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看到沈星尘这个民国时代上流社会的名媛时,自己就好像是凭空矮了三节似的,就是耍不出这个流氓来,虽然自己在没人的时候玩弄这个大美人时用的招比对付她的两个女儿都要下流不知多少倍,可是在人前时总觉得自己他妈的就像是她的孙子一样。
「是啊,是啊!王老师你先走吧,沈老师会招呼我的,嗬嗬……」牛校长调侃着眼前的这对已是任自己像羔羊一般宰割的的母女。
王瑛这下也再不犹豫了,拉着与杺的小手便急匆匆地往学校赶去。
与杺被妈妈拉着跑地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突然与杺想起来自己的垫板还没放进书包还留在里屋房门边的地上,这可把与杺吓了一身冷汗,因为下午要默写测验,所以不得不回去取,而王瑛下午的第一堂课就是自己的,所以只得让与杺自己去取,并嘱咐她快去快回不要在外面玩耍。
***********************************打开房门,与杺径直地往里屋冲去,看到自己那块粉色的小垫板正孤零零地躺在墙角里,与杺如释重负,直到这时才想起来怎么没有见到外婆和那个「牛魔王」校长。
「嗯……啊……!」一声沙哑地女人在高潮时才会发出的本能的呻吟从妈妈的卧房传出来,融合着痛苦的野性和情欲的本能,就连还是小孩子的与杺都能够本能地去理解。
只是在如此本能的呻吟里,还是有着无法回避的理性在其中,那就是一个女性的不甘无奈还有羞耻,那也是如此的明了,所以与杺都能知道那是一个被坏蛋正在欺负着的女人才会发出的对命运的挣扎。
与杺此时的紧张甚至超过了刚刚目睹过的慈爱的母亲被父亲以外的男人奸弄时的情景,因为更让与杺不敢置信的那撩人心魄的女声竟然像极了是自己的外婆,一想到自己一向崇拜的像女一样的外婆居然也有可能像刚才妈妈那样羞耻地叉着大腿,让同一个像蠢猪一样猥琐的男人趴在自己的两腿间用那根刚刚欺负过妈妈的肮脏丑陋的肉棍戳进外婆冰清玉洁的身子里,与杺就浑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此时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越来越粗的喘息,摸索着拾起那块垫板再一次向门缝里插去。
门被熟练地打开了,屋里原本时断时续地声音愈发地清晰,与杺战战兢兢地把头探进门缝里,那幅淫靡屈辱的画面永远地定格在与杺年幼的心灵里,因为那是一幅比刚才牛校长奸弄母亲时更让与杺震惊的场面。
就像牛校长刚才奸弄妈妈那样,牛校长黑大粗糙的屁股在外婆一丝不挂被羞耻地扒开的大腿里时而上下耸动时而又左右碾磨,外婆一双白晰晰的脚丫子可怜兮兮无力地垂坠在牛校长欢快的的屁股两边,隽秀而又修剪地干干净净的脚趾,不时在牛校长的蹂躏中痉挛般地不停收缩着,更让与杺害羞地是刚才妈妈和牛校长都还是穿着衣服的,而此时牛校长与外婆却是两具一黑一白的赤裸肉体交缠在妈妈和爸爸的床上。
与杺从来是没有机会看到过外婆身子的,就连外婆的秀足与杺也从没有见过不穿袜子的,可是如今的外婆居然在牛校长这样一个让人作呕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还不算,还被男人像妈妈一样在妈妈和爸爸的床上进了身子,这让与杺比看见自己的妈妈被牛校长侮辱更难以接受。
门缝里的与杺看着眼前这个一天之内用那根吓人的肉棍肆意奸淫着自己两个至亲长辈的男人,此时在外婆比妈妈更显柔弱的身子上拼命地耕耘时,小与杺不知不觉地把目光移到了两具已经满身是汗泛着肉光的赤裸肉体的交合处,如今的与杺已经不再像刚才看到妈妈被奸污时那样吃惊啦!紧张屈辱又刺激心情渐渐开始平复下来,因为与杺已经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改变妈妈与外婆遭受屈辱的命运。
一双稚嫩但充血的双眸如今只是本能地锁定在外婆被男人疯狂侵入着的女性性器上,在内心深处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开始比较起自己的妈妈与外婆两人的裸体来了。
「外婆的肉缝两旁的那两片肉片好肥大啊!比妈妈大多啦!不过外婆的肉缝可要比妈妈显得干净许多啊!是那种浅褐色的,里面的嫩肉也是粉粉的,好漂亮啊!妈妈的肉缝上有两条深褐色的边边,里面的嫩肉也要比外婆嫣红!不过妈妈的那里鼓鼓的,就像是一只成熟的桃子,外婆却要干瘪许多!要是光看脚和腿,妈妈反而更像是一个成熟的女性,而外婆反而更像是个小女孩,只是腿上的肉比小女孩的更松更软,虽然外婆要比妈妈更高一点点也更瘦一点点!妈妈和外婆都很白,可又不一样,妈妈是那种奶白色的有肉感,而外婆是那种透明的玻璃白,薄薄的皮肤下那些青色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见!唯一相同地就只有阴毛了,都是又浓又密又多,从小腹一直满布到肛门!与杺不禁想到了自己刚刚开始长毛毛的下身,好像也是这样的,只是还不像妈妈和外婆那样长密而已!」与杺的胡思乱想被一阵「啧啧」地吮吸声惊扰,刚才还趴在外婆身上的牛校长此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耸起了上身,油光光的脑袋开始在外婆袒露的胸脯上左右来回地滚动着。
与杺知道那是牛校长在嘬外婆的奶子,虽然与杺无法看到外婆正在被牛校长吸吮的乳房,现在唯一清晰可见的就是牛校长那根在外婆愈见湿润的肉缝里捣蒜似的往里狠命地杵着的肉棍和外婆随着牛校长的肉棍的不断粗壮而不断被扩展的肉洞。
不知道是外婆的身上忽然轻了牛校长的那一百多斤的肥肉,还是奶子被牛校长嘬地难受,或是肉洞里的那根肉棍随着抽动越来越粗大,外婆的呻吟比刚才更透亮了一些,虽然还是那么短促克制那么时断时续,但是那种被男人侵犯时忍辱哀怨的颤音始终让与杺为外婆感到痛心,那是一种妈妈所没有的声音,因为妈妈好像已经像认命一样去面对这个男人的欺辱,而外婆则更多地像是一种无可奈何对命运的暂时妥协。
男人也许感到了劳累,总之原本还在外婆肉洞里的那只大屌终于被抽了出来,那个刚刚还含着男人肉棍的肉洞大大地张开着,就像刚才妈妈的一模一样,只是比妈妈的张的更大也更圆,一股股像豆浆一样的汁液像潮水一样溢出洞口,顺着股缝往下流,与杺这时才发现外婆的屁股下面垫着一块粉色的毛巾,那是外婆平时用来洗澡的毛巾,上面已经沾满了一大块一大块从外婆的肉洞里不断流出的明显白色浆渍。
壮硕的牛校长爬到外婆身边,