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编织的,不但非常简陋,上面还什么都没有。
地上却铺着一张旧地毯,被子放在墙角上。
我一下子明白了,床是给死人躺的,活人是睡地上的,真他妈的。
因为旅途的劳累,达兰又发起了高烧,不但意识不清,还失禁了。
而老板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因为大家都是来等死的,所以这附近只有牧师,没有医生。
我把达兰送到这里应该说已经是功德圆满了,不过我不想她死的这么不体面,不如我送佛上西天,好人做到底。
真是醉者无忧,醒者多虑,看来后面的事要我来处理了,我把达兰放在屋里那张床上,看到了她一双非常精致修长的脚,鞋子早丢在楼下了。
她的脚瘦瘦长长的,脚趾也很细腻,趾甲上还有银色的指甲油,脚背小麦色的皮肤下隐隐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
我已经没功夫欣赏这双美足了,只能把它们搭在我的肩上就去脱女孩的裤子,她的裤子是亚麻质地的比较宽松,因此比较好脱,脱下裤子这才发现情况已经很严重了,里面白色的内裤已经都是污物。
「哎,这孩子……」我把脏裤子丢在一边,放下她的双脚又将她扶起让她的头倚靠到自己左肩上,解开她背后的扣子,把她的裙子从头上脱下来。
达兰的裙子下面穿的是一件背心式的棉质内衣,脱下内衣,我注意到了达兰的乳晕很小,乳头色泽也很浅,呈现一种浅粉色,整个乳房并不大,而乳房的下面就能看到一根根肋骨,看来她真的病的太久了。
下面的事情嘛,我从旅馆里要来几条毛巾,又取来一盆水,用毛巾沾水洒在女孩的肌肤上,同时一点点擦拭着达兰纤弱的身体,不知什么原因,我似乎觉得达兰在微微的颤抖,而其实我也一样。
虽然尽量是让自己心情平缓了,可是在男性本能的驱动下我还是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她的乳头:「嗯……」达兰的身体还是像火一样烫,这样搞她活不到天亮吧,我把几条毛巾打湿放在她的腋下和额头上为她降低体温,还用随身带白酒擦拭她的脚心,每十几分钟重复一次。
夜半时分,她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了,不,她人还没恢复意识,也许是升天了,谁知道呢,大不了明天叫店家收尸。
不过我是挺不住了,不知不觉趴在地毯上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黎明,我睁开眼睛时看到达兰已经不在床上了,我吃惊的四处找寻,阳台上看到初升的太阳。
晨曦中,一个美丽的身影站在日晕中,正在用舀子把水浇在自己的头上,然后甩动着沾水的长发,那场面如艺术般美不胜收。
她的身边挂着洗好的衣服,不光有她自己的,还有我的。
片刻之后,沐浴完毕的的达兰用一条披肩围住身体,翩翩走进屋内。
「达兰,你的……」她突然坐下身靠进了我的怀里,用两个手指按住我的嘴。
她的另手从我的胸部逐渐向下下滑去,解开了我的裤带和拉链。
她的身上的披肩随即掉落,但是她却毫不在意,对我问道:「抱着我好吗?」我当然答应了。
我慢慢把手移到她的胸口,用手来回按捏她温暖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对这突然接触到的鲜活的女性身体,我一时还不太适应,不过这感觉真是好极了。
达兰娇柔地喘息着,抓过我的双手,把它们按在她的大腿上。
她分开双腿,身体向后弯下,头挨在地毯上,筑成一座拱桥。
我把脸凑到她的两腿中是,她不时挪动两腿,配合著我。
我鼻子嗅了一嗅她的私处!天哪!我以前可从来没有想过和她做这样的事情。
她的手伸向我的短裤拉了一把,让我的跳动着的阳具得到释放。
她用手指箍住我的那里,轻轻地把包皮向后顺去,用舌尖舔舐着滴下的液体。
和以前一样,她用嘴唇紧贴着我的下体,不停地舔舐,吮吸,亲吻。
我被她的才能震惊了。
我的右手也在她的左腿上来回抚摩,感受着那肌肤的质地,然后慢慢地向她的主题接近。
当我的中指接触到她的小树丛时,她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她的里面湿润而滚烫,我的指头来回摆弄,不停地挑动她的阴蒂,她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野起来,而她的脸上却一扫病容,洋溢着女性的魅力。
「你可以进来吗?」她一边喘一边问道。
我答应了她。
就这样,我们还在互相挑逗着。
在这个肮脏的小屋里,我看着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东西。
我也把衣服脱光,躺在地毯上,她微笑着伏在我身上,分开两腿,用手把我的阳具顺到她的私处。
我在她体内缓慢而有节奏地摇动着,她用柔弱的双手抚摩着我的背和阳具的根部,我的手按在她的大腿和胸部。
我看到她迷人的棕色眼睛里泛出愉快的光芒。
我们肌肤相贴,她的阴部突然收紧,预示着美妙的高潮就要来临;我也释放出体内能量,把粘稠的液体射向她的深处。
她一边享受剧烈的快感,一边愉快地呻吟着,眼睛也翻了上去。
我感觉得到,她的阴部是我这些年来发现的最优秀的,而印度教的房事技艺也让我享用无尽。
我慢慢地撤了回来,躺在她的身边,在充满激情的对吻之后,我们都睡下了。
直到下午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她靠在我的身边,吮着我的阴茎。
我对她笑了笑,她起身倒骑在我身上,让我插她的后庭。
我把头凑过去,一边用手抚摩她的大腿,一边亲吻她的阴部,我的舌尖向里伸去,触到了阴蒂。
不一会儿,我又听到了她快乐的呻吟声,我们的情趣逐渐高涨起来。
达兰突然转过身,一把抓住我的根部,我很快又进到了她的体内。
她在上面不停地摇晃,我也在下面不停地推动。
我感到她那里又要收紧,于是趁着高潮尽力一射,再次把她灌满。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