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淫汁就涂了我满脸,她发狂般地呻吟了一声,来了,她攥紧我的头发,把阴户和屁股挤在我头上,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脸上,把我的头顶到背后,几乎要把我脖子压断。
她解开我的皮手铐,或者说,把它们从我的项圈上解下来,然后又相互解开,皮手铐还戴在我手腕上。
她把那只紧紧的皮奶罩从我疼痛的肉球上摘下来,让它们又恢复原状。
她把我拉上床,让我躺在她身边,她温热柔软的身体贴着我,我们共同进入梦乡。
早上醒来时我发现双手在身前被铐在一起,脚腕上的皮镣铐也固定在一起。
我一个人在她床上,我翻身躺过来,看看四周,然后又低头看我圆圆的奶子。
奶子还相当红,但还很柔软。
这景象令我不禁浑身抽搐了一下。
我小心地摸了一下双乳,觉得烫手,甚至是一种灼痛。
我的奶头特别特别敏感,也热得发烫。
我在床上坐起身,抬起双膝,想试试脚腕上的镣铐到底有多紧。
一只套圈把它们连在一起,我以为我能把它解开,但我解不开。
我必须要用双手解,但我的手虽然能动,但它们被在手腕处铐在一起,我根本不可能双手同时够着那只小套圈。
我想过用双脚跳到门边,可又不想这个样子出现在走廊里,另外,想到我灼痛的奶子要跟着上下跳,也不会是件舒服的事。
我乾脆坐在床上等卡洛尔回来。
几分钟后她回来了,端着一只装着香喷喷早饭的托盘。
「醒了吗,小奴才?」她问。
「是的,主子。
」我答道。
她笑着跪到我身边的床上,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饿了吗?」「是,主子,真的很饿。
」我叹了口气。
「没准儿我可以喂你。
」她调笑道。
「把手伸过来,宝贝。
」我伸出手去,她把它们举过我头顶,拉到我身后,把皮手铐铐紧在床栏杆上。
然后她拿起一根长面包,掰开,面包还在冒着热气。
她在面包上抹上黄油,撕下一片举在手里。
她把它举到我面前,我从她手里咬着它,饥饿地咀嚼着。
她又撕了一片,我把它也吃了,然后又是一片。
她端起一杯橙汁送到我嘴边,我喝了几口,她又打开一只盖子,拿出一片热火腿肉,先把它举到我鼻子下面,然后才挪到我嘴边。
我张开嘴,她把它塞进我嘴里,我贪婪地嚼着。
「你的奶子感觉怎么样,奴才丫头?」她问。
「很疼,主子。
」我答道。
「这漂亮的小奶头呢?」她把我的奶头捏在手指中间揉着,我感到一阵情欲的激流涌过。
「热,热得发烫,主子。
」我呻吟道。
「这可不行,小奴才。
」她说。
她拿起一块奶油面包,在我左边的奶头上缓缓地左右蹭着。
我滚烫的奶子上顿时感到一种沁人的清凉,她又开始弯腰去舔奶油,然后奶头又变得火烧火燎。
她用舌头在我的奶头上不住地舔来舔去,直到我开始随着跳动着的灼热喘息着。
她把我右边的奶头也涂上奶油,开始舔着。
她的手滑向我双腿之间,开始用手指摁我的阴蒂,我呻吟着扭着屁股,把大腿叉开,把自己暴露给她。
我把臊逼在她手指上磨着,我的躯体在随着肉欲搏动着,然后陷入席卷一切的性高潮狂涛之中。
等我清醒过来后,卡洛尔停下了,还把我的手腕从床头上解下来,解开我脚腕上的套圈,拉我站起身,领我向门口走。
我迟疑着向后躲,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这样子。
但卡洛尔很坚决,打开门,把我拽出房间,来到大厅。
外面很热闹,姐妹们正忙着去盥洗室,大多数都光着身子或只穿着内衣。
当然没人注意我的裸体,也并不在意我脖子上和手腕脚腕上的皮铐,对我屁眼儿里飘扬着的那只尾巴也都不屑一顾。
卡洛尔把我领进盥洗室,推到一只莲蓬头下。
水流浇注下来,浸透我全身。
我后退出来,卡洛尔开始为我洗浴。
我乖乖地站在那儿,她用浴液为我洗头洗脸,洗后背前胸。
她温柔地搓揉着我的双乳,然后用浴液清洗我的屁股和外阴,然后是大腿、小腿,直至双脚。
她轻轻推了我一下,我又站到莲蓬头下,把手举过头顶,慢慢地转着圈,让水流冲乾净身上的浴液。
卡洛尔手里举着一条针织大浴巾,站在一边等着。
她为我擦干全身,让我坐在一只梳妆台前,梳理吹干我的头发。
这不像其他姑娘们之间的那种主仆关系。
比如基妮就让狗给她沐浴,为她梳头、化装、穿衣,就像一个仆人。
卡洛尔不需要仆人,她待我就像是对待一只她为之自豪的宠物。
她带我回到房间,来到我的壁橱前。
她打开壁橱,从里面取出她认为合适的衣服,一直到裤衩。
我必须遵照她的指令终日戴着尾巴,然后穿上裤衩,再套上一条宽松的外裤,把皮手铐向上推,外面套一件宽松的套头衫。
因为昨夜的痛打,我奶头还生疼,所以我没戴乳罩。
她带我下楼,然后我们分手去各自上课。
我时刻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手腕脚腕上的皮铐,更不用说那只缠在我裤衩上的尾巴。
幸亏我的汗衫有宽松的长袖盖住了皮手铐,我的牛仔靴遮住了我的皮脚铐。
我只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故,天晓得医生和护士们会怎么想。
我挺过了这一天,然后回到联谊会宿舍。
我脱光衣服,穿上预备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