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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梁妻】

上。

他的嘴唇在微微的颤抖,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我能几乎能感到他身上的毛孔都张开了。

我除去了他的亵裤,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用手牵动那坨瘫软,不一会,那物什便在我手中变得滚烫,我的脸又红了起来,想起了之前在爹的密室里看到的那一尊尊雕的如活过来般的木人,男的很像爹,女的很年轻很美,我猜那就是我娘,可是我不敢求证,我怕爹会生气。

我跨坐在他身上,对了几次才对准了那热烫,当湿热的密穴接触到它的时候,一阵撕裂的疼让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可当我闭上眼,那酸臭味,手上那泥粘的感觉又让我想起了那个梦,蜜汁几乎是突涌了出来,就听细微的噗呲一声,我没忍住,高呼了一声疼。

刚想抽身起,却被他抓住了腰,乌黑的男人的手有力的擒住我,不放,我缓缓的被带动着,艰难的挪着臀瓣,他的一只手慢慢下滑,捏着臀肉,嘴里开始调笑道:「没曾想,小姐尽然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娃啊,下贱的就喜欢被丐儿玩是不是?」又疼又难过的我,听到这番话,想反驳说不是,可话到嘴边却变成呜咽,泪水和着口水流了下来,身子渐渐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污浊印在我刚洗的白净的身子上,渐渐两人合在了一起,下体的热流和血染红印黑了床垫,他低吼着冲刺,我才适应了那种疼痛,就觉得一阵滚烫的液体喷射进了我的身子。

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掰开我的腿,用手分开我的穴道,然后沾取着那些混合物伸到了我的嘴边。

我歪头伸舌头仔细的舔舐着,血腥味,腥臭的他的体液和腥鹹的我的蜜汁还有他手指上的污浊,我不仅没有抵触,反而变得好兴奋,仔细的舔着,下身更多的水渍印了下去。

他抚摸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拧着我的蓓蕾,我闭着眼睛,想起了梦,感受着痛到极致的舒爽,就这样在他手的抚弄下泄了身子……他提上裤子推开门正要离去,却正好看到引了爹来的小翠,背着身子催促:「老爷快点快点,我怕小姐出事。

」而正对着门的爹却气的背过气去,他下跪,我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癡癡的笑着。

两日后,我便被许给了范杞梁,可看着他穿着喜服,浑身乾净的样儿,不知为何,心里失望了起来。

小翠低声问我:「小姐是不是不想嫁他?」我摇了摇头。

没说话。

他喝多了,倒头便睡,新婚当夜,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官府便来锁人,我看着小翠偷笑的往向我,明白了一切。

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把她赶出了府邸。

当夜去牢里看他,又是被折磨的浑身污浊的样子,下身不觉得又痒了起来……「等我。

」我对他说,他的眼睛亮了。

「我会去找你的,不论你在哪里。

」我离开的时候,笑着对他承诺。

三、寻夫长城於何处?幽州北上北。

爹苦劝了我数月无果,禁闭并不能消磨我的决心,又生怕我急出病来,最后只得长歎一声,与我带足盘缠与衣物,放我北上寻夫。

出行已是夏末,沿路风霜渐寒。

等我赶到边塞,已近年关,放了随行的仆妇与车夫回去报平安。

看他们忙不迭道谢巴不得快走的样子,我嗤笑着。

决意在这苦寒之地紮根的我,租了间屋舍。

冷,着实是冷,漫无边际的雪,风呼啸着就像短刀,一下下拉着我的肌肤。

细密的小口子,裂开的血迹又让我无端端的兴奋了起来。

冷冽的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死亡的气息,只是被雪掩去了几分又被冰冻住了少许。

我裹着棉被,将手伸向了下体,这次映入眼帘的只有红色,血的红色,他还在么,会衣衫褴褛满面尘色么?还是已经成了白骨一具?我想着他比冰还冷的双手撩起我的衣衫的样子,整根手指没入了蜜穴。

不够,这还不够,两根,三根,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啊!」手指快速的抽插,搅动,我踹开了被子,努力弓起腰向下身看去。

见不着全貌,只得见手指和被带出来的湿粘的液体。

滚烫却娇弱的身子怎经得起这北方的寒气,不消会便冻的哆嗦。

急急的抽出手指拉上被褥,手指上的水渍多到就这么一拉一扯之间竟将被沿印湿了一大片。

冰凉的双手急忙向下伸去,左手摁压在蜜豆上用力揉搓撚起再放下,右手直接四指并拢捅进了穴道,撕裂的疼,却被冰凉手指的温度镇压。

蛹动着整个手的力量,竭力的抽插,温热的蜜汁一股股的沿着手指迸,包裹着它们,再一点点的向外渗出。

很快,腹股间湿了又干的蜜液凝成了如黍米粥上的米皮,秫秫的落在床上。

下体已被撕裂,感觉伤口中的血液比蜜液要稀薄些,却更为滚烫,疼的钻心,却连接着后脊的酥麻,心中荡漾,手仍是不愿意停下。

发了狠似要把内里都抓挠出来般的用着力。

脑中一片空白,双腿抖动着,突然下身一紧,收缩的力量把整只手都吞没了进去,我攥紧了拳头,内壁的颗粒尽管被水浸润着,却能清晰的感到它们剐蹭着手背上的绒毛。

涨疼渐渐弥漫了全身,手上的温暖再也压不住下体撕裂的疼痛,我缓缓松开了拳头,抽出了手,蜜液像决堤的水一般,顺着手沖了出来。

我躺在一片汪洋中,嘴里哦呃呃的叫着,失去了所有的气力。

过了几日,身子才渐渐缓了过来。

我取了几件棉袄,拢了拢头发,裹了个背负包,向筑城之地走去。

「来者何人?」我被面色黝黑的军甲兵拦住了去路。

「给夫君送些冬衣。

」说话的同时,我偷偷递给他几币半两钱。

他眉梢挑了挑,正声道:「上去吧。

」乌蒙着天,我手撑着石墙上攀,雪被拉出一道长痕。

我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平台上前架着三叉的吊锅,锅里水雾蒸腾着,看不清在翻煮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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