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欲却犹如洪水猛兽,不受理智的控制。
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敌人的胯下产生强烈的性欲,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天性淫荡的女人。
而此时此刻,虽然别人的男人在身侧虎视眈眈地看着,更时不时伸手手来到处乱摸。
但丈夫的滚烫的肉俸却再次激发起她的情欲。
这种与爱人合为一体,灵与欲交融无间所诱发的欲望更比本能产生的欲望更猛烈、更无法控制。
她的身体里那股热流变成巨大的热浪,奔腾汹涌,无法遏止。
美丽的脸上更红潮涌动,显出一种妖艳的美,红唇时开时合,含着春情的呻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魂颠倒。
由于用力过猛,她手腕足踝被钢铐磨出血来,但她却好似没有感觉,更大力的挺着腰腹,让丈夫的肉棒畅快淋漓地在饱含蜜汁的肉穴里肆意驰骋。
刘立伟喃喃地道:“他们妈的,还真发浪了嘿,阿全,你来扶着。
”说着转到身后,托着她雪白的双屁,硬生生将周伟正的阳具拨离她的身体,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入。
“不要——”处于亢奋状态的燕兰茵顿时极度的失落。
虽然刘立伟的阳具形状、大小甚至与硬度与丈夫的并没多大区别,但所带的感受却截然不同。
体内燃烧着的欲火瞬时象被泼上盆雪水,迅捷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毕竟她今天已经在李权的奸淫下数度泄身,没有灵与欲的统一,她再无法有丝毫的性爱的欲望。
丈夫的肉棒仍一柱擎天般挺立在自己面前,贴着平坦的小腹不断蠕动着,好似极不甘心情愿。
燕兰茵黯然,她多希望让它快乐,用手、用乳房、用嘴或者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
可冰冷的钢铐无情地束缚着她,她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给禽兽一般的男子玩弄。
刘立伟已经不是第一次奸淫她了,很快他发现燕兰茵不再蛇般扭动,略有些不爽的他突然将目光落在眼前随着抽动而一张一合的菊花般美穴,顿时又有了主意。
“把你让给你老公吧。
”说着刘立伟重新将她丈夫的肉棒置入其中,“快点干,干玩我们就走。
”与丈夫合而为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