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活地嘶叫,是一种难以捕捉的快活感。
我忘却了一切,沉浸在自我之中,任凭充满魔力的性高潮狂喜像风暴一样荡涤我全身心。
我不认为我失去了知觉,我想这同你如何定义知觉有关。
有段时间我完全不知道我周围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慢慢又意识到我自己和我周围之后,我发现我被吊着,双腕在头顶上绑在一起。
我身子微晃着,身体向下坠着,脚尖痉挛地扭着。
基妮还在,辛地娅也在。
狗也在,跪在那儿为辛地娅吮吸着,辛地娅坐在床沿上,叉着腿。
基妮跪在狗身后,身上系着一只假阳具在操她。
狗不像我,对这好像没什么感觉。
当然,我记起来她是个正宗同性恋,基妮做的最残忍的事就是找一帮男的来操她。
狗不喜欢被操,可她没有任何发言权。
基妮发现我醒了,把假阳具从狗的阴户里抽出来,站起身走过来。
「又回来了,臭奴才?」她嘲讽着。
她狠抽了我一个嘴巴,把我的脸打向一边,接着又一个耳光,把我的脸又打向另一边。
「我们干什么才能让你不来高潮呢,小骚婊子?」「我不知道,主子。
」我呻吟着。
她揪着我奶头上的金属环,疼得我浑身乱颤。
「要不我们把你漂亮的小奶子给揪下来。
这样你就不会来了吧?」「我不知道,主子。
」我咬着牙说。
她又抽了我一个嘴巴,但放开了金属环。
她拎起马鞭,走到我身后,我感觉到她在用手抚摸我的屁股。
随着我一声惨叫,马鞭落在我背上。
我浑身乱扭,脚乱蹬。
我痛苦地舞动着,坠在链子上转着扭着。
基妮又在我背上抽了一鞭子,接着在我扭动时又抽在我右乳上。
我痛苦地哀嚎着,身子不停地转着扭着,任由基妮不分落点地把鞭子抽在我背上、屁股上、肚子上、奶子上和腰身上。
门开了,希茜走进来,吃惊地瞪着基妮。
「你他妈在干什么呢?」她质问道。
「在和这个小杂种玩儿呢。
」基妮轻快地答道。
「你给她弄上这么多鞭伤疤痕,你个蠢婊子。
我们还要送她去兄弟会和乔·摩根的舞会呢。
」「我没弄。
」「你操蛋,基妮。
」希茜瞪圆眼睛,冲向前来,把她推了个趔趄。
「这骚逼属于联谊会,不属于你。
我们愿意拿她怎样就怎样。
「你们这些人怕走出小圈子,想用预备会员和女奴给你们挣名声面子,这不甘我的事。
」基妮恶狠狠地说道。
「基妮,我们来这儿是读学位的,为以后在真正社会里能找到工作,你知道女同性恋在商界科技界都不那么吃香。
现在放了这骚逼,让她先替我们四处去挨操。
」「她根本没怎么受伤。
」基妮板着脸说。
「她伤得太厉害了。
你肯定用了鞭子,还没少用棍子,你根本就不应该打她的背,这太容易留下痕迹。
」「我说过,我不在乎我的名声。
」基妮说。
「见鬼去吧,你这个同性妞。
」希茜瞪了下眼。
她把我放躺在地板上,把我手铐上的铁链解了下来。
「没我同意你们不许再碰她。
」「这没道理。
」辛地娅说。
「要是别人知道你是个同性恋,还喜欢抽新生的屁股,你还能在这所学校里待吗?」希茜忿忿地说。
辛地娅气鼓鼓的,但没回嘴。
「对了,他们会把你一脚踢出校门,教授。
」基妮插嘴道。
她抓住我腋下,把双腿发软的我薅了起来,然后半拖着我走出房间,下楼来到我自己房间。
自从我成为女奴后她第一次把我放到我床上,又去拿了点儿油擦在我屁股上和背上。
她把我的手腕分别铐在两只床支架上,让我不能随便翻身,然后关上灯出去了。
我在想她们说的话,先有些疑惑,但后来自认为找到了答案。
伽玛·菲素有放荡的名声,但不是以同性恋出名,而是以狂交聚会女郎出名。
我知道大部份姑娘并不和男孩睡觉,所以从她们谈话的口气推测,联谊会要用它的预备会员和女奴出去代她们挨操,挣这份名声。
过了一会儿,爱玛走了进来,问是谁把我放到床上来的。
我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边听边点头,同意我的推测。
「在没成为正式会员前,我们每个预备会员每周都要同至少五个不同的男人睡觉。
」她说:「她们鼓励我们这些双性的同尽可能多的男人性交,你们这些女奴就没有选择。
」她撇着嘴笑着。
「还有好多乐趣呢,真是太便宜你了。
下几个星期你要在好几个群交聚会里唱主角,奴才丫头。
更不用说还要给你拍照了。
」「拍什么照,主子?」我好地问。
「她们……我是说我们已经把你的照片送到男女混校杂志,答应给你做一个大幅中心页,我们还要把你印在校园的挂历上。
让你这么个风骚的小婊子穿上迷你比基尼出现在校园挂历上,这对我们的名声肯定很有帮助。
」「噢!」我应了一声。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些,但这之前没有任何人来徵求过我的意见。
要为男女混校杂志做裸体模特,这个主意令我既害怕又兴奋,因为这是个全国发行的大型刊物,会有成百上千的人读它,读者当然主要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