舒爽。
他啧啧赞着,放开紧抓着乳房的手。
冷雪胸口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低头一瞧,白皙如玉的双乳上赫然有十道红色指印,右边乳房的红印比左边的更深,因为被抓的时间更久。
冷雪心中再次幽叹,跪在青龙面前。
目光触碰到青龙的阳具,她顿时心中一惊。
刚才青龙亮出阳具的时候,她并没有正眼去看,现在看清楚了。
在香港、在落凤岛,她已经见了不少男人的阳具,但眼前这根雄壮的肉棒,比她见到过最大的还要大许多,黝黑发亮的肉棒上满是蚯蚓般的青紫色筋络,象依附在巨龙身上的小龙,鹅蛋般大小的龟头更是闪着一种妖气的红光。
青龙曾形容过自己的阳具是“百龙争珠”倒有几分形似。
对自己的阳具,青龙一直很自豪。
在他的胯下,没有女人不痛哭连天、哀声求饶,即使精与身体坚硬如钢的凤战士,也宁愿让数十个男人奸淫整天,也不愿意让青龙干一次。
压下心中的恐惧,冷雪伸出舌尖,轻舔巨龙的棍身。
她不能判断,自已的嘴是不是能够吞得能进如此巨大的物件。
忽然间,她想到这个丑陋的东西更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如同一阵阴风吹过,她光滑的肌肤上冒起了密密细细的鸡皮疙瘩。
人是种怪的动物,精往往主导着思想与身体。
冷雪的吹箫技术极一般,但因为惊艳脱俗的美,雪峰般圣洁气质,就那么轻轻地舔了几下,却让青龙欲火燃烧得无比猛烈。
“爽,真他妈的爽!”青龙忽然握住自己阳具的根部,然后那巨龙般的肉棒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
“啪”一声闷响,肉棒重重打在冷雪的左边脸颊上,她还没回过,紧着又一下打在她右边的脸颊。
青龙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着欲火,肉棒的力量是如此之大,每一下冷雪都象被重重打了一个耳光,她的头左右摇晃。
一连打了十数下,青龙才停了下来,冷雪的发髻被打得有点散乱,几缕青丝垂了下来;脸颊如被涂沫了胭脂,红艳艳的;右边的嘴角肿了,更有血丝。
但这却无损她的美丽,反因破坏让她更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凄伤之艳美。
对于惊世骇俗的花,对于超凡脱俗的圣女,对于人间难觅的美玉,有人会选择捧在手心,用心去呵护,但也有人会去破坏她、征服她、打碎她。
无疑,青龙是后一种,只有征服,才会带来最大快感。
冷雪定了定,强烈的耻辱象锁链一般将她紧紧的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