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朝鲜后,她一直非常矛盾,她盼望韩朝安也能喜欢上自己,但她是个要强的人,不会将自己的爱的强加在他身上,另外还有一层原因,在黑龙会、在“汉城号”上她被强奸,身体已经不再只属于他一个,她觉得配不上他。
崔英真一直将爱深埋在心里,从没表露过什么。
“你好象不开心?”韩朝安目睹她刚才迎着寒风嘶声呼喊,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困扰着她。
韩朝安是个聪明人,崔英真虽然没说,但他岂会不知她的感情。
他与崔英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训练,一起战斗,他把崔英真当作亲人,准确的说是一种兄妹之间的感情,那天,崔英真主动献身,他无法拒绝,他当然也不会因为崔英真曾被敌人强暴而嫌弃她,他也曾仔细想过是否应该与她走在一起。
如果没有另一个女人出现,可能他们真会相爱,但爱情是人世间最难捉摸的东西。
当韩朝安第一眼看到林岚,那份心灵的震颤告诉他自己爱上这个女人,因为林岚,所以韩朝安一直躲避着崔英真,这种感觉也不好受。
“没有什么”崔英真一笑,她不能把这事告诉韩朝安,万一他冲动起来不知会惹出什么事来,更何况,如果自己今天不去金永盛那里,不仅自己,还有安炳全队长甚至整个组织都要受到牵累,在这关口,她不希望有任何的节外生枝影响到别人或者国家的命运,哪怕是一丁点的影响。
“真没事”韩朝安有些不相信。
“真的没事,我是因为没选上''猎狼''行动,所以有些不开心”崔英真找了个借口搪塞,慌乱之间她竟忘记不应该随便说出这么秘密的行动。
“哈哈,你是真傻,战争即将要爆发,还怕没有杀敌立功的机会。
”韩朝安释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韩朝安说了这一句,大家忽然沉默下来,虽然两人心中都有千言万语要说,但都不知从何说起。
“我刚回来,先……”“你刚回来,应该……”良久的沉默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有些尴尬相对一笑。
“你先说吧”韩朝安又怕陷入沉默。
“你刚回来,应该到安队长哪里先报个到。
”崔英真轻轻地道。
“哈哈,你和我想到一块儿了,我刚才也想说,先到安队长这里报到”韩朝安为使气氛轻松些,笑了笑,补充道:“到底是一块长大的,心有灵犀一点通”说了这一句,他看到崔英真脸猛地红了起来,他意识到这个比喻很不妥,但话说出已收不回来了。
正当他有些手足无措时,崔英真善解人意地一笑道:“那你快去吧”“那我走了”韩朝安的脸也红了,他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望着韩朝安俊朗挺拨的背影,崔英真心中充满惆怅,自己所爱的人似近在眼前,却似着天南地北相隔,想到晚上自己将会在另一个无比厌恶丑陋的男人怀中,她整个人似浸以冰水中一般。
…………华灯初上,崔英真来到金永盛的豪宅。
她仍身着少尉军服,在车上,她拒绝金永盛秘书提出更换服装的要求,她是一个军人,她不愿意脱下这身象征光荣的军装。
崔英真推开卧房门时,金永盛正烦燥地来回踱着步,安全局长早些时候向他汇报,两姐妹之中的崔明真中午出发到韩国执行秘密行动了。
这让他极不满,在电话里发了一顿脾气,大骂了那个局长。
他了解过两姐妹的资料,知道姐姐崔明真在“汉城”号上虽险被强暴,但却仍是处女,而妹妹崔英真却在营救金小姬的行动中与“汉城”号上曾被多人强奸。
大凡是男人,对处女总情有独钟,所以,他更感兴趣是的崔明真,而非崔英真。
崔真推门而入,金永盛顿觉眼前一亮,两姐妹长得极象,但细看之下,两人气质还是有些不同,姐姐崔明真比较文静,是一种婉约淑静之美;而崔英真刚强硬朗些,象雪中腊梅,有一种不屈的傲气。
此时她身着军服,却遮掩不住凹凸玲珑的身姿,目光冰冷,更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薄薄的嘴唇紧抿,色中微带一丝悲怆之色。
金永盛不是没见过美女,朝鲜虽是传统国度,但当官当到这份上,女人不会少,不过碍着主席在,倒也不敢多做强奸暴力的行径。
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可以运用手中的权力,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任何女人。
两人目光触碰片刻,金永盛有点受不了她那股正气,双眉一皱道:“到了这里,你怎么还穿着军服,快脱下来,换套别的”崔英真直视金永盛的目光,道:“金主席,我不会脱,也不会换其它衣服”“什么!”金永盛暴跳起来,“你说什么!不脱!”“是”崔英真道:“我来是为了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虽然这个任务我觉得很不能理解,但我还是会去完成它。
和你,和你……”崔英真颇为艰难地吐出“睡觉”两个字,继续道:“和你睡觉,是我所不愿意的,所以我不会自己脱衣,也不会换衣,不过我也不会反抗你任何行为。
”金永盛瞪着眼睛听完这番话,小小一个少尉军衔的人敢这样顶撞他,令他怒火熊熊燃起,他猛地一个跨步冲到崔英真身前,重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非常清脆的一个耳光,崔英真没有躲,苍白的脸上显现几道红印。
“当你自己是什么人!敢和我这样说话!不要说你,你们队长,还有你队长的上级,上级的上级见了我都还不恭恭敬敬,点头哈腰,你是什么东西!”说着又一记极重的耳光打在崔英真脸上,一缕殷红的血丝从崔英真紧抿的唇间流了下来。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朝鲜人民军队的一员”崔英真竭力将身体挺直,怒视着金永盛。
“你,你——”金永盛指着她的鼻尖,几乎气疯过去,“朝鲜人民军,哈哈哈”他怒极狂笑,“老子扒掉你军装,看看和妓女有什么两样!”说着,他抓着她衣领猛地一扯,散落的钮扣如断线的珍珠般纷纷散落。
他不是在脱,而是在撕她的军服,在他的蛮力下,草绿色的军服变得丝丝缕缕,象飘舞的彩带罩在她的身上。
眨间功夫,崔英真的内衣也被撕得稀烂,晶莹如玉的双乳裸露在金永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